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斯在雨中走了几步路,后又转过头来,发现伽罗还在原地没动,只是看着他。
阿卡斯的喉咙动了动,最终还是说出口;“伽罗。”
“嗯?”伽罗不是很理解阿卡斯这样……认真?
“淋了雨,会生病的。”阿卡斯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和伽罗说这些,是因为以前也有一个人这样告诉自己吗?
“我身体好得很,不会因为这点小雨就生病。”伽罗回应着阿卡斯的关心。
阿卡斯听了伽罗的话,无奈扶额。
“不是说你,是说小心,他会生病。”
“啊哦哦!”伽罗才知道阿卡斯在说什么。
“天哪!上将大人竟然还是生活白痴吗?”阿卡斯实在是不能理解伽罗这么多年怎么过来的。
虽说伽罗很少生病,生病了也只是熬过去就好了。
但是!现在可不一样了啊,你要好好照顾别人啊。
“啊哈哈,我会买药回去的。”伽罗笑着向阿卡斯保证。
阿卡斯心不在焉地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就继续走回家了。
阿卡斯的家离警局不算很远,走路的话十几分钟就到了。
伽罗也赶紧撑开伞往家里赶,低头一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
一路上也在注意街边的药店,几乎都关门了,还有一段路就要到家了,好在还有一家药店正要关门。
伽罗赶紧跑过去,急促地说:“请等一下!”
正在关门的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开口询问:“是要买药吗?”
“嗯。”伽罗跑进屋檐下收了伞,随意地抖抖伞面上的水,跟着进店了。
“你要什么药啊?”店员抬头问伽罗。
伽罗被问住了,他挠挠头想着不知道啊!自己只是听了阿卡斯的话,但他没说要买什么药啊。
殊不知伽罗的思考状态在店员眼里就成了:很害羞,要表达一些难以启齿的话语。
店员像是看穿一切,用堪称鼓励的语气说:“不用不好意思,我们这里不止有药卖。”
“啊?”伽罗听得一头雾水,药店不止卖药,那还卖什么?
店员想着这么纯情的吗?正准备要向伽罗推荐一下,却又听见他开口了。
“请问淋了大雨,生病了的话,要吃什么药?”
店员看着面前这个帅到离谱的老实人,感叹自己还是不够纯洁,不过也是认真回答了伽罗的话。
“这种情况一般是感冒或者发烧,如果不知道买那种药的话,就都买回去吧!”
店员想着不会有人真的连什么病都不知道,就都买下了吧?那也好,自己多多赚钱啊!
“好吧,就听你的。”伽罗乖乖等着店员拿药来,自己再付钱就好了。
店员轻车熟路地在货架上,挑选了一些药品就放进塑料袋里,一边计算着价格一边说:“这些药都按照说明书上的使用就可以了。”
随着一阵计算机的按键声,价格就被爆了出来。
“一共576元~”
天价被说出来后,店员就笑眯眯地盯着伽罗,观察着他的面部表情。
不过伽罗并未露出店员料想到震惊的表情,还是很疑惑,但是缓缓地掏出手机扫了二维码。
星国的药价这么贵吗?这点要批评,人民哪里买得起?伽罗在心里想着。
可知伽罗这个常年在军部里呆着的人还是不知道城市套路深啊――
付好款后就继续赶紧往家里赶,店员重新拉下卷闸门,准备回家。
路上心情还很好,她多希望像刚刚那个人一样的傻里傻气的大帅哥能多来一点,又养眼又养自己的钱包。
伽罗带着一身潮湿回到了家,把伞收好,放在门边靠着,他决定先去看看小心怎么样了。
其实小心在伽罗让自己睡下后就察觉到自己发烧了,要问为什么没有告诉伽罗,那是因为自己完全可以应付住,而且实在是不愿多麻烦伽罗一点。
要说小心自己该怎么应付,那就是保持原样,硬抗。
所以在伽罗悄悄推开门的时候,就能听见小心那有些重的呼吸声。
“小心,你睡了吗?”伽罗感觉不太对,出声询问。
“嗯……”带着很重的鼻音,小心整个人都虚弱地蜷缩在被窝里。
伽罗打开床头柜上的小夜灯,微弱的光亮能照亮床头边,而又不会刺激到小心的眼睛。
借助灯光伽罗看清了小心的面庞,少年面色潮红,额头边的发丝被汗浸湿,整个人看起来很不好。
伽罗觉着这一定是发烧了,赶忙用手去摸小心的额头,也许是伽罗的手掌本就温热,所以他没感觉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他又开始着急,突然想到了不是还有孩子发烧,父母会用额头去抵着感受体温吗?
