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来西亚蹲在锈铁皮棚顶，脏兮兮的手指捏着偷来的玻璃弹珠。七米外的垃圾堆里，穿白衬衫的新加坡正用树枝在泥地上写满她看不懂的公式。
"喂！四眼仔！"她将弹珠瞄准他的后脑勺，"借个火！"
子弹般的玻璃珠呼啸而过，却被他突然侧头咬住。
"入射角度偏差12度。"他吐掉珠子，镜片反着冷光，"你该赔我衬衫。"
那颗弹珠现在嵌在他左肋第三根机械骨里，随着心跳微微发烫。
十五岁的马来西亚被按在铁笼边缘，对手的砍刀距她眼球只剩三厘米。突然所有照明系统瘫痪，铁笼电子锁"咔嗒"弹开。
"误差修正。"阴影里的新加坡合上笔记本电脑，扔给她一把蝴蝶刀，"下次记得瞄准颈动脉。"
她抹着血笑问："为什么帮我？"
"你的死亡概率会破坏我的数据模型。"他转身时，她看见他后腰渗血的绷带——正是她上周捅伤军火贩子的刀伤位置。
那把刀现在插在CIA总部墙上，刀柄刻着两人的指纹。
新加坡被绑在电椅上，屏幕显示着马来西亚被狙击枪锁定的画面。
"选吧，天才。"教官笑着按下按钮，"她的命，还是你的算法？"
电流贯穿身体的瞬间，整个基地的武器系统突然启动自毁程序。
"早就告诉过你们——"他咳着血笑，"我和她的变量...是绑定项。"
那天吉隆坡的某个狙击点，瞄准镜里的十字线始终偏离她心脏1厘米——恰好是他左眼视力偏差值。
马来西亚抓着新加坡被血糊住的白衬衫怒吼："谁准你替我挡子弹的？！"
"根据计算——"他摘下破碎的眼镜，"那块弹片...击中你肝脏的概率...是87%..."
她扯开他衬衫，发现心脏位置的机械外壳刻着一行小字：
"备用能源：1993年玻璃弹珠×1"
（后来德维修时发现，这颗"能源"根本不在电路设计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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