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 北辰大学艺术系307宿舍
时间: 操场拆墙事件后的某个平静午后
人物: 祝时(画画中)、李萌(刷手机)、苏晓(看论坛)、王璐璐(啃苹果)
阳光透过窗户,在宿舍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祝时坐在靠窗的书桌前,指尖铅笔在素描本上沙沙作响,画的是窗外一只在树枝上蹦跶的麻雀,神态专注,侧脸沉静。宿舍里弥漫着铅笔灰、苹果香和午后慵懒的气息。
李萌趴在床上刷手机,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把手机屏幕转向旁边的苏晓:“晓晓快看!论坛新梗!‘祝时学姐の薛定谔の手’!说学姐的手在画画时是创世神笔,在拿铁棍时是拆迁办之锤!笑死我了!”
苏晓推了推眼镜,凑过去看,也忍不住乐了:“还有这个,‘建议学姐考个爆破工程师资格证,兼职北辰校园改造工程’!猹猹真是人才!” 她笑完,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窗边安静画画的祝时,又想起那个触目惊心的墙洞和弯成U形的铝棍,心里那点后怕和好奇又冒了出来。
她放下手机,走到祝时身边,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开口:“小时……那个……操场那墙……你是怎么做到的?” 她比划了一下,“就……那么‘砰’一下?我看那棍子也不粗啊……”
祝时笔尖未停,头也没抬,声音平淡无波:“用力一抡就可以了。”
李萌和王璐璐也凑了过来。李萌瞪大眼睛:“用力一抡?小时!那是水泥墙!实心的!我们拿锤子砸都费劲!你一棍子下去脸盆大的洞!铝棍都弯成U了!”
祝时终于停下笔,抬起头,黑眸里带着一丝……困惑?她看了看自己摊开的手掌,手指纤细,骨节分明,皮肤白皙,怎么看都是一双适合拿画笔的手。她轻轻握了握拳,又松开,似乎在感受什么。“就……那样。”她重复道,语气里也带着点不确定,“没觉得很难。”
王璐璐拿起桌上一个苹果核,比划着:“那……那棍子弯成那样,得多大的力啊?小时你平时……手劲儿很大吗?” 她想起祝时帮她们拧瓶盖,开罐头,好像也没费什么劲。
祝时想了想,摇摇头:“不大。和你们一样。” 她拿起桌上的水杯,轻轻放到桌面上,动作轻柔,杯子稳稳当当,连水都没晃一下。“拿东西,画画,都正常。”
三人面面相觑。苏晓忽然想起什么,赶紧点开手机论坛,翻到之前陆逸淼(疑似)的医学分析帖,指着其中一句:“看!陆学姐说‘肌肉爆发力、反应速度、痛觉迟钝化均达到非正常峰值’……‘痛觉迟钝化’?小时,你砸墙的时候,手不疼吗?棍子都弯了!”
祝时微微蹙眉,似乎在回忆:“……没感觉。” 她顿了顿,补充道,“棍子弯了才知道。”
李萌倒吸一口凉气:“没感觉?!我的天!这已经不是力气大的问题了!这是……这是怪物级别的身体素质吧?痛觉迟钝?爆发力超常?小时你……” 她看着祝时那张精致却没什么表情的脸,感觉世界观再次被刷新。
王璐璐咔嚓咬了一口苹果,含糊不清地说:“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论坛说学姐清醒时制裁别人都要控制力量了……这要是不控制……” 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直接打死啊!”
地点: 北辰大学食堂
时间: 晚餐时间
人物: 苏晓、李萌、王璐璐、苏晓好友(外系)、林青(碰巧)
苏晓端着餐盘,找到好友的位置坐下,迫不及待地分享:“我跟你说!我终于明白祝时学姐为什么是‘放水大师’了!”
好友(外系,操场事件目击者之一)一脸心有余悸:“何止是放水!简直是泄洪!我当时就在旁边!那一声‘砰’!我腿都软了!差点以为地震!后来看到那个洞……我的妈!小时学姐……她平时看着那么瘦……怎么做到的?!”
苏晓压低声音:“我们刚问她了,她说‘用力一抡就可以了’,还说平时手劲儿跟我们一样!关键是!陆学姐分析她痛觉迟钝!砸墙的时候没感觉!棍子弯了才知道!”
好友(震惊脸):“……放水大师?牛!这已经不是放水了!这是把太平洋的水都放干了才能勉强解释她平时有多克制吧?!想想她平时拿画笔那稳当劲儿……细思极恐!她要是手一抖……”
“抖?!”旁边突然插进来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林青端着餐盘,一脸悲愤地坐下,“她手抖?!她手稳得跟液压钳似的!我才是抖的那个好吗!” 他想起下午的对话,悲从中来,“你们是不知道!她今天还一脸无辜地说‘用力一抡就可以了’!我当时就想给她跪下!求她别抡我!”
