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绣图,薛府众人很不厚道地笑出声。
薛令辞胀红了脸!
古夫人打圆场,“九姑娘年纪还小,绣工差些也是情有可原,日后勤加练习,定会有所成就。”
大师就是大师,经过半生宅斗的人就是不一样。
给了伯府颜面,也维护了薛令辞。
怎么说,薛令辞都是伯府的孩子,让她丢了面子也就是让伯府丢了面子。
“让夫人见笑了,日后还需要夫人教导他们。”
“应该的。”
看着地下的几个姑娘,各有各的傲气,各有各的脾气。“听闻薛府还请来了宫里的教导姑娘们礼仪功课,不知这位嬷嬷什么时候来?”
“不日就到,她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因此要晚来一二天。”
两人教的都不一样,古夫人教的是妇人的德言容功,而嬷嬷教导的则是心机谋略,礼仪举止。
为了复兴薛府,两位半百的老人真是什么方法都用上了,首先扶起老沉稳健、睿智聪慧的薛复,接着聘请学识渊博的古先生教导男子学习,又请宫里生活了一辈子的老嬷嬷来教导女子的举止利于,心机谋略。
一切都准备好了,只待花开。
但这不代表就可以放任他们为所欲为。
还是要时不时敲打敲打。
薛府虽然没落,但书籍还是有的。
特别是伯爷爱书,伯府时不时就会收藏书籍。
这让伯府的藏书非常丰富,历史著作、医术遗书吗、水著工吏,同时也会有其他书籍。
古先生对此很满意,感叹大户人家就是不一样。
古家是真正的寒门,她她他这一脉就出了他一个官,还是一个清官,没有油水,日子过得扣扣搜搜的。
随后孩伯爷让孩子们行礼,这才让他们下去。
然而古先生看下手的学生们,最前面哪一个,与外面传言的一点也不符合,给人的感觉是阴鸷的、城府深沉的。
做了这么多年的官,他看人不说百分之百,但至少百分之七十看人是准的。
队对这人本能不喜,此还少年身上很阴沉。
将来若不是保家卫国的忠臣,就是扰动朝堂的佞臣。
所以,他问“这少年是?”
伯爷微微叹了一口气“是犬子的孽债,前几日才刚刚认祖归宗,以前在庄子上生活。”
原来如此。
怪不得与薛府众人格格不入呢。
古先生向少年看去,有个女孩侧着脸,笑的甜蜜,不知道和少年说什么,让少年身上的气息软和了不少。
这不就是绣工很差的九姑娘吗。
说到底他只是一个先生,在薛府过几年就会回家养老。
“怎么了?古先生见过薛复。”
原来他叫薛复啊,了。
复者,覆也。
“怪不得此子这般沉稳,原来是坏境所迫。”
四个老人说这话,寒暄几句。
古氏夫妇才刚回到住处,各房各院就送来“好处”目的就是让夫妇二人照顾照顾他们的孩子,当然这里面三房送来了两份,倒是大房少送了一份。
听到这里,古先生有些好奇看向手下的小厮。
小厮立马道“大公子那份是三夫人送来的,听闻大公子自庄子上回来后就与三房私交甚密。只有请安时才过去大房,其他时间或在自己院子或与九姑娘相处。”
竟然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