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原来还有同伙。”
落虞冷笑着走近,一把捏住月季零的下巴,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
他转头,满是嘲讽地看着醉桃。
“真没想到啊,大名鼎鼎的醉桃,居然找了这么个废物来救你。”
“城主,”旁边一个狱卒急忙上前禀报,“问过了,今天根本没有任何女犯人入狱,岗哨也没见过这个人。”
“什么?!”落虞脸色瞬间变得狰狞,捏着月季零下巴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说,你是怎么进来的!”
“废话,当然是溜进来的。”醉桃抢先开了口,嗤笑一声,“你这破地牢跟筛子似的,想进来还不容易?”
这个笨女人……但愿他这城主别起什么歪心思,还好她长得不怎么样,不然更麻烦。
可要是现在救她,自己的计划就全泡汤了。
“闭嘴!谁让你说话了!”落虞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冲着狱卒咆哮,“给我打!继续打!”
鞭子再次落在了醉桃身上。
落虞这才重新转向月季零,脸上挂着阴冷的笑。
“小姑娘,你这张脸虽然不怎么样,但要是也挨上几鞭子,可就更没法看了,你说是吧?”
月季零没有作声,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片刻后,她垂下眼帘,轻轻吐出三个字。
“我不怕。”
落虞的耐心耗尽了。
“好,很好!”他怒极反笑,退后两步,指着月季零,“给我打!连她一起打!”
狱卒领命上前,手中的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狠狠抽在月季零身上。
鞭子落下,雪白的肌肤上立刻多了一道刺目的血痕。
在鞭子抽到身上的那一瞬间,月季零的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下唇也被她自己咬出了血。
但下一秒,她又松开了眉头,脸上恢复了那副木然的表情。
一鞭,两鞭,三鞭……
鞭子雨点般落下,她却连一声痛呼都没有。
不说痛,不代表不痛。
终于,在不知道挨了多少下后,她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身体软软地垂挂在刑架上。
“泼醒!”落虞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醉桃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忍住,一定要忍住!
他死死地盯着落虞,在心里发誓,等他的事办完,今天这笔账,他要让这家伙千倍百倍地还回来!
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月季零打了个寒颤,悠悠转醒,只觉得浑身湿透了,又冷又痛。
“还不招?”落虞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里满是嘲弄,“你以为你这小身板,真能扛得住所有酷刑?”
见月季零依旧是那副死人脸,落虞的怒火彻底被点燃了。
一个醉桃撬不开嘴就算了,这个小丫头片子也这么硬气?
他摊开手,旁边的狱卒立刻递上了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
烙铁上滋滋作响,散发着灼人的热气。
“我最后问你一遍,说,还是不说?”落虞将烙铁缓缓移到月季零的脸前。
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月季零甚至能闻到自己头发被烤焦的气味。
她不怕疼,甚至不怕毁容,可身体的本能却在尖叫。
她用力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极致痛苦的降临。
心跳声在耳边无限放大,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