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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nevieve的气床气

HP:来自斯莱特林的救世主

壁炉里的绿焰突然"噼啪"炸响,火星溅到德拉科来回踱步的龙皮靴上。他已经绕着蛇形地毯走了第十七圈,铂金色的头发被抓得乱糟糟的,活像被炸尾螺爬过。

"你就不能消停会儿?"吉纳维芙把玩着银质怀表,表盘上显示着倒计时——距离火龙护送事件只剩三小时,"我眼睛都要被你转花了。"

德拉科猛地刹住脚步,苍白的手指揪住胸口布料:"那是禁林!夜骐都害怕的禁林!上次他们遇到的不止是马人,还有——"

"——还有喝独角兽血的变态?"吉纳维芙"啪"地合上怀表,灰紫色眼睛在火光下闪烁,"德拉科·马尔福,你给我清醒点!"她突然抽出魔杖,一束银光击中德拉科脚边,冻住了他乱动的靴尖,"哈利·波特是那个能对着伏地魔甩'除你武器'的救世主,并且‘除你武器’能用出‘除你老命’的效果!不是需要你捧在手心的瓷娃娃!"

窗外黑湖的波光投在两人之间,映出德拉科扭曲的表情。他胸口契约的纹路正泛着不正常的红光,像是有火蜥蜴在皮肤下游走。

"我知道你很急..."吉纳维芙的嗓音突然放软,指尖拂过自己左腕上某道陈年疤痕,"但你这副模样,简直像中了迷情剂的傻小子。"她翻了个白眼,"梅林知道,我嗑CP是为了吃糖,不是来看你表演'恋爱脑的一百种发作方式'!"

德拉科抓起水晶杯猛灌一口南瓜汁,结果被呛得直咳嗽:"谁、谁恋爱脑了!"他耳尖红得能滴血,"我只是...只是..."

"只是担心到想替他去禁林?"吉纳维芙突然凑近,发间的银丝缠上德拉科的领带,"省省吧,就凭你现在这副德行..."她恶意地拽了拽领带结,"...怕不是见到阿拉戈克就直接晕过去,还得让你的救世主公主抱你回来。"

墙上的银蛇沙漏突然发出警报声。吉纳维芙叹了口气,从龙皮钱包里抽出张地图:"听着,我已经让Nancy在禁林边缘布好防护咒。"她指尖划过某个闪着金光的标记,"至于你..."

一张羊皮纸拍在德拉科胸前:

【午夜行动指南】

1. 给哈利施保暖咒(别让我发现你偷偷加追踪符!)

2. 在打人柳下埋好粪蛋(费尔奇最爱深夜巡逻路线)

3. 准备白鲜香精(救世主擦破皮你会哭对吧?)

"梅勒的胡子啊!"吉纳维芙突然暴躁地揉乱自己的黑发,"老娘当年谈恋爱都没这么费劲!"她恶狠狠地瞪着契约纹路,"再敢蔓延一英寸,我就把你们俩的暧昧记忆卖给《女巫周刊》!"

窗外,一只白色的蝴蝶轻轻撞上玻璃。吉纳维芙的表情突然凝固——看起来像是她和"那个人"约定的暗号。

(还活着...吗?不过是不可能了,他可不像梅勒那样有长生不老药)

她迅速转身,黑袍翻涌如夜雾:"愣着干什么?再不去准备,你的救世主就要和巨蜘蛛跳贴面舞了!"

德拉科攥紧羊皮纸冲出门的瞬间,隐约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极轻的叹息,像是穿越了百年的时光。

德拉科的银绿色领带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上了最后几级旋转楼梯。当他气喘吁吁地撞开天文塔大门时,诺伯正扑棱着翅膀被查理的朋友用悬浮咒引向夜空。

"哈利!"德拉科的声音因为狂奔而嘶哑,铂金色的头发乱得像被炸尾螺爬过的鸟窝,"你知不知道夜游是——梅林的裤袜啊!"

他突然刹住脚步。月光下,哈利和赫敏正呆立在原地,两人中间的空地上赫然摊着件银光闪闪的隐形衣——像一滩凝固的水银般刺眼。

哈利机械地转过头,绿眼睛瞪得滚圆:"德拉科?你怎么..."

