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宁猛地踩下刹车,跑车在无人的街道上划出尖锐的声响,她转头盯着徐度雅,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江墨宁连你…也这么想?
徐度雅伸手抚上她的脸,拇指擦过她紧蹙的眉。
徐度雅声音温柔:你明明可以解释,却偏要用最糟糕的方式证明自己
说着,她的指尖下滑,停在江墨宁剧烈跳动的颈动脉。
徐度雅就像现在,你大可以送我回家,却非要...
话音未落,江墨宁已经吻了上来,这个吻带着压抑的怒火和说不清的委屈,直到徐度雅轻咬她的下唇才分开。
徐度雅喘息着笑了:看
徐度雅你就是这样证明的
江墨宁把脸埋在她颈窝闷闷道:我
江墨宁讨厌被误解
徐度雅揉着她的后颈温声道:那就学会说话
江墨宁撇了撇嘴:不管了
江墨宁先去你那
徐度雅笑了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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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墨宁蜷在沙发上,看着徐度雅在厨房煮醒酒茶,暖黄灯光下,她白大褂里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截莹白的后颈。
徐度雅头也不回:别看了
徐度雅喝醉的人没资格耍流氓
茶杯被塞进手里时,江墨宁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江墨宁哼哼唧唧:陪我
这是示弱,是外人永远看不到的江墨宁。
徐度雅叹息着坐下,任由对方像大型犬般窝进自己怀里,当均匀的呼吸声响起时,她指尖轻轻抚过江墨宁紧蹙的眉心。
月光透过纱帘,在两人身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再暴戾的猛兽,也需要一个能安心入睡的巢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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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轻纱窗帘洒进卧室,江墨宁慵懒地睁开眼,宿醉的钝痛让她微微蹙眉。
房门被轻轻推开,徐度雅端着托盘走进来,上面摆着煎得金黄的太阳蛋,烤得恰到好处的吐司,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蜂蜜柠檬水。
江墨宁撑起身眼底漾起笑意:亲自给我做的?
徐度雅将托盘放在床头推了推眼镜:嗯
徐度雅镜片后的目光带着几分审视:吃之前答应我件事
江墨宁伸手去够吐司的动作顿住:什么事?
徐度雅以后喝了酒
徐度雅一字一顿:不,能,再,开,车!
江墨宁眨了眨眼,突然反应过来,昨晚她确实是从酒窖直接开车去的医院……
江墨宁难得语塞:我车技很好
徐度雅这不是车技的问题
说着,徐度雅把柠檬水塞进她手里,指尖在她腕骨上惩罚性地捏了捏。
徐度雅是原则问题
江墨宁低头啜饮,蜂蜜的甜裹着柠檬的酸,恰到好处地缓解了喉咙的干涩。
江墨宁透过杯沿偷瞄她严肃的表情笑着道:好
徐度雅挑眉:好什么?
江墨宁放下杯子:答应你啊
江墨宁伸手勾住她的衣角:不过......
徐度雅不过什么?
江墨宁歪头:以后我喝酒了
江墨宁笑得像只狡黠的狐狸:就打电话让徐医生来接我~
徐度雅终于破功无奈地叹了口气:洗漱,吃饭
江墨宁勾了勾唇:好嘟
阳光在两人之间流淌,蜂蜜的甜香弥漫整个房间。
有些承诺,比想象中更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