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的不行,从未有人如此顶撞她,手中的鞭子直直向她挥下,虽说是梦,但那气势着实让人害怕,她来不及躲避,只得紧闭双眼,一鞭子下去,后背已经红肿。她一介妇人,还怀有生孕,自是没有设么力气,可她连打几下,李嫣然后背已经血流不止,一阵一阵的刺痛感传来,她想,不是梦吗?怎么……会痛?
她细细一想,在街道时她碰到了摊贩的摊子,也感到了疼痛,只是她没在意。
那毒妇几鞭子看见李嫣然后背的血。也是怕了,急急带着老奴走了。
听见这边吵闹,慕辰逸过来看看,刚好看到这一幕。
夏桐扶李嫣然到窗边坐下,心疼的说:“奴婢没用,奴婢没能保护好公主。”
“无事。”她现在心里想的不是这些,而是自己为什么会感觉到疼?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了?
她开始害怕起来,心中开始忧虑。
心中的忧虑已经让她顾不得疼痛。夏桐将她扶到窗边,脱去身上的衣物,细细擦拭着伤口,轻轻的上着药。这些打的倒是不太严重,可其中一鞭却打的格外狠,血淋淋的。
在上药时,慕辰逸正在窗边桃树上坐着,正巧桃花开的烂漫,穿过树枝看见了我上药的样子,心中不由升起一丝怜悯之心。
我疼的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由于太疼,几近昏迷,我睡着了。
天逐渐黑透了,屋内,我开始说梦话——我想回家……回家……
屋内一个黑影走了进来,缓缓停在了床前。原来是慕辰逸, 看着说梦话的我,用手摸了摸李嫣然的额头,就转身走了。
李嫣然睡了一会,醒来后趴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她拖着身体坐在了窗前,想看看月亮。刚坐下就看见挂在窗前的玉珏,她趴在窗前左右望了望,并没有人 。她连忙摘下玉珏,将其放好。这深宫之中心机颇多,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很难想象以后的日子都会是怎样的。
她细想那天的事,那些脑海中的画面难道是李嫣然的记忆?
那她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那是老君山,许愿后她就到了这里。难不成真是神树显灵。可李嫣然的记忆并不完整,只是记得零零散散的一些事。要想活命,就必须得每走一步算一步。在记忆中李嫣然似乎很怨恨,难道在原来的李嫣然心中有什么释放不下,怨念太重才穿越到了她身上?
“她在最后喊着……谁的计划,还有什么骗子?”她嘴里小声嘟囔着实在想不明白。
第二天一早李嫣然就叫夏桐将玉珏送还给了公主。
通过夏桐,我得知欺负李嫣然的人不在少数,其中那眼线为了讨好她的生母淑妃,添油加醋告了不少状。
闲暇时候,我问夏桐:“昨日与我母妃站在一处的那俾女叫什么名字?”
“阿陈。”
“既你背叛我,我也不会放过你。”我已经想好了,要为李嫣然讨回公道!
李嫣然支开下人,只留夏桐在身边,就叫来阿陈。那姑娘傲慢得很,她知道她是淑妃身边的人,李嫣然不敢怎样,进来挺着身子,口气硬的很,说到:“公主找奴婢来何事?“
“知道的以为你是奴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哪家大小姐呢,见到本公主,为何不行跪拜之礼?”
“奴婢可是淑妃娘娘身边的人。”这丫头到了这儿还想拿淑妃压着李嫣然。
“我记得你住在明月轩,而不是后宫,每月的俸禄都是由明月轩拨的,你说你是淑妃的人?你将这些年拨你的俸禄还清,我就当你是淑妃的人。”我坐着喝了口茶,那俾女开始紧张了。
我走到她跟前,用手抬起她的头,伏在耳边说了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那些龌龊事,你若还想活命,就辞了官回乡去吧,我这人翻脸很快,只要你走的慢些,此时,头在哪儿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