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兰敏锐地察觉到如懿姐姐对纯妃的打压,聪慧的她虽不知其中详情,但出于对如懿的绝对信任与姐妹情深,她决定暗中助力。
海兰深知,在这尔虞我诈的后宫,要想帮助如懿稳固地位,同时保护好自己和永琪,有时不得不采取一些手段。她将目光投向了纯妃的儿子三阿哥永璋。
一日,永琪像往常一样在延禧宫陪伴海兰。海兰看着永琪,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缓缓开口:“永琪,额娘今日跟你说的话,你要牢记在心。”永琪乖巧地点点头,好奇地看着海兰。
海兰轻柔地握住永琪的手,声音温婉却带着几分凝重:“永琪,你素日与三阿哥永璋往来不少。额娘向来深知你的性子,善良赤诚,只是这深宫内苑,人心如同深潭,波澜难测。而三阿哥他……近来行止有失分寸,所作所为恐会搅乱后宫的平静,不仅牵连如懿娘娘,对我们母子,亦是祸非福啊。”
永琪皱着小眉头,天真地问:“额娘,三阿哥做了什么呀?为什么会对如懿娘娘不利呢?”海兰心中轻叹,永琪毕竟还小,不谙这宫廷中的权谋争斗。但为了让他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海兰耐心解释道:“有些事你现在还不懂,但你要听额娘的话。往后见到三阿哥,不要与他走得太近。若是他说些奇怪的话,或者邀你做什么,你都要拒绝。”
永琪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额娘,永琪听您的。可是这样做,三阿哥会不会不开心呀?”海兰摸摸永琪的头,温柔却坚定地说:“永琪,在这宫中,我们首先要保护好自己,也要保护如懿娘娘。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额娘的苦心。”
从那以后,永琪见到永璋时,便刻意保持距离。永璋察觉到永琪的变化,心中十分疑惑。“永琪,你怎么了?为何最近都不理我了?”永璋不解地问道。永琪想起海兰的话,低下头轻声说:“三哥,我最近要专心读书,不能陪你玩了。”永璋看着永琪,觉得他有些奇怪,但也不好再说什么。
海兰对此并不满足。她暗中观察到,永璋在书房读书时,偶尔流露出些许骄傲自满的神色,对师傅的教诲也显得漫不经心。海兰眼中闪过一丝深意,随即寻了个恰到好处的机会,将此事悄然告知了永璋的师傅。她语气委婉,却在话语间刻意加重了几分永璋“不敬”的意味。师傅听罢,面色微沉,心中已生出几分不悦。次日课堂上,他便板起面孔,对永璋严加斥责,言辞间不留情面,令永璋一时无所适从。
三阿哥,你身为皇家子嗣,本应谦逊好学,怎可如此骄傲?长此以往,如何能担当大任?”师傅面色严肃地教训着永璋。永璋心中委屈,却又不敢反驳,只能默默忍受。
此事过后,永璋的心情愈发低落,在宫中的行事也变得更加小心翼翼。但海兰并未打算就此罢手。她听闻永璋对骑马射箭颇为热衷,便暗中指使自己宫中的心腹太监,在永璋骑马时,悄悄将马鞍的系带弄松。
一日,永璋像往常一样去骑马。当他策马奔腾时,马鞍突然松动,永璋一下子从马背上摔了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随行的太监宫女们吓得赶紧围上去,将永璋扶了起来。永璋虽然并无大碍,但此事却让他心有余悸。
纯妃得知儿子摔下马的消息,心急如焚地赶到永璋身边。看着儿子狼狈的模样,纯妃心疼不已,心中也不禁起了疑。她觉得此事太过蹊跷,马鞍向来有人仔细检查,怎会突然松动?
纯妃暗中调查此事,却毫无头绪。但她隐隐感觉到,这一切似乎与如懿和海兰有关。毕竟,最近如懿对她的打压,以及永琪对永璋态度的转变,都让她觉得事有反常。
而海兰这边,看到永璋吃了苦头,心中暗暗得意。但她表面上却装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还特意去看望永璋,假惺惺地说:“三阿哥,听说你摔下马了,可伤到哪里了?这可真是让人心疼。”纯妃看着海兰,心中虽有怀疑,但没有证据,也不好发作,只能冷冷地说:“多谢海贵人关心,三阿哥并无大碍。”
在这后宫之中,海兰教唆永琪针对永璋的举动,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纯妃与如懿、海兰之间的矛盾愈发加深,后宫的气氛也变得愈发紧张。皇贵妃如懿虽未直接参与海兰对永璋的针对,但她察觉到了海兰的行动。她心中明白,海兰是为了帮自己,可如此一来,后宫的争斗恐会愈演愈烈。
随着永璋摔马事件的发生,纯妃对如懿和海兰的怀疑日益加深,她决定不能坐以待毙。纯妃深知,在这后宫之中,若想查出真相并为自己和儿子讨回公道,必须谨慎行事。她开始不动声色地留意海兰和永琪的一举一动,同时也试图在后宫中寻找同盟,以壮大自己的力量。
纯妃首先想到了婉嫔。婉嫔与她向来交好,且为人善良温和,在后宫中并无太多心机。纯妃找到婉嫔,将自己的怀疑和盘托出:“婉嫔妹妹,我总觉得三阿哥摔马一事绝非偶然,背后定有人蓄意为之。而近来如懿和海兰对我和永璋的态度,实在可疑。”婉嫔听后,眉头紧锁,面露担忧之色:“纯妃姐姐,此事确实蹊跷。可如懿姐姐如今身为皇贵妃,摄六宫事,我们贸然质疑,恐怕……”纯妃握住婉嫔的手,恳切地说:“妹妹,我知道此事棘手,但永璋是我的儿子,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人欺负。我们小心行事,暗中调查,或许能找出证据。”婉嫔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吧,姐姐,我与你一起。但我们一定要万分小心,切不可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