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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敦
太宰治发现中岛敦在偷偷蹭国木田的胳膊时,正叼着绷带坐在窗台上晃腿。
“哎呀呀,敦君这是在做什么呢?”他笑眯眯地跳下来,几步窜到两人中间,胳膊一伸就把中岛敦圈进怀里,“国木田君的能量可是带着墨水味的,喝多了会变成记账本哦。”
中岛敦像被烫到似的想挣开,脸颊红得能煎鸡蛋:“太、太宰先生!你放开我!”刚吸收到的一点能量随着挣扎晃散了,尾巴尖蔫蔫地扫着太宰的裤腿。
国木田气得眼镜都歪了:“太宰!还有中岛!工作时间你们在做什么!”
太宰却像没听见,低头在中岛敦耳边吹气:“敦君的尾巴在摇哦,是不是觉得我这里更舒服?”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一股比刚才强十倍的能量涌进来,中岛敦瞬间软了半边身子,耳朵“唰”地竖成三角。
等国木田气冲冲地摔门而去,太宰才收紧手臂,下巴搁在他发顶晃悠:“所以说,敦君为什么要去蹭别人呢?我的能量明明更甜呀。”
中岛敦埋在他怀里闷声闷气:“谁、谁让你总逗我……”魅魔吸收能量本就需要安心感,这家伙偏喜欢突然偷袭,害他每次都吸收得断断续续。
“那从今天起,我不动就是了。”太宰突然正经起来,牵着他的手往沙发走,“来,靠好。”他盘腿坐下,把中岛敦的脑袋按在自己肩上,“这样是不是很乖?”
中岛敦愣住了。对方的心跳声隔着衬衫传来,像温水漫过四肢,能量源源不断涌进来,比任何时候都安稳。他的尾巴不自觉地圈住太宰的腰,像只找到了暖炉的猫。
“太、太宰先生今天怎么……”
“因为呀,”太宰突然捏捏他的耳朵,笑得像只偷到鱼的猫,“敦君只能吸我的能量哦。乱步先生的太甜会蛀牙,国木田先生的太苦会皱眉,只有我这样刚刚好。”
中岛敦的脸又烧起来:“你、你这是不讲理!”
“就是不讲理哦。”太宰低头亲了亲他的发旋,声音软得像棉花糖,“敦君是我的专属充电宝,别人碰一下都算偷电。”他突然伸手捂住中岛敦的眼睛,“你看,这样就不会被别人分心了,只能感觉到我对不对?”
眼前一片漆黑,只剩对方的呼吸和心跳声格外清晰。能量像融化的蜂蜜缓缓淌进四肢百骸,中岛敦忍不住蹭了蹭他的颈窝,尾巴摇得像朵盛开的蒲公英。
“笨蛋太宰……”他小声嘟囔,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
太宰低笑起来,胸腔的震动顺着肩膀传过来,像温柔的摇篮曲。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斑。
后来侦探社的人发现,中岛敦的尾巴越来越黏人了——尤其是在太宰身边时,那圈白毛总能把太宰的腰缠得死死的,活像挂了个专属挂件。而那个总爱捉弄人的太宰先生,居然也任由它缠着,甚至会在没人时,偷偷用指尖卷着尾巴尖晃悠,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歌。
“敦君的尾巴真软呀。”
“……不准碰!”
“可是它在蹭我哦。”
“那、那是不小心!”