于是想到就行动,伽罗蹲在床边,用自己的额头去触碰小心的额头。
小心还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不过突然看见凑近的脸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这时候讲话倒是顺畅得很了。
“别动,让我感受一下。”伽罗只是认真感受是否有能明显感受出来的温差。
伽罗温热的呼吸打在脸上,小心只觉得自己要烧得更厉害了。
“好像有点烫。”伽罗得出结论,直起身子,“我买药回来了,你等等,我给你拿药。”说完,伽罗起身去客厅拿药。
小心裹紧被子,心里又羞又恼,自己怎么就被他发现发烧了,还被他用这么亲密的方式测体温。
不一会儿,伽罗端着一杯温水,拿着药走进来。“来,把药吃了。”他扶起小心,把药递到他嘴边。
小心别过头,倔强地说:“我不吃药,我能自己好。”伽罗无奈地笑了笑,“听话,吃了药好得快。你看你都烧得脸红红的,难受吧。”
小心还是不肯张嘴,伽罗灵机一动,说:“某人不吃药可不行哦,不过我有的是耐心,可以等到天亮。”
听见伽罗这话,小心马上就妥协了,要撑着床自己坐起来。
伽罗见状赶紧扶一下,把药递给小心,小心就乖乖地把药吃了。
然后伽罗又让小心慢慢躺下,将水杯放在一边,又摸了摸小心的额头,“好好睡一觉,出出汗就好了。”
他把被子给小心掖好,坐在床边守着。
小心闭着眼睛,可心里却乱得很,伽罗的关心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那么多年都是自己熬过来的,现在突然有人这么照顾自己还真是不习惯。
过了一会儿,伽罗起身去打了盆水,拿了毛巾,坐在床边轻轻擦拭小心的额头和四肢。
“伽罗……?”
“只是擦一下,我看网上说发烧了的话擦擦四肢可以降温。”
小心只觉得那温热的毛巾所到之处,自己的心也跟着发烫。
不过很舒服就是了。
伽罗的动作很轻柔,生怕弄疼了小心。
随着时间推移,药效上来了,眼皮也越来越沉,小心的呼吸渐渐平稳,身体也舒服了些。
伽罗想着刚刚找药的时候好像还有退烧贴来着,于是在药袋子里翻找起来。
小心听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强睁着眼睛看向伽罗,发现伽罗手上有一大袋的药品。
“什么……时候?”小心感到好奇,于是开口询问,不过声音自己听了都有点不认识了。
“是回来的时候,阿卡斯告诉我你肯定会生病,所以才在回家的路上买了些。”
伽罗完全没有被小心那无厘头的问句给搞蒙,反而是一下就明了了小心想问的。
翻出退烧贴,撕开包装,为小心轻轻地把刘海拨到两边去,再把退烧贴牢牢贴在小心的额头上。
“会有点凉。”
“嗯……”小心闭上眼享受着,原本发烧到要过热而不清醒的大脑,终是降温了一点。
经过伽罗的一套照顾下来,小心已经算是很舒服了,不会再是之前那样难受到睡不着。
热得很把被子一踢,一会儿又冷得很艰难把被子重新扯过来盖好。
可以说伽罗不在的时候小心可谓是冰火两重天啊。
大量的困意涌上来,很快小心就呼呼睡去。
伽罗看着熟睡的小心,确认小心没什么大碍后,伽罗才轻手轻脚地起身,关了小夜灯,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
而与伽罗分别后的阿卡斯就一人独自走在下雨的街头。
阿卡斯的身上又重新淋湿,但他只是不急不慢地往家的方向走去。
其实阿卡斯远不是表面看起来的大大咧咧,他也有着属于自己的秘密。
他看见伽罗的身边有了人,而自己好像还是独自一人?
也不是因为孤独或者寂寞了,他也说不清,也许是因为看见他们在一起就会无可避免的想到某个人。
他跟凯撒到底是什么关系?敌人?还是爱人?
凯撒是自己的敌人这是毫无疑问的,因为他叛国了,害得阿德里国就那么灭亡了。
哼,阿卡斯在心里自嘲了一下,明明凯撒算是阿德里人人敬爱的军长,就连自己也很崇拜他,到头来却是人们最信任的军长叛国了。
这让以忠诚著称的阿德里国就像是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是你呢?阿卡斯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偏偏是军长叛了国呢?
就那样毫无征兆的发生了,明明凯撒还提拔自己,马上就要成为上将了,却突然被伽罗陷害,哐当入狱了。
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搞明白,甚至一度怨恨伽罗。
虽然后来逃出来后伽罗解释了为什么让自己入狱,但是阿卡斯不只是想要知道这些。
他已经不太关心自己了,他想知道凯撒是怎么想的,不过上将一直对此有着滔天的怒火,他不敢提。
只知道伽罗说是凯撒升自己的官职,只是为了当他的替死鬼。
阿卡斯一向不擅长动脑筋,可是这次他可太想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该死的叛徒凯撒,该死的……操,我是恨死了那个老流氓的,对,我恨死了他。
阿卡斯走在路上都在给自己催眠。
云中袺彩接下来写的军卡均为造谣~因为原著对他们的描写过于少了。
云中袺彩唉……军卡好难写,因为他们之间也太复杂了
云中袺彩算了,我尽力,宝子们多多评论互动!
云中袺彩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只要你的语气不算差,那我都超乐意回复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