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柔“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靠近她了!求求你——”
张真源忽然收起刀,从托盘上拿起一支针剂。
张真源“记住这种感觉,下次再打扰她……”
针头刺入静脉的瞬间,虞柔剧烈抽搐起来。
张真源“就不会只是警告了。”
/
第二天,虞柔猛地从床上坐起,冷汗浸透了衣服。
她茫然地环顾四周,熟悉的卧室,窗外鸟鸣清脆,仿佛昨夜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等下...昨夜发生了什么...
虞柔跌跌撞撞冲进浴室,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惨白,锁骨处赫然有一道新鲜的血痕。
记忆的最后片段是历琛的脸。
“历琛……是你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颤抖着抚摸伤痕。
镜子中的自己张开嘴,却没有任何声音。
虞柔惊恐地捂住喉咙,拼命尖叫,却只发出“嗬嗬”的气音。
然后...是历琛阴冷的笑脸。
是他...一定是他...
她瘫坐在地上,眼泪混着粉底晕开,在脸上留下肮脏的痕迹。
历琛...我恨你...
/
傍晚,夕阳透过彩绘玻璃窗洒进来,将木质长桌染成温暖的琥珀色。
颜酒酒抱着一摞书,轻手轻脚地穿过书架,却在拐角处猛地停住脚步。
马嘉祺坐在窗边的单人沙发上,手里握着一枚古铜色怀表,正用绒布细细擦拭,他的指尖抚过表盖上繁复的藤蔓花纹,动作轻柔得近乎虔诚,阳光透过他低垂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又是这枚怀表...
/
三天后,咖啡厅。
颜酒酒紧张地搅动着杯中的拿铁,咖啡勺碰在杯壁上,发出细微的叮当声。
苏新皓“你想知道马嘉祺的事?”
苏新皓轻笑。
颜酒酒“嗯”
颜酒酒“别误会...我只想知道小时候马嘉祺都喜欢些什么...”
颜酒酒“他认识的人中...我只认识你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苦笑。
苏新皓“真羡慕马嘉祺。”
颜酒酒“什么?”
苏新皓“总有人会不含杂质地爱他。”
苏新皓的声音很轻,像是自言自语。
苏新皓“那场变故其实...算了...马嘉祺恨苏家,恨得有理。”
苏新皓“马嘉祺比我幸运。”
苏新皓“他小时候最喜欢城西那家老字号的核桃酥,至少要排两小时队。”
苏新皓看向窗外,阳光落在他苍白的侧脸上。
苏新皓“快去吧,晚了就卖完了”
颜酒酒“谢谢”
/
雨水顺着伞骨滑落,打湿了她的裙摆,她怀里抱着刚出炉的核桃酥,用保温袋裹得严严实实。
马嘉祺站在玄关,暖黄的灯光描摹着他锋利的轮廓,他的目光落在她湿漉漉的发梢上,眉头微蹙。
马嘉祺“司机呢?”
核桃酥的甜香抢先一步钻进玄关,颜酒酒把滴着雨水的纸袋塞进他怀里,保温袋外层还带着她的体温。
颜酒酒“给你,趁热吃。”
马嘉祺怔愣住。
核桃酥的香气从盒缝里溢出来,瞬间勾起深埋的记忆,母亲总爱把核桃酥掰成两半,一半给他,一半喂给蹲在脚边的白色博美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