"——在这?"德拉科一个箭步冲上前,手指狠狠戳向哈利的胸口,"因为某个巨怪脑子的救世主!"他声音压得极低却咬牙切齿,"忘了自己去年圣诞节收到过什么!"

赫敏突然倒吸一口冷气:"隐身衣!"她蓬松的棕发因为惊恐而炸得更开了,"我们把它落在四楼走廊了!"

诺伯最后一片鳞片消失在云层中的瞬间,楼下突然传来费尔奇沙哑的歌声和洛丽丝夫人兴奋的喵叫。德拉科的表情比见到炸尾螺集体跳芭蕾还要精彩。

"三分钟。"他飞快地解下银绿相间的院袍,露出里面罕见的麻瓜连帽衫(哈利从没见他穿过这么朴素的衣服),"我数到三,你们立刻——"

"阿不思!"麦格教授的声音突然从楼梯传来,"我确信听到天文塔有——"

德拉科做了个极其不符合马尔福家训的动作——他一手一个拽住哈利和赫敏的领子,三人直接从天台边缘翻了出去。

"羽加迪姆勒维奥萨!"他在坠落中挥动魔杖,哈利的隐形衣突然从下方飞上来裹住三人。他们像一团银色幽灵般滑过打人柳的枝桠,最终跌进温室旁的灌木丛。

赫敏的卷发里插着几片月桂树叶:"马尔福你疯了吗!那是二十英尺高的——"

"闭嘴,格兰杰。"德拉科苍白着脸检查哈利有没有擦伤,"比起被麦格抓到运送违禁火龙,我觉得摔断腿都是轻的。"

哈利突然抓住德拉科的手腕。隐形衣下,救世主的绿眼睛亮得吓人:"你早就知道今晚的事?"

月光透过隐形衣的缝隙,照亮德拉科胸口泛着红光的契约纹路。远处传来海格惊喜的呼喊:"你们快看!诺伯遇到了一群野生的秘鲁毒牙龙!"

(改变历史的感觉...真不错。)

德拉科没有回答哈利的问题,只是变出三杯还冒着热气的可可:"喝吧,我加了防感冒的魔药。"他故意让嘴唇擦过哈利的耳垂,"下次再忘记带隐形衣..."

赫敏突然把可可喝出了烈酒的气势:"我要给格兰芬多扣五十分!为了你们这种...这种..."她涨红着脸比划着两人过近的距离,"...鲁莽的学院互助行为!"

隐形衣下的空间突然变得更加拥挤。吉纳维芙不知何时钻了进来,黑发间缠绕的银丝发带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正好戳在赫敏的鼻尖上。

"扣分?"她灰紫色的眼睛戏谑地扫过赫敏涨红的脸,"我们亲爱的万事通小姐似乎忘了——"指尖突然变出一枚级长徽章,在赫敏眼前晃了晃,"——你现在既不是这个,也不是教授呢。"

哈利被挤在德拉科和温室篱笆之间,后背贴着几株正在打瞌睡的毒触手:"Genevieve!你怎么——"

"——也在?"吉纳维芙突然掐住德拉科泛红的脸颊,"因为某位马尔福少爷在我面前转了整整十七圈!"她夸张地比划着,"像只被砍了头的滚尾螺,念叨着'哈利肯定忘了带隐形衣'、'禁林有狼人出没'..."

德拉科猛地捂住她的嘴,却挡不住她闷闷的笑声。赫敏的眼睛在三人之间来回扫视,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梅林啊!你们该不会是——"

"那个..."德拉科突然提高音量,耳尖红得能滴血,"你刚才说'你当年'..."他意有所指地盯着吉纳维芙,"是指什么?"

空气瞬间凝固。吉纳维芙的笑容僵在脸上,发间的银丝突然绷直如琴弦。远处传来夜骐的嘶鸣,她的瞳孔在月光下收缩成危险的细线。

"聪明的转移话题,马尔福。"她的声音突然冷得像黑湖底的冰,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左腕那道陈年伤疤,"不过..."

一道银光突然划过夜空——是查理的朋友发来的安全信号。吉纳维芙趁机掀开隐形衣跳出来,黑袍翻涌如夜雾:"宵禁时间到,孩子们。"她变出四个滋滋蜜蜂糖塞进每个人嘴里,"至于某些人的陈年旧事..."

