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omega喘着粗气,眼神里燃着怒火,死死盯着玻璃墙外那个女人。艾莲面无表情地回望着里面的人,像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她转过头,声音冷得像冰:"9107,星使。确定完成,送货。"
“是。”研究员戴上白手套,拿起铁链,脚步声在空旷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别靠近我!"言羽安挣扎着往后缩,但绑住的手脚让他动弹不得。研究员熟练地将他固定好,推进笼子里
神使处理好了么?绝对不能让星使和他见面。"
"处理好了。""嗯。"
言羽安的眼中闪过一丝紫光,耳边只有自己急促的心跳声。"艾莲你个死老太婆,最好别让我抓住你!"笼子晃动着,最后一丝光线也消失了。"服了,真TM烦人。"被关了几天,他的脾气越发暴躁。几个穿着防护服的雇佣兵战战兢兢地抬着笼子进来,放好后立刻逃离,仓门重重关上。
"喂,你是星使吧?"一个轻快的声音传来。"
干嘛。"
"玩个游戏怎么样?"厄里斯笑嘻嘻地看着言羽安,语气像在逗小动物
。"玩什么。"
"看看他们的丑样,想想就好玩。"言羽安皱起眉头,这不是他的菜,打死也不愿意参与这种游戏。接下来的几周,不断有人倒下,渐渐地几乎没人敢靠近这里了。
"真无聊。"厄里斯懒洋洋地靠在一边。"的确无聊,那帮人类真胆小。"话音未落,仓库的门突然被推开。来人没穿防护服,也没带枪,只拿着台灯和一堆零件。他在厄里斯面前放下小桌子,把台灯摆好,灯光微弱但温暖。那人伸手进笼子,轻轻摸了摸厄里斯的脸:"这样你能安静些吗?”
厄里斯顿时安静下来,靠在笼子边缘,感受着那点微光。言羽安捂着脸,无奈地看着这一幕,这厄里斯变脸变得也太快了,看来接下来的日子又要无聊了。其实他完全可以拆掉抑制器走人,但那样就太没意思了。
"没想到你居然想到这种方法。"又一个声音响起。"别打扰我。""啧。"言羽安心烦意乱地抬起头,却愣住了。眼前是个长相出众的Alpha,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薄荷香,让他一时有点恍惚。林锦夜在他面前坐下,声音温和:"要出来看看吗?"言羽安抱着膝盖,刻意避开他的目光。
"你叫什么名字?有名字吗?"言羽安沉默片刻:"言.羽.安,只说一次。"说完又低下头去。"言羽安?很好听的名字。吃糖吗?都说吃糖能让人心情好起来。"林锦夜掏出一块糖,把手伸进笼子。言羽安有点意外,这人就不怕他一口咬断他的手?但他确实很有这个自信的样子。
言羽安盯着那颗糖看了会儿,迅速抢过来,转过身不再看他。"要是我能让你出来,你能保证不捣乱吗?"他扭过头:"让那些臭虫别在我面前晃悠,我就保证。如果还来烦我,我不确定会不会把整栋楼炸了。"
林锦夜当然知道他有这个本事,资料上写得清清楚楚:多重修复——任何时候都能快速恢复所有伤势。看似不起眼,实际上相当厉害。就说腺体损坏这种事,其他实验体可能一辈子都恢复不了,对他来说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所以即便身上绑着一堆抑制器,只要他想,随时都能逃。
"可以。"林锦夜点点头。
几周后,在户外活动后的言羽安态度终于缓和了些。然而就在这时,总是坐在仓库里做手工的尼克斯突然走了。说是判逃,其实更像是卷款跑路——他早就把红喉鸟的财产洗得一干二净,顺便还带走了林锦夜。而因为言羽安体内还没装上控制装置,索性也被一起带走了,还捎带了几位实验体。这下红喉鸟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