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灯光惨白,照在冰冷的金属器械上,折射出刺目的寒光。
白夏凛优雅地交叠着双腿,坐在皮质扶手椅中,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目光玩味地打量着瑟缩在角落的金多妍。
这时,门被推开,江墨宁走了进来。
白夏凛敏锐察觉:你心情不好?
江墨宁没有回答,只是死死盯着金多妍,眼底翻涌着暴戾的暗流。
金多妍浑身一颤,几乎是本能地跪伏在地,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
金多研很是紧张:江……江大小姐……
江墨宁声音低沉如冰:就是因为你,事情才变成现在这样!
江墨宁完全可以一枪崩了金多妍,以她的手段,让一个人无声无息地消失,比碾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但她没有,她只是慢条斯理地解下腰间的皮带,金属扣在寂静的室内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啪!”
第一下抽在金多妍的背上。
金多妍浑身一抖,却意外地发现,比起父亲那些带着恨意的鞭打,江墨宁的抽打似乎……没那么痛?
但她还是夸张地惨叫起来,在地上翻滚着,仿佛承受着难以忍受的痛苦。
一下一下又一下……白夏凛冷眼旁观,直到金多妍的哭声变得嘶哑。
白夏凛淡淡开口:墨宁,够了
江墨宁停下动作,胸口剧烈起伏,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黏在苍白的皮肤上。
白夏凛起身询问:艺琳呢?
白夏凛她…不来吗?
江墨宁声音沙哑:我现在不想提她
白夏凛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我去开导下艺琳吧
江墨宁沉默,算是默许。
待白夏凛离开后,地下室陷入死寂。
金多妍艰难地爬到江墨宁脚边,颤抖着拽住她的西装裤脚。
金多研声音哽咽:我错了我错了……
金多研求您原谅我……
金多研仰起脸泪水混着血迹糊了满脸:以后
金多研我就是您的狗,您让我做什么都行……
江墨宁身心俱疲,瘫坐在椅子上,垂眸看着脚边摇尾乞怜的“狗”,忽然笑了。
那笑容疲惫又讽刺,像是自嘲,又像是认命。
她伸手,掐住金多妍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江墨宁一字一顿:记住你说过的话
金多妍疯狂点头,眼底却闪过一丝隐秘的得逞,她,赌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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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墨宁坐在酒窖的皮质沙发上,指尖捏着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冰块在杯壁轻轻碰撞。
江墨宁淡淡开口:找佣人带你去家庭医生那上药吧
说着,她目光扫过金多妍背上渗血的伤痕,又补了一句。
江墨宁一会过来陪我喝点
金多妍乖顺地点头退出,却在转身的瞬间勾起一抹隐秘的笑。
她没有去找医生,而是让佣人带她去沐浴,热水冲刷过伤痕时,她疼得咬紧牙关,却执意要佣人拿来一条白色连衣裙,那条林艺琳最常穿的款式。
当金多妍推开酒窖沉重的橡木门时,江墨宁正站在酒架前挑选红酒。
江墨宁头也不回:伤口处理好了?
金多研怯生生地唤道:主人……
江墨宁转身,目光在触及那条白裙的瞬间骤然冰冷。
江墨宁嗤笑一声:不伦不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