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渊和时尘跟着主持走到了后殿,住持一边捻着手里的佛珠一边问:
护国寺主持不知殿下的朋友来此有何因果?
傅凌渊开口道:
傅凌渊是这样的觉弘大师,我这位朋友不知为何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晕倒,过些时候又会自己醒来,就好像突然睡着了一样,但是毫无预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否有破解之法?
住持觉弘看了看时尘,把时尘盯的有点发毛,半晌道:
主持觉弘殿下这位朋友非寻常人,此症状也非寻常病,也非冲了邪祟,不好治……
时尘闻言登时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想不到这和尚还真有两把刷子,真看出点门道啊。
这主持一边摇头一边默念着阿弥陀佛。
傅凌渊大师,您一定要帮帮我这朋友,长此以往生活都受影响。
住持觉弘正眼看了看时尘道:
主持觉弘这位施主可否信得过我佛门?
时尘暗道,这家伙连自己不信佛都能看出来?也太神了吧?
时宸若是真能治好我这毛病,我以后天天吃斋念佛都愿意。
主持觉弘即使如此,那施主先在我这住上一些时日如何?看看有没有影响和变化?
傅凌渊什么?
还没等时尘惊讶出声傅凌渊先是惊讶道。
主持觉弘阿弥陀佛,殿下您有何顾虑?
傅凌渊看了看时尘,内心挣扎半天开口:
傅凌渊那我也住这。
主持觉弘不可。
傅凌渊为何?!
主持觉弘殿下不能断了俗务,佛门乃清修之地,不可当您的办公之所。
看傅凌渊那挣扎的模样,时尘连忙道:
时宸你若不放心有空过来看看就够了,这佛门清修之地还能有什么危险不成?
傅凌渊那我可否安排两个暗卫保护他的安全?
主持觉弘不可,佛门清净之地,暗卫杀气太重,不宜久留。
傅凌渊此时真有点后悔了,早知道他就不提这茬了,现在他真想把人直接带走再寻他法。
不过时尘倒是充满了期待,他感觉这主持说得有几分道理,而且很多事都说中了。
若是在这待着真有效果,那当和尚也未尝不可啊,反正他以前单身的时候也和和尚的日子差不多。
时宸行了傅兄,你就放心吧,就算你不同意我也要试着在这里住些日子看看,万一真的有用呢?
看到时尘这副模样,傅凌渊也不好再说什么,暗自叹了口气道:
傅凌渊好吧,我有空就会来看你的。
时尘笑着点了点头。
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护国寺,傅凌渊站在寺庙大门前,看着寺庙的大门缓缓关闭,一种浓浓的不舍和不安从心底蔓延。
在护国寺内,时尘换了一套衣服,他本来以为自己会换上普通的灰色僧服,但却换上了一套纯白的僧服,很是格格不入。
时宸觉弘大师,为何让我独自穿成这样?
主持觉弘阿弥陀佛,施主,白乃‘清净无垢’之意,寓意你要断除杂念,洗涤罪孽。
时宸洗涤罪孽?我有什么罪孽?
主持觉弘阿弥陀佛,佛曰不可说。
时宸…………
时尘嘴角直抽搐,说自己有罪却不告诉有什么罪,PUA吗?
不管怎样,先坚持看看再说。
时尘抱着黑猫白猫能抓耗子就是好猫的心态,虽然感觉非常别扭,但想着只要有用,穿什么不是穿?
除了白色的僧服外,其他倒是和其他僧众没什么区别,一样需要出苦力干杂活,和众人一样睡大通铺。
时尘在青灯古佛前打扫,一袭素白僧衣如雪落莲台,衣袂宽大,袖口与衣摆皆不绣纹,腰间松松系着一条藕灰丝绦,垂下两缕流苏,尾端各缀一枚小小的白玉菩提子。
他面容白皙清俊,眉如远山含黛,唇色淡如樱瓣,白色的僧袍衬托的犹如落入凡尘的无暇菩提。
晚上和众僧人一起吃斋饭,时尘发现有好几个僧人坐到自己身边嘘寒问暖的,还给他夹菜,好似亲人一般。
时尘对曾经对佛门的偏见改观了很多,或许异世的僧人更纯粹一些,而现世的佛门教义早已扭曲,佛门弟子也不过是个职业罢了。
一转眼时间就进入了夜色,寺庙睡的早,每天都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时尘这一整天都没有穿越,着实感觉不可思议,难道在寺庙真有延长时间的作用?
虽然百思不得其解,时尘还是准备上大通铺睡觉。
半夜鼾声四起的时候,时尘突然听见格格不入的声音,好像压抑的呻吟声。
时尘猛地睁开了眼睛,不敢转身,他听的非常清晰,不是普通的呻吟声……
玛德玛德玛德!!
说好的佛门静地就是这么个静法吗?
简直脏透了!!
时尘受不了了,他装作想要解手的样子起身想要离开,黑乎乎的屋子里只有月光依稀照射进来。
他看清了声音发出的来源,一个僧人正捂住他身前的人的嘴然后像蚕蛹一样蛄蛹着……
时尘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么现场演绎的画面他还是第一次看,再怎么包容他看见这样的情形依旧心理不适。
然而更让他觉得恐怖的一幕是,他看见那大通铺上的僧人本来闭着的眼皮纷纷睁开看向他这边,有的还伸出舌头做出下流的动作。
时尘脑袋嗡的一声就炸了。
这是什么狗地方,他要逃……
正当时尘回头准备往外面逃跑的时候,突然门口站着一个人,是那个住持!
时尘瞪大了眼睛,只见那个住持喊了声:
主持觉弘阿弥陀佛,施主你打算去哪啊?
时宸你们……你们这是什么地方?还……还说是护国寺?简直……比监狱都脏……
时尘已经有些反胃作呕了,神经太紧张导致的肠胃痉挛。
主持觉弘施主说错了,脏的是你这样的人……
时宸什么?
时尘大骇……
住持嘴角逐渐上翘成一个淫邪的弧度:
主持觉弘我们会把你好好弄脏的……
变态变态变态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