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空教室·月考前夕·傍

[祁野将试卷揉成团砸向墙壁，沈念禾默默捡起]

祁野（抓头发） "这些符号看着像外星文！你让我怎么及格？"

沈念禾（展开试卷） "愤怒能改变你只会四则运算的事实吗？"

祁野（踢开椅子） "是，我是废物行了吧？反正你们学霸——"

沈念禾（突然拍桌） "坐好。" （抽出一年级课本） "现在，我们从分数加减法开始。"

[祁野愣住，窗外最后一缕阳光掠过她紧绷的侧脸]

教学楼走廊·夜

[保安锁门声响起，两人冲向楼梯口]

祁野（晃铁门） "喂！还有人啊！"

沈念禾（掏手机） "没信号...备用电源切断后安保系统会自动锁门。"

祁野（突然笑出声） "优等生居然也会被关禁闭？"

沈念禾（瞥他） "托谁的福？"

天台·夜

[祁野撬开通风口，伸手拉沈念禾]

沈念禾（犹豫） "这违反校规..."

祁野（晃手） "要么跟我逃，要么睡办公室，选一个？"

[她握住他的手，布料摩擦声在黑暗中被放大]

回家路上·夜

[祁野用手电筒照亮沈念禾脚下]

沈念禾"为什么帮我？"

祁野（踢石子） "怕你告状啊。" （停顿） "...其实你讲题比老师耐心。"

[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长又叠在一起]

沈念禾家楼

[穿西装的男人站在阴影里]

沈父（冷声） "解释。"

沈念禾（僵住） "学校活动..."

祁野（上前半步） "叔叔好，我是——"

沈父（打断） "我知道你是谁。" （拽走女儿） "离这种垃圾远点。"

[铁门重重关上，祁野攥紧书包带]

[一周后·月考放榜日]

**广播**：

"高三七班祁野，数学61分，进步奖..."

*[镜头掠过祁野盯着榜单的瞳孔震动，沈念禾在人群外转身离开，嘴角有极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