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但我现在不能百分百确定,也有可能是你发生了医学奇迹,三天内你原来的肿瘤变小了,并且移动了位置。
这怎么听都不像是真的。
时尘二姨那原来的那个脑瘤呢?
二姨激动的问。
医生怪就怪在这里,如果我能找到原来的脑瘤我就不会有第二种推测了。
医生说完,时尘和二姨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是一脸的茫然。
时尘二姨大夫,你再好好看看呢?还是再做一个CT啥的?你这么说我们心里更没底了啊。
二姨的声音都带哭腔了。
医生那就得做核磁共振能看的清晰些。
时尘行,那我一会儿就去做。
时尘立刻开口。
医生行,一会儿我开个单子,你直接去做。
时尘点了点头。
时尘二姨那他今天还用继续用药吗?
二姨开口问。
医生道:
医生一会儿看看空腹抽血的化验结果,如果指标恢复正常就不用,你不是没什么感觉么?头疼和恶心醒来之后有吗?
时尘摇了摇头。
随后那个医生又给王学志检查了一番,他说要想手术就尽快,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多拖一天病人也就多遭罪一天。
这一次王学志只是默默点了点头,并没有像昨天那么抗拒了。
送走二姨后,时尘打算去拍核磁,但他又有些担心会不会途中突然穿越了,提着心吊着胆时尘去核磁门外等候。
结果越怕什么就越发生什么,果然等待的过程中时尘就穿越了。
好在穿越之前时尘一直手里一直攥着一块泡泡糖。
时尘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周围的环境好像和国师府住的那间房不太一样,
若让他细说还说不出来,但隐隐感觉就是这里虽然也是古色古香,干净整洁,而且看得出来家具考究,价格不菲,但是依旧和国师府内那种古朴沉淀的尊贵感不太一样。
时尘转头看向一旁,傅凌渊撑着下巴在旁边黄花梨木的桌子上打盹,阳光透过窗户镂空的孔隙照在地上,是一片片看似斑驳又温暖的影子。
时尘缓缓起身,这傅凌渊耳力惊人,衣服的悉索声都把他惊醒了,他立刻睁眼看向时尘,随即他那丹凤眼笑成月牙状道:
傅凌渊哎呀你总算是醒了,吓煞我也。
说罢,傅凌渊起身坐到床边扇了两下扇子。
时尘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便问:
时宸我昏睡了多久?
傅凌渊道:
傅凌渊整整一夜啊,这不,都大清早了。
这边也是早上了?
时尘略微惊讶,看来昨晚睡觉的时候这边也在睡觉。
时宸那你怎么不把我送回国师府?这里是哪里?
傅凌渊道:
傅凌渊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晕倒啊,想着还是先找个地方让你躺下再说,正好这酒楼三层以上都是客房,环境还算干净,我就给你找了个上房住下了。
时宸你这一晚上就睡我旁边?
傅凌渊可不,这不担心你嘛,你现在毕竟还没好利索,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什么后遗症。
时宸那也不至于你亲自在旁边守着啊。
傅凌渊你可别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我可没抱着什么龌龊心思守着,你放心好啦。
时宸………………
时尘嘴角直抽搐,他还没往那方面想呢,这算不算自掘坟墓?
微微感受了一下手心,果然有一块泡泡糖里面,这让时尘更加忍不住握紧了几分。
想到这里,时尘又想起来那个玉佩。
于是一遍把手心里的泡泡糖放进袖口里一边开始摸索着衣服,好像在找东西一样。
傅凌渊你在找什么?
傅凌渊奇怪的问。
时宸我记得昏睡过去之前手里拿着你的那个玉佩,没丢吧?
看到时尘这么紧张那块玉佩,傅凌渊忍不住嘴角翘起。
傅凌渊放心吧,在这呢。
说完,傅凌渊把时尘腰间挂着的荷包拿起来,打开封口,时尘看到那块玉佩正好好的躺在里面。
之前时尘没注意,此时他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荷包也有些碎银子。
时尘把玉佩拿了出来,可能当时傅凌渊过于慌乱随便找个地方放的,这玉佩可不能和这些碎银子放一起,磕磕碰碰的都该刮花了。
看着这一模一样的玉佩,时尘其实是松了口气的,他之前的确贪心的想过如果这边的玉佩不消失就好了,因为如果这边的玉佩消失了那就意味着以后真要转移贵重物品到现世就必须是属于自己的,现在则不那么重要了。
傅凌渊你好像特别喜欢这块玉。
傅凌渊拿起那块玉佩又看了看,他倒没有不舍得,就是之前不觉得这玉佩哪里好,现在看到时尘这么爱不释手的,也不由得生出了珍爱之心。
时尘其实不懂玉,他之所以喜欢完全出于最基本的原因——值钱。
他相信傅凌渊的玉佩肯定不会便宜,而让他最开心的是这个玉佩的价值不仅仅是拥有,而且还能兑现,那么这个价值就从抽象具象化了。
想到这里,时尘的嘴角也忍不住上翘了几分。
摩挲了几下,时尘就把玉佩挂到腰间的挂钩上,他不太会系扣,弄了半天也没弄好,傅凌渊见状抿嘴一笑,直接上手帮忙替时尘系了个中国结扣,看起来非常结实,硬拽肯定是拽不下来了,除非把这腰带的挂钩拽断不可。
这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传出店小二的声音:
店小二客官,热水打好了,是给您放门口还是端进屋?
傅凌渊端进来。
傅凌渊开口。
店小二那我进来了。
说罢,店小二把门一推,一个衣服带着些许补订的壮汉把一桶热水放到了水盆旁边。
店小二客官,还有别的需要吗?
傅凌渊你们楼下早餐关了吗?
店小二还没有,距离早餐关闭还有半个时辰。
傅凌渊知道了,下去吧。
店小二好的客官,有需要拉响门口的摇铃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