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流与铁钉

当众人围着地图争论时，苏维埃突然拽着南斯拉夫的手腕离席。走廊监控显示，他把她按在消防柜前，蒸汽心脏的排气管抵着她锁骨——那是她二十年前中弹的位置。

"你早就知道。"这不是疑问句，他背部的39道鞭痕正在发烫，"那些克隆体带着我们的基因标记。"

南斯拉夫用钢丝在消防栓上刻字：「所以你在乌拉尔山故意放走那个研究员？」

苏维埃的液压左臂"咔"地捏碎灭火器玻璃，却小心避开她耳侧：「为了追踪到本体。你打偏的三枪...」

「是给美利坚的无人机指路」她刻得又快又深，钢丝在金属上擦出火花。

德意志的声音突然插进来："打扰二位调情。"他站在三米外，铁十字勋章映着应急灯红光，"但你们是否注意到——"

他掀开制服领口，锁骨下方烙着与克隆体同款的条形码，只是末尾多了一个手刻的"X"："所有试验品都来自1991年12月25日的样本，包括我。"

南斯拉夫的钢丝突然绷断。

苏维埃的蒸汽心脏喷出浓雾，在墙上投下三人变形的影子。他抓起德意志的右手按在自己背部鞭痕上，乌克兰位置的焦痕正对德意志掌心："你当年在柏林墙下..."

"销毁了大部分样本。"德意志的怀表心脏突然弹开，露出里面一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苏维埃抱着个戴防毒面具的孩子，背景是燃烧的切尔诺贝利。

南斯拉夫夺过照片，在背面发现一行褪色的字迹：

【备用能源：1986.04.26】

（而此刻法兰西正哼着歌，往束腰里缝入苏维埃的蒸汽心脏排气阀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