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也说的通了。
对与人家后宅的事情,古家夫妇交换目光,心照不宣。
第二日,就是正式上学的日子,都在准备着要交给学生的内容。
姑娘们早上跟着公子们学习四书五经,下午公子们学习策论时政,姑娘们则是跟着古夫人学习德言容功。
琴棋书画就是其中的主要内容。
因为要上学,各房不约而同地免了自家孩子的晨昏定省。
等薛复到时,薛令辞还懒在床上,他就知道他会这样,因此今日来的早,坐在凳子上,一边喝着茶,吃着糕点,手拿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
春红在薛令辞身边伺候着,自然知道姑娘对大公子的看重。
一日二人不在院里,大公子过来,却无人来禀告,回来后的姑娘见到大公子很是高兴,大公子也是一句话也不说女使们对他的不敬,和姑娘说了一会儿话。
她以为没什么事,没想到大公子来了两三次,粗心的姑娘终是发现院子里的女使居然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坷待大公子。
虽没有重罚,但还是被打发出了薛府。
她说“以前怎么样我不管,但以后若有人阳奉阴违,诋毁轻视大哥,那么不听话的女使也不必在这里伺候了,到时候我若是发现,一律决不轻饶!你可以笨,你可以傻,但绝对不可对我说的话当做耳旁风!”
“我栖迟院也容不下自作主张、自视甚高的女使。”
一再强调,大公子就是正儿八经的主子,哪有他们放肆的道理。
后来,但凡薛复来栖迟院,院里的人老实了,热茶糕点从不缺。
但春红是知道的,私下里女使们还是不喜大公子,这人身边太冷。
但姑娘毫无感觉。
春红觉得她好苦。
“眼盲心瞎”的姑娘,冷儿不自知的大公子,她一个人要伺候两个主子。
等春红再一次垂头丧气地从房间里出来时,薛复放下手里的书,看了看时间,不早了“还没起吗?”
“嗯。”春红绝望点头,带着乞求的目光看向薛复,姑娘最听大公子的话了,说不定能有用。
“罢了,我去看看。”
春红眼前一亮。
二楼卧室,铺满兽毛的房间,暖和,旁边有一盆带着冰块的水盆。
凉快不失温和。
薛复看了看地上的皮毛,退下鞋子,穿着袜子的脚踩在柔软的皮毛上,软而温凉。
薛令辞裹在被单里,一头柔顺的发丝垂在床边。
察觉到有人撩开床帘,不满地嘟囔“春红姐姐,我知道了,你就让我再睡一会儿吧,就五分钟,五分钟就好。”
薛复伸出的手停在半空,只一秒,出声“九妹妹,该起床了,再不起就要迟到了。”
“大哥!”薛令辞听到声音,一骨碌翘起来。
“哎哟,我的头。”薛令辞做起来太过用力,而薛复正好弯头,两人就这么撞上了。
薛令辞捧着额头,眼泪汪汪,很是可怜,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向薛复,让薛复心尖一颤,随后压下。
才看到薛令辞一直捂着,这才问道“怎么了?我看看。”
薛令辞尤自不觉,一脸无辜看向薛复,眼蓄泪珠。
“疼。”
原来刚刚是撞上当初受伤的额头,初长成的肉很嫩,所以被撞很疼。
“我帮你吹吹。”
薛复俯下身,轻轻吹气,痒痒的。
“还疼吗?”
薛令辞不习惯薛复这般温柔,有些呆。
这还是她那不苟言笑的大哥吗?
反转了。
“不疼了,谢谢大哥。”
小野:小辞的马甲掉了一个!
嘿嘿!
接下来就是上学篇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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