糖块在哈利口中炸开古怪的味道——先是蜂蜜的甜,继而变成黑咖啡的苦,最后竟泛起血一般的铁锈味。当他回过神时,吉纳维芙已经消失在打人柳的阴影里,只有一句低语随风飘来:

"...早该和那个人一起埋葬了。"

德拉科盯着她消失的方向,胸口契约的纹路突然刺痛起来。他下意识抓住哈利的衣袖,却发现救世主的指尖也沾着同样的银色光粉——那是吉纳维芙发带掉落时蹭上的痕迹。

清晨的黑湖波光透过走廊的彩窗,在吉纳维芙的脸上投下晃动的蓝影。她裹着银丝睡袍倚在门框上,眼下挂着两道明显的青黑,灰紫色的瞳孔因为困倦而收缩成危险的细线。

"哈利·波特,"她的声音比斯内普没收违禁品时还要阴沉,"你最好有比巨怪打架更重要的事。"指尖不耐烦地敲击着门框,镶着黑曜石的指甲每敲一下,墙上的火把就"噗"地熄灭一盏。

哈利局促地站在门口,晨露打湿的裤脚还在滴水:"就是...你昨天说的那个'当年'..."他绿眼睛里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德拉科转移话题时提到的..."

吉纳维芙突然一把将他拽进寝室,"砰"地关上门。哈利还没来得及看清斯莱特林女生寝室的陈设,就被一沓《预言家日报》砸了满脸。

"我倒是不知道,"她魔杖一挥,报纸上的头条自动拼成"救世主沉迷八卦"的字样,"你什么时候觉醒了吃瓜基因?"床头柜上的银镜突然出声附和:"就是!就是!"

哈利手忙脚乱地扒开报纸:"纯好奇!"他瞥见吉纳维芙床头摆着个古怪的水晶球,里面封着一朵永不凋谢的黑玫瑰。

"好啊~"吉纳维芙突然露出诡异的微笑,睡袍滑落露出左肩的荆棘纹身——那图案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到锁骨,"那我就告诉你个超级劲爆的消息..."她的语速突然快得像念恶咒,"我比你们都大已经成年了是伪装成学生来读书的前男友生死不明所以别!再!问!了!"

空气凝固了十秒。哈利的嘴张得能塞进一只巧克力蛙:"你...你是说..."

"砰!"寝室门突然被撞开。德拉科气喘吁吁地出现在门口,手里还抓着哈利的围巾:"抱歉,我家走失的救世主给你添——"

他的话卡在喉咙里。眼前的情景实在太过震撼:哈利坐在吉纳维芙的床上,手里抓着印有《震惊!百岁女巫伪装少女入学》的报纸;吉纳维芙的睡袍领口大开,露出正在发光的古老纹身;而那个向来聒噪的银镜正用德姆斯特朗语尖叫:"捉奸现场!"

"打扰了。"德拉科面无表情地关上门,三秒后又猛地推开:"不对!哈利你给我出来!"

走廊上传来麦格教授的脚步声。吉纳维芙的魔杖爆出一串火花:"统统给我消失!"

当麦格教授转过拐角时,只看到一幅被震歪的画像在抱怨:"现在的学生!大清早就玩幻影移形!"

而在桃金娘的盥洗室里,三个脑袋正从某个隔间慢慢冒出来。哈利头顶还顶着吉纳维芙的丝绸睡帽,德拉科的领带缠在抽水龙头上,而始作俑者本人——

"听着,"吉纳维芙把睡袍变回校袍,从水管里揪出那只银镜,"要是谁敢说出去..."镜子突然被她捏碎成粉末,"...这就是下场。"

哈利和德拉科同步点头,一个因为信息量过大而呆滞,一个纯因为今天早上动静太大,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壁炉里的火焰噼啪作响,将两人笼罩在一片温暖的绿光中。哈利盘腿坐在墨绿色的波斯地毯上,手里攥着一包滋滋蜜蜂糖,眼睛瞪得溜圆。

"梅林呐!"他猛地凑近德拉科,差点把对方手里的《高级魔药制作》撞翻,"Genevieve居然已经成年了!还有个前男友!这简直比海格养火龙还离谱!"

德拉科慢条斯理地翻过一页羊皮纸,羽毛笔在指尖转了个优雅的弧线:"虽然这种事我也是第一次遇见..."他灰蓝色的眼睛扫过哈利乱糟糟的黑发,嘴角微微上扬,"不过在魔法界,连巨怪都能当上魔法部长,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哈利抓起一个抱枕砸过去:"你什么时候学会讲冷笑话了!"

