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妍记着仇呢,嘲了句
“这贵妃雨露盛了这么多,肚子就是没动静,也不知道是不是体虚。”
被怀疑体虚的某人则是日日给皇帝灌着断子绝孙药,她自然生不了,更确切地来说,现在大家都生不了了
左棠宁讨厌小孩,当然不会为人孕育子嗣,没人比她更爱自己,这事天知地知,连默秋都不知道,而是交由了进忠
“我愿做娘娘在后宫里的杀人刀,还请娘娘疼我。”
那时面容稍显稚嫩的少年伏跪在地上,满眼炽热地看着高台上的女人
女人轻笑一声,染着蔻丹的玉指毫不怜惜地抬起他的下巴
“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小变态。”
她的羞辱像是兴奋剂,进忠将脸往她手上送去,让她看得更清楚些,他一直都知道自己长得很讨女人喜欢,那些人要他不给,他只献给她。
“甘做娘娘的脚下泥,终有一日,娘娘定会母仪天下,坐上您最想坐上的凤位。”
“打听得倒是清楚,只是本宫要的不止那些。”
进忠微微一愣,旋即唇角的笑容越发大了,他跪在她赤红鎏金的罗裙之下
“只要娘娘想,坐上龙椅又何妨?”
“哦?”
左棠宁来了兴趣,挑了挑漂亮的眉
“本宫凭什么信你?”
进忠缓缓解开衣裳,露出那具破败的身子,白皙的皮肤上有些被虐待的旧伤,颜色很浅,想必是陈年旧伤,在这腐朽糜烂的宫里,遭遇了什么脏事也不难猜。
左棠宁没有动容,比起这个,她更想要点别的
直到男人继续往下脱,直到彻底赤裸
“娘娘,奴才一切都可以舍弃,包括所谓的尊严。”
左棠宁打量着他,身上没有阉人的软弱,哦不,这家伙不是阉人,尺寸还很惊人,就是丑了点
身材倒是不错,宽肩窄腰,腿很长,身上的伤疤衬得他更像一具破碎的瓷器,激发人保护欲的同时,也让人更想欺负了
左棠宁勾了勾唇,打量着一件商品似的,上下扫描过他
“自荐枕席?”
他本以为她要继续羞辱,心口一痛,却不想,那道香影翩然袭来,抬起他的下巴,指尖捏了捏他红透的耳垂
“洗澡了吗?”
进忠一愣,心里却是抑制不住的狂喜
“洗了!”
他还特意用了皂荚狠狠搓了一遍
“从今以后,你做我的脚下泥,我做你的登云梯。”
进忠欢喜的不知道该怎么好
“娘娘,我永远不会背叛。”
左棠宁不以为意,人都是会变的,永远这个词本就是谬论,可她却没想到真有人永远地活在了她的心底
塌间,时不时响起男人的低吼,痛苦中夹杂着愉悦,女子娇娇地笑着
“别动,一会就好了。”
少年满脸情潮,双手双脚都被红绸绑着,眼睛也被蒙住,全身上下任人为所欲为
“娘娘,我好难受,求你救救我···”
少年咬着牙,某处似乎即将要爆开
左棠宁除了口脂花了点,连根头发丝都没乱,居高临下地扯开蒙在少年眼上的红绸,然后让他亲眼看着她在他身上留下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