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颜酒酒很快就发现,事情的发展有些失控。
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或许是刘耀文自己按捺不住的炫耀,又或许是那晚的动静终究没能完全瞒过另外几位。
总之,除张真源以外的几位男人几乎在同一时间,都精准地捕捉到了那个关键信息,颜酒酒吃“特定角色扮演”这一套,并且,非常受用。
最先行动的是马嘉祺。
当晚,他带着一身清冷的寒气,金丝边眼镜下的眸光冷静依旧,他将颜酒酒困在书房落地窗前的真皮沙发里,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冰凉的指尖划过她的下颌。
马嘉祺“听说”
他俯身,镜链垂落,声音又低又冷,却带着致命的禁欲感。
马嘉祺“你喜欢……被以下犯上?”
颜酒酒“马……”
不等她回答,他拿出一个丝绒盒子,里面并非珠宝,而是一副做工极其精致的银色细链脚铐,锁扣处却镶嵌着柔软的皮革内衬。
他握住她的脚踝,冰冷的金属触感激得她一颤,他却用冷静无比的语调说着。
马嘉祺“我是你的囚徒,还是你是我的……实验一下,好吗,我的审判长?”
他扮演起被禁锢者,眼神却依旧是掌控一切的审判者,这种矛盾让颜酒酒心跳失速。
……
紧接着是严浩翔,次日下午,阳光正好,他直接将她从花房里扛出来,一路带到马场,风吹草低,他把她放在柔软的草垛上。
颜酒酒“不行!”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眼神炽热,单膝跪地,抓起她的手,用力按在自己胸膛剧烈的心跳上,然后低头,带着啃咬的力度吻过她的指尖。
严浩翔“我安排过的……酒酒……”
滚烫的呼吸烫得颜酒酒指尖发麻。
严浩翔“你不喜欢吗?嗯?”
颜酒酒“唔……”
严浩翔“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颜酒酒“?”
是她不想说话吗?
甚至连最是清冷的贺峻霖,也未能“免俗”。
夜深人静,他的画室里没有开灯,只有月光如水,他让她坐在白布,冰凉的触感让她微微一抖,他站在她身前,修长的手指没有去碰画笔,而是缓缓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扣子。
他执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微凸的喉结上,让她感受其滚动,然后,他凑近她耳边,用那种温柔到极致的嗓音,低声哼唱着一首旋律暧昧的古老调子,气息呵在她最敏感的耳廓。
贺峻霖“小姐,您点的……专属伶人,今夜只为您……发声。”
他扮演着取悦者的角色,眼神却清澈又深情。
不过短短几天,颜酒酒就仿佛掉进了一个光怪陆离,由各种角色扮演编织成的梦幻陷阱,每个人都竭尽全力,挖掘着自身特质最具有反差冲击力的一面,精准地投她所好。
她瘫在又一次被“精心服务”过的柔软大床里,看着身边穿着奇怪服饰、但眼神满足的人,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自己是不是太纵容了?
她把自己埋进枕头里,发出一声哀鸣
到底是谁带坏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