"比起关心吉纳维芙的恋爱史..."德拉科变出一摞摇摇欲坠的作业山,最顶上那篇变形术论文的墨水还没干透,"你是不是该看看这个?"羊皮卷轴自动展开,露出麦格教授鲜红的批注:【波特先生,如果你能把八卦的精力用在论文上...】

窗外,巨乌贼的触须懒洋洋地划过玻璃。哈利哀嚎一声瘫倒在沙发上:"可是——一个成年女巫伪装成学生!这难道不比'甘普基本变形法则'刺激多了?"

德拉科的羽毛笔突然停顿。他状似无意地调整了下领带,遮住锁骨下方若隐若现的契约纹路:"根据《国际保密法》第739条..."指尖轻点,空中浮现出闪着金光的条文,"...任何巫师都有权使用合理的年龄伪装咒,只要——"

"——只要不用于非法勾当。"吉纳维芙的声音突然从沙发背后传来。她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手里端着杯冒着紫烟的茶,黑发间缠绕的银丝发带比平时多了一倍,"顺便,我的'前男友'..."她抿了口茶水,灰紫色的眼睛在雾气后闪烁,"...如果还活着,应该够资格当你曾祖父。"

"噗——!"哈利喷出了嘴里的南瓜汁。德拉科的反应更快,一个清理咒接盔甲护身,完美挡住了所有飞溅的液体。

"现在,"吉纳维芙变出两卷崭新的羊皮纸拍在作业山顶端,"如果两位先生聊够了..."她的指甲突然伸长成爪状,"...或许该关心下周一要交的魔法史论文?宾斯教授最近可是在打听时间转换器呢~"

当她的身影消失在女生寝室通道后,哈利和德拉科同时长舒一口气。窗外的黑湖泛起涟漪,映照着两人面前高耸的作业山——以及某张被留在茶几上的老照片:照片里的吉纳维芙正挽着个戴半脸面具的男人,时间批标是1919年。

"梅林的..."哈利的声音都变调了。

德拉科猛地合上《预言家日报》最新头条:《震惊!格林德沃旧部再现踪迹!》,一把将哈利拽到书桌前:"写!作!业!"

壁炉里的火焰噼啪作响,绿莹莹的火光映照着三张神色各异的脸。吉纳维芙抱着一摞羊皮纸和课本风风火火地回来,把照片从茶几上抽走时,顺手将一堆作业"啪"地砸在桌上。

"一起。"她简短地宣布,然后变出一支镀金羽毛笔,在羊皮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了起来。

哈利闷闷不乐地"哦"了一声,慢吞吞地翻开《魔法史》,感觉宾斯教授的笔记比斯内普的头发还要油腻难懂。他咬着羽毛笔尾端,眼睛时不时往旁边瞟——

右边的吉纳维芙运笔如飞,羊皮纸上浮现出一行行优雅的"汉仪书仿"字体,字迹工整得像印刷品,论文已经完成了大半。她写得太快,羽毛笔尖甚至擦出了零星火花。

(成年人就是作弊!)哈利酸溜溜地想,努力说服自己不要心理不平衡。

然而,当他转头看向左边的德拉科时,心态彻底崩了——铂金少爷正用一手漂亮的瘦金体书写着魔药论文,笔锋凌厉如刀,羊皮纸上墨迹未干的部分闪着淡淡的金粉。虽然速度不及吉纳维芙,但也已经完成了三分之二。

哈利盯着自己羊皮纸上歪歪扭扭的"论十八世纪妖精叛乱的起因",又瞥了眼德拉科工整的"月长石在缓和剂中的催化作用",突然把羽毛笔一摔:"这破作业谁爱写谁写!"

他鼓着腮帮子生闷气,像只炸毛的猫狸子。三秒钟后,又没骨气地扯了扯吉纳维芙的袖子:"Genevieve,教教我……"

"问你左边那个。"吉纳维芙头也不抬,羽毛笔"唰"地划出一道凌厉的撇,"他一定很乐意指导你,并且巴不得你整天粘着他问问题!"她冷笑一声,笔下不停,"就算让他把论文给你抄,也不过是你一句话的事。"

哈利还没反应过来,吉纳维芙已经暴躁地拍桌:"别来烦我!今天早上没睡够的人没耐心当保姆!"她的黑发无风自动,发间的银丝像活物般扭曲,灰紫色的眼睛里隐隐泛着血丝。

(梅林啊,她今天是真的暴躁!)哈利缩了缩脖子,明智地转向德拉科。

德拉科挑眉,慢悠悠地转着羽毛笔:"怎么?救世主终于意识到自己需要帮助了?"他故意拖长声调,灰蓝色的眼睛里闪着促狭的光。

哈利瞪他:"你教不教?"

