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天色正好,舞景羽轻抿着茶水,似乎是觉得比较烫,把茶杯推到窗前凉着。
刚才那个少女递过来一张创口贴。
舞景羽歪头不解,少女指了指他胳膊处的伤口,“你要贴一下吗?别留了疤。”
“哦这个啊。”舞景羽无所谓的开口,“没事,不会留疤,回去我就给它上药了。”
“这是怎么了?”她问。
“前几日我也在车站,运气不好被伤到了而已。”他趴在桌子上,阳光照的他身上暖洋洋的。
“医生没给你检查吗?”少女问。
舞景羽摇头,“有,我拒绝了,又不是多大的事情。”
看了看时间,他将茶杯里的水一饮而尽,“不说了,下次有缘再见,我有任务。”
少女点头,“好。”
他戴上耳机隔绝了与外界交流的窗口,此时的车站已经被禁止无关人员入内了,舞景羽还得想个法子进去。
怎样才能光明正大的调查而且有正规的身份呢?
想到了!
“你说你是唐门派来协助调查的?”负责车站调查的人蹙眉看着眼前年轻的少年。虽然说年龄不代表一切,但太年轻他们也不太想用。
“是。”舞景羽从怀里掏了个唐门的令牌,“上边命令我在最快的时间查到线索并上报,希望您配合。”
这块令牌自然是舞景羽伪造的,只要不特意去查编号基本与真的无差别。
而负责人很明显信了,毕竟他觉得没人敢伪造唐门的令牌出来骗人。
“好,我们能配合你什么?”
“我不需要你们的人手,只需要一个我能随时出入车站的证明就行。”
“好。”
负责人的速度很快,舞景羽在屋子里没坐多久就拿到了证明。
“行,那我先去现场看看了。”他挥手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现场可以被称为废墟了,很多地方都需要再完善,全部修正完大概需要二四年的时间。
记得上次安保说的四楼广播室,他抬脚就朝楼上走。
楼梯的灰尘很多,风一吹鼻腔处都满是烟味,很难闻,烧焦的味道。
广播室里很黑,舞景羽蹙眉,把自己的魂力点燃汇聚到指尖成为一团火,点亮了周围的环境。
“这是什么。”他靠近,地上有个很古怪的阵法,不知道什么原因广播室倒是没什么塌的地方,只是到处都很脏乱而已。
“以命为祭,万千皆灭。”他用手把灰土拨开念着这一行字。
“……”他像是突然反应到什么,冷眼退出法阵范围。
幸好这法阵毁了,不然后果还不清楚。
“邪魂师。”他喃喃着,眼睛大致扫了眼广播室便退出去。
现在这个地方没什么好看的了,只有一个破损的法阵需要格外注意,想必事故发生后邪魂师一定派人来过这里。
那他们的目的呢?是什么。
“老大,那少年没有问题。”车站负责人听到手下人带来的话若有所思,虽然说他肯定不敢有人敢伪造唐门的令牌,但万事都需要小心谨慎。
也幸好,那少年是真没问题。
“行了,你去现场把那孩子喊回来,我们晚上再商讨一下。”负责人挥手示意手下的人出去。
“是,老大。”
舞景羽此时刚从现场出来,正皱着眉嫌恶的看着自己的衣服。
恶心。
穿的干净的天蓝色衣服就这么脏了,好可惜,看来下次还是要穿不容易沾灰的衣服出门调查事情。
他叹了口气,任劳任怨的在自己之前就已经定好的酒店里清洗自己身上的污垢。
(感觉自己在单机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