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下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雨,一声轰鸣的雷声后,弘历猛然惊醒,刹那间,一抹不同于电光的冷光从眼前划过,那是独属于匕首的银亮
而握刀之人正是左棠宁
轰隆——
电光撕破黑暗,左棠宁笑容甜美,弯弯的眸子却黑漆漆的没有半分光亮
“弘历哥哥,你违约了。”
言罢,匕首就向下刺去,直直对准了那孽根
弘历眉心一跳,好在他眼疾手快地向后一躲,才避免了那断子绝孙的一刀
一刀未中,又是连连几刀
弘历忙抓住棠宁的手,匕首应声而落
弘历还没松一口气,手上就被左棠宁咬了一口,赫然咬出了血,他痛呼一声,咬紧了牙
硬扛到左棠宁自己咬累了,主动松开
“棠宁没事了,没事了···”
那只受伤的手还在发颤,却轻轻擦去了她唇上的血迹
她张嘴又咬住他的手指,这次却没有用力,咬了一下后,又嫌弃地吐了出来
“脏!”
“哪里脏?”
弘历被她气得一笑,他还什么都没干呢,就哪哪都被她挑剔
“哪里都脏,从前脏,现在更脏。”
弘历总算明白她在气什么了,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啊,朕只伺候过你一个女人。”
这话倒是实话,毕竟男人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床第之欢,她自是清楚
“棠宁,朕那日宿在娴妃宫里,就只是单纯的睡觉,别的什么也没有。”
见她神色缓和,又娇又气地坐在自己身上,弘历不可避免地动了点绮念,一连半月他都没能近的了这小娇娇的身,这会摸着手里的冰肌玉骨,滑腻腻的泛着幽香,不免贪恋那食髓知味的缠欢
男人的嗓音有些发干,墨眸里涌动着欲念,手已经搂住了身上人的腰
“棠宁,朕洁身自好,求你看看我。”
左棠宁抬起小脸,鼻尖相碰,她欲躲避,却退不了半步
男人捧着她的脑袋,炽热的呼吸混着独特的龙涎香,褫夺了她的气息
唇瓣被吮得又痛又麻,左棠宁嘤咛一声,隔着寝衣,按住了那只不安分的大手
察觉到她呼吸困难,弘历吻得温柔了些,一下一下啄着她的唇,鼻梁,眼睛,怎么亲都亲不够
吻着吻着,他的眸光愈发危险,从发丝扫视到藏在罗袜的玉趾
剥去白色的罗袜,露出那纤白如玉的脚背和圆润可爱的脚趾,皮肉匀称,白里透红,比水葡萄还要剔透小巧,弘历忍不住放在掌心揉捏
“别碰那,痒!”
左棠宁蜷了蜷敏感的脚趾,踹了他一脚,娇嗔一句
“好好好,不摸了。”
弘历将鼻尖埋在她柔嫩的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喟叹一声,反正一会儿他能摸别的
这会拥着她,那颗心才被填满,酸酸涨涨···
今晚又是个不眠之夜,屋外风雨飘摇,红烛彻夜摇晃,融化的烛泪滴落,裹得烛台湿滑不堪,越发光滑水亮。
顾念着棠宁身上的风寒,昨夜弘历将人裹在被子里,愣她怎么撒娇求饶,都没心软,好好让她发了一通汗,抱着人去洗澡,擦得干干爽爽后,才肯放她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