"教啊。"德拉科突然凑近,呼吸拂过哈利的耳廓,"不过有条件——"他的指尖点了点哈利的鼻尖,"下次夜游再忘记隐形衣,我就把你绑在我床头。"

吉纳维芙的羽毛笔"咔嚓"折断。她抬头,眼神阴森:"要调情滚去寝室。"

窗外,巨乌贼的触须重重拍打玻璃,仿佛也在为“单身”人士鸣不平。

壁炉的火焰突然"噼啪"炸响,绿光映照着吉纳维芙阴云密布的脸。她灰紫色的瞳孔在低气压下收缩成危险的细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魔杖,杖尖时不时迸出几星危险的火花。

德拉科和哈利不约而同地缩了缩脖子,交换了一个惊恐的眼神——

(吉纳维芙的起床气太可怕了!)

哈利死死盯着自己羊皮纸上晕开的墨水渍,假装对"十八世纪妖精叛乱"突然产生浓厚兴趣,实则内心疯狂哀嚎:

(梅林的臭袜子啊!早知道就不该大清早去触她霉头!)他偷瞄了眼吉纳维芙发间躁动不安的银丝发带,(那玩意儿看起来随时会变成绞索勒死我...)

德拉科则保持着完美的马尔福式坐姿,羽毛笔在指尖转得飞快,假装专注论文的模样堪称演技巅峰。但微微发抖的笔尖出卖了他:

(梅林在上,我为什么要接哈利这个蠢问题!)他余光瞥见吉纳维芙的魔杖正对着自己这边,(她该不会在考虑给我施个恶咒吧...)

"咔嚓!"

吉纳维芙突然捏碎了第三支羽毛笔。墨水溅在她苍白的指尖,像极了干涸的血迹。

"我假设..."她甜腻的嗓音里带着黑湖底般的寒意,"两位先生的眼睛..."魔杖轻点,哈利的《魔法史》自动翻到"中世纪焚烧巫师"章节,"...应该长在正前方?"

哈利瞬间挺直腰板,绿眼睛瞪得像受惊的猫头鹰:"我在看!真的在看!"他手忙脚乱地指着一段文字,"您看这个...呃...1487年的...的..."

"的什么?"吉纳维芙的微笑让壁炉火焰都变成了冰蓝色。

德拉科猛地踹了哈利一脚,迅速递来写满批注的羊皮纸:"他在说1487年国际巫师联合会第37次会议。"铂金发丝下的耳尖微微发红,"关于禁止在起床气期间使用恶咒的...的补充条款..."

死寂。

吉纳维芙的睫毛缓缓垂下,在脸上投下两道阴影。当她再抬眼时,瞳孔已恢复成平静的灰紫色:"很好。"她突然变出两杯冒着热气(且大概率下过咒)的咖啡,"既然你们这么好学..."

咖啡杯自动飞到两人面前,杯底浮现出血红色的小字:

【喝完它 否则 把你们塞进巨怪鼻孔里】

哈利和德拉科对视一眼,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绝望。而当他们硬着头皮喝下那杯味道像狐媚子尿的液体后,吉纳维芙终于露出今天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

"顺便,你们刚才喝的是巴费醒脑剂。"她优雅地站起身,黑袍翻涌如夜雾,"接下来24小时..."门关上前,她恶魔般的低语飘进来,"...你们会特别、特别、特别热爱写作业。"

果然,五分钟后——

"梅林啊!"哈利突然亢奋地挥舞羽毛笔,"妖精叛乱太有趣了!我要写十英尺!"

德拉科则满脸潮红地亲吻自己的魔药论文:"西弗勒斯会爱上我的参考文献格式的!"

而在女生寝室里,吉纳维芙终于如愿以偿地扑回四柱床,抱着绣有"睡觉最大,扰我者死"的抱枕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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