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不要了!”上官寒的怒火被彻底点燃,他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输给端木煌!
“我现在就带她去成亲!”他猛地将月季零整个人打横抱起,用尽全力,直接撞破木门冲了出去!
脚尖在屋檐上轻点,几个起落间,便重新跃回了那片狼藉的喜堂大厅。
怀里的人晕晕乎乎的,一点反抗都没有,乖顺得不像话。
上官寒的动作一顿。
他低头看着怀中这个女人,眉头紧紧皱起。
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
传闻里那个能一拳打死一头牛的暴力女,怎么会像个面团一样,任由他和端木煌两个大男人扯来扯去?
刚才他把她抢过来的时候,她就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现在更是乖顺得不像话,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喂。”他停下脚步,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声音里满是怀疑。
月季零被他一路抱着飞檐走壁,颠得七荤八素,脑子还晕乎乎的。
她费力地睁开眼,对上一张写满了不爽的俊脸。
“干吗?”她开口,声音没什么起伏。
“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上官寒的眼神锐利,像是要将她看穿。
月季零一脸莫名其妙:“什么把戏?”
“别装了!”上官寒的火气又上来了,“你以为换了副样子,假装不认识我,我就会信你的鬼话?”
“哦。”月季零想了想,很认真地组织了一下语言,“这么说吧,虽然我的身体是月季零,但我已经不是那个非要嫁给你的月季零了。”
她顿了顿,用一种陈述事实的语气补充:“你可以当原来的那个她,已经死了。”
“哈?”上官寒气笑了,他觉得这简直是他这辈子听过最荒唐的笑话。
“死了?”他一把捏住月季零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一字一句地挤出牙缝,“那个为了嫁给我,能追我八条街,把我堵在家里三天三夜,不答应亲事就不让我出门的女人,你说她死了?”
月季零被他捏得有点疼,皱了皱眉,却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嗯,死了。”
他死死盯着她那张脸,试图从上面找出哪怕一丝一毫演戏的痕迹。
可是没有。
她太平静了,平静得让他心底发毛。
一个念头猛地窜进他的脑海。
上官寒的表情瞬间变了,怒火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审视。
“好,很好。”上官寒冷笑一声,那笑意却未达眼底,“你说你不是她,是吧?”
他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动作快如闪电,目标直指她胸前的衣襟!
“刺啦——”一声裂帛的脆响!
月季零只觉得胸前一凉,整个人都懵了!
她低头一看,喜服的前襟竟被他粗暴地撕开了一道大口子,露出里面雪白的里衣和若隐隐现的肌肤。
“你……”
“我倒要看看,你还怎么装!”上官寒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手指已经点在了她锁骨下方一寸的位置。
那里,有一点殷红的、形似梅花的胎记。
“看清楚了!月家独有的梅花胎记!”上官寒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声音都带着一丝歇斯底里的快意,“你说!你还敢说你不是月季零!”
月季零的脑子彻底宕机了。
足足三秒后,一股滔天的怒火“轰”地一下冲上了头顶!
“你他妈有病吧!”她尖叫一声,想都没想,一巴掌就朝上官寒的脸上狠狠扇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