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的雨夜，帝国大厦的顶层会议室里，瓷的白玉烟杆在实木桌面上敲出清脆的声响。
"你的条件，不够看。"她指尖一挑，青花釉顺着合同边缘蔓延，将美利坚提出的条款尽数覆盖。
美利坚靠在真皮座椅里，袖扣上的铀238泛着冷光。他的机械心脏发出轻微的嗡鸣，全息投影在桌面上展开——南海的某个岛屿被标记成刺目的红色。
"那这个呢？"他微笑，"你的'科考站'，我的卫星拍了组写真。"
瓷的烟杆突然停住。
会议室里的温度仿佛骤降。
下一秒，她的身影已经出现在美利坚面前，白玉烟杆抵在他的机械心脏上。青花釉顺着金属外壳爬升，发出细微的"咔嗒"声。
"知道吗？"她俯身，红唇贴近他的耳廓，"你的心跳频率，比上周快。"
美利坚的瞳孔微缩，但嘴角的笑意未减。他抬手握住她的烟杆，钴蓝色的电路纹从指尖蔓延至手腕。
"甜心，"他低笑，"你靠这么近，是想黑进我的系统，还是..."
瓷突然抽回烟杆，青花釉在空中划出冷冽的弧线。
"我只是好奇，"她转身走向落地窗，纽约的灯火在她眼中映出细碎的金芒，"你的防火墙，能不能防住这个。"
她的指尖轻点玻璃，整座城市的灯光突然熄灭。
三秒后，当电力恢复时，帝国大厦的外墙上，用激光投影着一行巨大的瘦金体——
"你的卫星，我收下了"
美利坚的机械心脏发出尖锐的警报声。他的全息屏幕疯狂闪烁，最终定格在一张照片上：他的最新型侦察卫星，正被一群印着青花纹样的机械臂包裹，背景是深邃的太空。
"......"
瓷已经走到门口，旗袍下摆扫过门槛。
"对了，"她回头，烟杆轻点，"那颗卫星的操控密码..."
红唇勾起一抹弧度。
“是你上次生日时，自己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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