吵闹声混着阳光漫出窗外,连风里都飘着甜甜的味道。
芥敦
芥川龙之介找到中岛敦时,对方正缩在便利店角落,尾巴蔫得像被雨打湿的拖把。
“废物。”他踢开脚边的空罐头,黑纹在指尖翻涌,“又去蹭谁了?看你这副样子,吸收的能量还不如街边的流浪猫。”
中岛敦猛地抬头,耳朵尖红得发亮:“要你管!”话没说完就打了个晃,昨天偷偷蹭了坡先生的手臂,吸收的能量根本撑不到今天。
芥川的眼神冷了几分。这几天他亲眼看见,这只笨魅魔追着乱步跑了三条街,又在国木田身边绕了两圈,活像只没主的小狗。一股莫名的烦躁窜上来,比太宰治在他面前晃悠还让人恼火。
“过来。”他突然伸手,罗生门卷起中岛敦的后领,把人拽到自己面前。
中岛敦踉跄着站稳,刚想骂人,却被一股熟悉的能量包裹——是芥川身上的气息,比上次在巷子里碰到时强了好几倍。他的尾巴不受控制地翘起来,耳朵也竖成了三角。
“你、你干嘛?”中岛敦往后缩,却被罗生门轻轻按住肩膀。
“蠢货。”芥川别过脸,耳尖泛着可疑的红,“你的能量吸收效率太低。从今天起,不准再碰别人。”
中岛敦愣住了:“凭什么……”
“凭我比他们强。”芥川打断他,黑纹突然织成手环,轻轻扣在对方手腕上,“只有我的能量能让你维持白虎形态。其他人的……不过是些劣质品。”
话音刚落,他突然伸手按住中岛敦的后颈。温热的触感传来,中岛敦浑身一僵,却没躲开——清晰的能量顺着接触点涌进来,比过去一周吸收的总和还多。尾巴兴奋地晃了晃,不小心扫到芥川的小腿。
“安分点。”芥川的声音硬邦邦的,手却没移开,“记住了,以后只准吸收我的能量。”
中岛敦的脸“腾”地红透了:“你、你这是霸道!”嘴上这么说,却悄悄往他身边靠了靠。
“霸道总比你饿死强。”芥川冷哼一声,视线扫过不远处的港口黑手党成员,黑纹瞬间变得凌厉,“还有,让那些盯着你的杂碎滚开。”
成员们慌忙退开,谁都不敢多看——谁不知道芥川先生护短起来,连首领的面子都不给。
中岛敦看着他冷硬侧脸下藏不住的在意,突然觉得尾巴尖有点痒。他偷偷抬眼,看见芥川虽然还皱着眉,扣在他手腕上的黑纹却温顺得像条围巾。
“喂,芥川。”他鼓起勇气开口,声音小得像蚊子哼,“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啊?”
芥川的手猛地一颤,随即狠狠敲在他头上:“蠢货!我只是不想我的对手是只连能量都找不到的废物!”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中岛敦捂着额头偷笑,尾巴却悄悄缠上芥川的手腕——这次,罗生门没有躲开。
后来港口黑手党都在传,芥川先生身边总跟着只白尾巴的“小尾巴”,谁要是敢靠近半步,就等着被罗生门追三条街。只有中岛敦知道,那个总爱骂他蠢货的黑手党,会在没人的时候,用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挠他的尾巴尖,声音低得像叹息:
“笨蛋,只能跟着我。”
镜敦
镜花发现中岛敦在偷偷蹭谷崎的袖口时,正抱着鲷鱼烧站在走廊尽头。
“敦君。”她轻轻喊了一声。
中岛敦像被抓包的小猫,猛地弹开,耳朵尖红得发亮。尾巴从校服后摆溜出来,蔫蔫地扫着地面——刚吸到的那点能量,还不够他撑过下午的训练。
镜花走过去,把手里的鲷鱼烧递给他一半,另一只手悄悄碰了碰他的手腕。
一股温和的能量顺着指尖漫过来,比刚才蹭谷崎时稳多了。中岛敦愣住了,尾巴不自觉地翘起来。
“镜花?”
“敦君的能量,”镜花低头咬了口鲷鱼烧,声音轻得像羽毛,“好像更喜欢安静的。”她顿了顿,指尖轻轻勾住他的袖口,“以后……只找我就好。”
中岛敦的脸“腾”地红了。他看着镜花垂着的眼睫,对方明明没看他,指尖却稳稳地停在他袖口,像在做什么重要的约定。
尾巴尖悄悄卷住镜花的手指,像只怕被丢掉的小兽。
镜花的耳尖泛起浅红,却没躲开,只是把鲷鱼烧往他那边又递了递:“甜的,能让能量变甜哦。”
国敦
国木田发现中岛敦在偷偷碰乱步的肩膀时,手里的钢笔“啪”地戳在笔记本上,洇出个墨点。
“中岛!”他把本子往桌上一拍,眉头拧成疙瘩,“工作时间凑那么近做什么?”
中岛敦吓得一哆嗦,尾巴尖从裤腿里溜出来,慌慌张张地想藏。刚从乱步那里蹭到的点能量晃了晃,差点散了。
“对、对不起国木田先生!”他结结巴巴地道歉,耳朵红得能滴出血。
国木田盯着他那截白毛尾巴看了三秒,突然合上笔记本,从抽屉里掏出个新日程本“啪”地翻开:“从今天起,每晚七点到七点十分,允许肢体接触。”他笔尖一顿,在后面添了行小字,“仅限我。”
中岛敦愣住了:“国、国木田先生?”
