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正说着话,丫鬟进来说道:“二爷,张副官来了。”
副官走进来,慌张道:“二爷,佛爷出事儿了。请二爷出手相救。”
二月红皱眉,“怎么回事儿?他在哪儿?”
“在前厅。”
“走。”二月红转头对丫头道:“我去去就来。”
花厅里只剩下千杳和丫头。
丫头一脸担忧,千杳拍拍她的手,“别担心,我也去看看。”
丫头点点头,“好。”
千杳来到前厅,就看到二月红让副官把张启山背进房间,她也跟着进去。
二月红摘了张启山手套,就看到了他手上被寄生的头发菌丝。
“你们去了矿山?”
齐铁嘴支支吾吾道:“啊?哦,去了……”
二月红怒道:“我说了多少次!你们别去,你们就是不听!”
齐铁嘴解释道:“二爷,有些事情到那才能查的清楚啊,佛爷他这是怎么了?”
二月红看着张启山,喊道:“来人!“
小厮进来,“二爷。”
“镊子、雄黄酒、火盆、手巾!”二月红说出了需要的东西。
“是。”
小厮听完,立刻下去准备。
此时,齐铁嘴才注意到一旁的千杳。
“千杳,这次多谢你让千寻跟我一起去了,千寻可是帮了大忙啊。”
千杳已经从千寻那里得知了他们这趟的所有事。朝齐铁嘴挥挥手,“朋友一场,不必客气。”
旋即,她蹲在张启山手边,仔细观察着寄生在他指甲里的头发。
转头问二月红,“二爷,这东西你是要生拔吗?”
二月红点头。
千杳皱眉,“这不得疼死。”想了想,从自己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了一个拇指大的药瓶。
“这是止疼药,你们看着要不要给他用。”
二月红知道拔这东西有多痛苦,当即就给张启山吃了下去。
所有东西准备好,二月红让他们按住张启山,自己拿了镊子,在酒精灯上烤了烤,把张启山指甲里的头发一根根拔了出来。
可能是止疼药起了作用,张启山并没有挣扎的太狠。
所有头发全部拔完,二月红把雄黄酒倒入水盆里,让两人把张启山的双手放了进去。
弄完这一切,他们便把张启山放到了床上。
齐铁嘴问道:“二爷,那些头发烧了,就应该没事了吧?”
“应该没事了。”
副官听二爷还说佛爷没事,这才安心,问道,“二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二月红叹了口气,开始给他们讲述自己祖辈进入矿山古墓的事。
千杳自觉的带着千寻退了出去,她自认,与他们的交情,还不足以让她听这些隐秘。
虽然这些事情她早就知道,但自己知道是一回事儿,堂而皇之听人家讲又是另一回事儿。
回到花厅,千杳就跟丫头告了辞。丫头体弱,千寻刚从墓里回来,身上说不定有什么病菌,最好别跟丫头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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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铁嘴和副官带着张启山离开红府后,二月红就一直坐在凉亭发呆,手上把玩着张启山从墓里带出的那个标识。
想了许久,他最终还是决定帮张启山一把。
二月红在密室待了很久,出来后,把一封信交给了陈皮。
当天夜里,佛爷府书房的桌子上多了一封信。
第二天,张启山一起来,管家就把信送到了他面前。
张启山看过信,便让人又把齐铁嘴请了过来。
齐铁嘴看着手上的信,感叹道:“这字写得不错呀~有汉唐之风。”
张启山挑眉,“你还有兴趣研究书法?”
齐铁嘴却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张启山不解。
齐铁嘴道:“我是在想啊……二爷在写这份资料的时候,煞费苦心改变字体的样子。”
“你觉得这是二爷写的字?”
“嗯,而且只有他家里的人下过矿洞,还不明不白的死在那里,怎么可能不查清楚。”
“这倒也是。”张启山认同的点点头。
齐铁嘴接着说道:“不过我觉得,在矿洞这件事上,他有所隐瞒。”
“隐瞒什么?”张启山顺口问道。
齐铁嘴轻轻摇头,“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按照资料中所言,这次我们应该是侥幸逃脱。如果再继续查下去的话,未必就有这么好的运气喽……”
张启山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沉声反问:“日本人都可以下去,为什么我们不可以?你觉得里面的东西会是什么?”
齐铁嘴伸手开始掐算,算了半天,最后干笑两声,“呵呵……我算不出来。”
“再去矿山!”
好在张启山也指望他能算出什么,想要知道里面有什么,再去一次就行了。
“又去?!”齐铁嘴震惊。
张启山挑眉,“嗯哼……在去之前,你先自己一个人去那附近,查看一下那里具体的情况。”
“哦……”
齐铁嘴愣愣的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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