刘耀文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环在颜酒酒腰上，他触电般松开，耳根红得能滴血。
乌云散去，月光逐渐明亮起来，将废弃校舍的轮廓勾勒得清晰可辨，那些夜里狰狞的阴影，此刻不过是普通的霉斑和裂缝。
时漾弯腰帮校长捡钥匙。
时漾别生气别生气嘛校长。
颜酒酒校长我们什么都没看到。
严浩翔对啊对啊，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刘耀文这件事，除了我们五个人绝对不会有第六个人知道。
校长想着自己刚才趴在地上捉猫的样子...
怎么能被自己的学生看到...
他就说他虽然年纪大了，眼神还是很好的，就是有四个学生！
颜酒酒那个校长...我们听到的哭声......
万能男是老王头的京胡！他半夜在这儿练《二泉映月》！我怎么可能会...
校长没好气地拍着裤子上的灰。
走出去后，废弃宿舍楼前的空地上，校长叉着腰，脸色铁青地瞪着眼前的四人。
清了清嗓子。
万能男你们几个，胆子不小啊？
他咬牙切齿地指了指身后的宿舍楼。
万能男半夜三更跑到禁止区域，还带着十字架、符纸？你们是来驱鬼的还是来拆学校的？
严浩翔默默把十字架塞回衣领里，刘耀文则悄悄松开了还搭在颜酒酒肩膀上的手，两人同时别开视线，假装看天。
颜酒酒干笑两声，试图转移话题。
时漾“校长，您怎么会在这儿啊？”
校长哼了一声，拍了拍裤子上的灰。
万能男“这栋楼废弃这么多年，每次拨的资金都不敢处理这栋楼，一直没拆，结果野猫全跑进来安家了！半夜叫得跟哭丧似的，附近有居民楼，扰民！我隔三差五就得来赶一赶。”
颜酒酒眨了眨眼。
颜酒酒“所以……那些哭声其实是猫叫？”
万能男“不然呢？你们还真当是闹鬼？”
刘耀文摸了摸鼻子。
严浩翔“那鬼打墙呢？我们绕了好几圈都出不去。”
万能男“门牌号掉漆了，那几个数字看起来一模一样，加上黑灯瞎火的，你们自己吓自己！”
刘耀文皱眉。
刘耀文“那扇打不开的门……”
万能男“年久失修！锁锈了！你们这群小兔崽子，平时不好好学习，净研究这些封建迷信！”
校长气得直跺脚。
四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言。
校长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但显然失败了。
万能男“下周一升旗仪式，你们四个，上台作检讨！”
他指着他们的鼻子，一字一顿。
万能男“检讨自己不该擅闯学校禁止区域，违反校规！听到没有？”
四人立刻低头，异口同声。
“听到了……”
校长冷哼一声，转身离开，嘴里还念叨着。
万能男“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等他走远，四人同时抬头，交换了一个眼神。
时漾压低声音。
时漾“检讨？”
刘耀文挑眉。
刘耀文“真检讨？”
严浩翔“当然不。”
颜酒酒“那……我们怎么办？”
刘耀文咧嘴一笑。
刘耀文"当然是——玩个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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