好友(同情地看着林青):“林学长……辛苦了……”
林青(痛心疾首):“辛苦?我是命大!想想高中那次!那个不开眼的老师想骚扰她,手还没碰到呢,她一拳!就一拳!沙包大的拳头(夸张)!把人家厨房那个实木橱柜门板加玻璃干了个对穿大洞!那玻璃渣子飞得!那老师当场吓尿裤子晕过去了!要不是她收着力……我估计那老师得嵌墙里!”
苏晓&李萌&王璐璐&好友(倒吸冷气):“嘶——!”
林青(继续控诉):“还有!以前那些不长眼想霸凌她的!课桌!一脚!踹裂了!木头茬子飞老高!外国人找她掰手腕PK?嘿!一拳下去!PK桌(塑料的)!碎了!那老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直喊‘拆腻丝功夫!’”
“她就是个人形自走超级破坏王!”林青总结陈词,“收力?对她来说可能跟呼吸一样简单!但对我们这些普通人来说……她稍微‘放水’没放好,那就是山洪暴发!我惹她干啥?我躲都来不及!那根U形棍就是我的警钟!时刻提醒我——珍爱生命,远离祝时暴走模式!”
地点: 校外小酒馆(学生聚会)
时间: 几周后
人物: 祝时、陆逸淼、林青、文令仪、夏沫、安德烈等
气氛正酣,几杯酒下肚,有人开始起哄。一个不太熟的男生(可能是夏沫朋友)笑嘻嘻地端着一杯颜色可疑的“特调”,凑到祝时面前:“祝学姐!久仰大名!来!敬你一杯!干了这杯‘深水炸弹’!庆祝你墙洞一战封神!”
祝时看着那杯酒,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
林青(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别……”
夏沫(想起上次的惨痛教训):“等等!那酒……”
文令仪(眼神一凛):“……”
安德烈(刚想开口):“……”
陆逸淼(动作最快!) 只见她身影一闪,如同鬼魅般从祝时侧后方探出手,精准地截住了那杯递到祝时面前的“深水炸弹”!动作快、准、稳!带着法医特有的冷静和不容置疑!
“她不能喝这个。”陆逸淼声音清冷,将那杯酒稳稳放在自己面前,然后拿起一杯果汁塞进祝时手里。
全场瞬间安静。递酒的男生一脸尴尬。
夏沫(拍手):“淼淼姐威武!”
林青(抹汗):“得救了……”
文令仪(微微颔首):“……”
安德烈(松了口气,端起酒杯掩饰):“……”
祝时(拿着果汁,看了看陆逸淼,又看了看那杯被“缴获”的“深水炸弹”,沉默片刻): “……谢谢。”
陆逸淼(没说话,只是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音量调到适中,放在桌上)——正是操场拆墙事件的高清录像!画面清晰地记录着祝时那惊天一棍,墙洞炸裂,铝棍弯折的全过程!尤其是那“砰”的巨响和飞溅的尘土,极具冲击力!
视频无声播放着,但破坏力仿佛穿透屏幕。
递酒的男生(看着视频,脸色发白,冷汗都下来了):“……对、对不起!学姐!我错了!我自罚三杯!” 他抓起自己的酒杯,咕咚咕咚连灌三杯啤酒。
其他人(看着视频,又看看安静喝果汁的祝时,集体沉默): ……
效果: 比任何言语警告都有效。接下来整个晚上,再也没人敢给祝时递任何可疑液体。陆逸淼深藏功与名,收起手机,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祝时安静地喝着果汁,偶尔在素描本上勾几笔,仿佛屏幕上那个拆迁办主任跟她毫无关系。
宿舍夜谈(尾声):
李萌(刷着手机,感叹):“淼淼学姐那一下!帅炸了!缴械动作行云流水!”
苏晓(点头):“视频威慑力MAX!效果拔群!”
王璐璐(啃着薯片):“所以说,小时学姐的‘破坏王’传说虽然没人公开讨论了,但……它已经刻进DNA里了!” 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尤其是陆学姐的手机里!随时准备物理超度(吓退)任何试图让小时学姐进入暴走模式的人!”
三人看向对床。祝时已经睡着了,呼吸清浅,睡颜恬静,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的阴影,怀里还抱着她的素描本。窗外的月光洒在她身上,美好得像一幅画。
李萌(压低声音,充满怜爱):“我们小时……睡着了真像个天使……”
苏晓&王璐璐(疯狂点头,嬷心泛滥):“嗯嗯嗯!”
(三人默契地忽略了床底下那个用布盖着、准备明天送去当“现代艺术展品”的U形铝棍模型,以及手机里那个随时可以调出来“物理劝酒”的拆墙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