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这个神明是谁？”
“女主。”
“女主。这也太不争气了吧？我还以为是天道故意打压呢！”
钟浅雪轻轻哼了一声，话音里夹杂着些许不满，“既然这样，她渡劫的时候，为什么连一点提示都没有给？”
小系统似乎被问住了，愣了一下，两只小小翅膀无意识地戳了戳圆滚滚的小脑袋，发出细微的嗡嗡声。
“嗯……这倒也是个问题。好吧，我去帮您问问具体情况。”
它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自言自语，又隐隐带点疑惑。 “这天道连自己都管不好，还能指望他闺女靠谱？”
钟浅雪靠在浴桶边缘，手指轻点水面，水珠溅起又落下，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
“二来嘛，这个世界的故事，到头来男女主一个死、一个伤。
男主彻底疯掉，神明继承人那颗种子算是完蛋了，最后的希望就这么破灭。
神域再也无法开启，除非真有奇迹发生。”
她撩水的动作突然停下，眉梢微微挑起，似乎生出了几分好奇：
“对呀！我记得当初看电视剧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问题——长流掌门不是一直被吹成保护苍生的存在吗？可我怎么没看见他到底在哪护着苍生呢？”
浴桶里的水轻轻晃动，映出她略显困惑的脸庞。
“白子画整天守着绝情殿，在蜀山那边待着，太白遭难的时候倒是动过一次手。
可下凡之后呢？还有个门规限制，不让用法术，不插手人间事。”
她顿了顿，语气中透着一丝不满，“这不是说不好，但特殊时期总该特殊办事吧？也没看出他哪里庇护苍生了啊？”
“嗯，宿主说得没错。”
系统的声音平稳而冷静，“查过这个世界的事迹后才发现，上古时期，神明虽然收拾了妖神，却无力对付魔神，只能将魔神、四大魔王以及魔界的大部分魔族，统统封印在魔界。
这事啊，只有历代掌门知道，并且每过百年，他们都会去加固一次封印。”
钟浅雪闻言愣了一下，随即开口猜测：“等等，让我想想……是不是这样——白子画疯了之后，没人再去加固封印，就这么经年累月地放着，封印自然松动了。
然后魔神他们跑了出来，也没人能收拾得了他们，于是世界就被折腾得不成样子了？”
“正是如此。”系统的回答简洁明了，“最后，这个小世界落得了个泯灭的下场。”
钟浅雪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些许无奈：“这么惨啊……那白子画疯之前，就没告诉过其他人吗？
那个什么世尊、儒尊的，难道也不知道这些事情？
还是说，他也觉得这是掌门人的事情，别人不用操心？”
她摇摇头， 水声伴随着她的动作响起，仿佛在为那个世界的结局叹息。
“是，也不是。”
“……统子，姑奶奶想骂人？”
“宿主，也不赖男主的事，是历代掌门接管封印时，必须发天道誓言。”
钟浅雪一愣： “天道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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