“其他人的情绪能量杂乱,影响效率。”国木田推了推眼镜,耳根悄悄泛红,“我的能量稳定,适合长期补给。”他把日程本往前推了推,“签字确认。”
中岛敦看着那行字,尾巴尖轻轻晃了晃,鬼使神差地拿起笔签了名。
等反应过来时,国木田已经伸手按在他头顶,语气硬邦邦的:“现在补充五分钟,然后把这份报告重写。”
温暖的能量顺着掌心漫下来,中岛敦舒服得眯起眼,尾巴不自觉地卷成小圈圈。他偷偷抬眼,看见国木田虽然还皱着眉,嘴角却没刚才那么紧了。
乱敦
乱步发现中岛敦在偷偷拽太宰的衣角时,正含着仙贝的嘴突然停住了。
“喂,笨狗!”他把点心袋往桌上一磕,镜片后的金瞳闪了闪,“那家伙的能量带着苦杏仁味,你也不嫌呛?”
中岛敦手忙脚乱地松开手,耳朵尖红得像被烤过的虾。刚吸到的点能量随着太宰的坏笑散了大半,尾巴蔫蔫地扫着地板。
“乱、乱步先生……”
乱步突然拍了拍身边的沙发,语气理直气壮:“过来。我的能量是草莓味的,比他甜三倍。”他往嘴里塞了块巧克力,含糊道,“而且只能吸我的,别人的能量配不上你这只笨魅魔。”
中岛敦愣了愣,乖乖坐过去。乱步伸手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肩上,另一只手继续往嘴里塞点心:“这样才对,我的能量最适合你。”
温暖的能量顺着相贴的肩膀涌过来,带着甜甜的巧克力味。中岛敦的尾巴不自觉地圈住乱步的胳膊,像只找到了专属糖果的猫。
乱步嘴角偷偷翘了翘,往他手里塞了块柠檬糖:“甜吧?只有我这儿有。”
坡敦
坡在侦探社借阅区整理旧书时,听见身后传来“咚”的轻响。回头就见中岛敦捂着额头蹲在地上,白尾巴从校服下摆钻出来,有气无力地拍着地板——显然是刚才走路没留神,撞到了书架。
“中岛君?”坡放下手里的书走过去,注意到对方刚才经过乱步身边时,尾巴尖曾试探着往那边凑了凑,又被乱步挥着仙贝赶开了。
中岛敦抬头时,耳朵尖还红着:“没、没事坡先生……就是有点晕。”他说话时眼尾泛着淡淡的粉,显然能量又不足了。
坡推了推眼镜,突然从帆布包里掏出个密封袋,里面装着晒干的薰衣草。“这个借你。”他把袋子递过去,指尖故意碰了碰对方的掌心,“闻着能定神。”
中岛敦刚握住袋子,就感觉到一股温和的能量顺着接触点漫上来,像晒过太阳的被子般暖融融的。尾巴猛地竖起来,蓬松得像团蒲公英。
“这、这是……”
“我试着在能量里掺了点安神的气息。”坡的耳尖悄悄泛红,视线落在对方尾巴上,“比单纯的情绪能量更适合你。”他顿了顿,声音轻得像书页翻动,“别人的能量太杂,掺不了这个。”
中岛敦捏着薰衣草袋,突然发现坡的手指还停在自己掌心没移开。尾巴不自觉地卷住对方的手腕,像在确认什么。
坡低头看着那圈毛茸茸的白尾巴,嘴角弯了个浅浅的弧度,从包里又摸出块柠檬糖塞过去:“含着吧,甜味能让能量更顺些。”
中敦
中原中也在酒吧后门抽烟时,看见中岛敦抱着电线杆晃悠,白尾巴尖有气无力地扫着墙根——那小子刚才试图往路过的黑手党成员身边凑,被对方警惕地躲开了。
“啧,废物。”他把烟蒂摁灭在垃圾桶里,黑靴踩着碎石子走过去,“吸点能量都这么费劲?”
中岛敦猛地抬头,耳朵尖红得像烧起来:“中、中也先生!”刚攒的点力气随着紧张散了,差点顺着电线杆滑下去。
中原中也皱了皱眉,突然伸手拽住他的胳膊往自己这边带。“站稳了。”他的手套蹭过对方手腕,语气硬邦邦的,“别人的能量杂得像泔水,也配让你碰?”
一股带着红酒味的能量顺着接触点涌过来,比任何时候都稳。中岛敦愣住了,尾巴不受控制地卷住对方的小臂,像只抓牢浮木的猫。
中原中也的耳尖悄悄泛了红,却故意甩开似的挣了挣:“就五分钟。敢让太宰那混蛋知道,我就把你扔去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