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慌乱的点头又赶紧摇头，眼睛瞟向前方的区域，便见那里灯光昏暗，有暧昧的声音隐约传来，穹此时怎能再不明白景元刚刚又救了他。
“谢谢你…我、可以走了吗？”
景元眯起眼睛，好似十分好笑的反问他道：“我帮了你，只说声谢谢就想走？”
穹微张着口，才开窍了的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可以进行感谢，可以给你服务。”
“哦——服务。”景元拉长了声音道，语意不祥的词语让人浮想联翩。
穹于是微红着脸解释，“是卡座服务。”
“当然，不然还能有什么服务。”景元又笑了下，目光扫向穹半透肤色的衣衫，扫向他微微露出的可爱小腹，指尖好似着火般的重新把外套塞进他怀中。
“穿着，我不喜欢服务生随便的给我服务。”
什么、随便，穹百口莫辩的用外套把自己护住，便听景元接着说道：“这就对了小服务生，好好穿着，这件衣服送你了。”
而后景元就拽着穹的手腕把他带回了自己的卡座。
卡座内，大家玩着纸牌已经又喝了一轮，有同穹一样大的服务生坐在里面，见到穹时面露出三分的不善。
穹笨拙得不知该做些什么，耳朵听到里面的服务生轻声遣他去拿酒，就打算听从的去拿，殊不知他又要走的行为让景元误会。
大力的拖拽，穹直被压进了卡座最里处，脊背靠着沙发手臂贴紧墙壁，没有景元的让步再想出去是不能了。
“安静待着。”
于是穹只能被景元钳制着挤在角落里，看景元跟旁边的人谈笑饮酒，无人落视线在他身上，也没有人搭理他，让他觉得自己好似被遗忘在了这个角落。
无聊让穹开始观察，观察席内叫阿岚的服务生如何陪酒如何开单，观察大家在夜场时的真实模样。
这些觥筹交错纸醉金迷的画面，比任何描述都来得真实，来得催穹成长。
等到景元手中的酒杯空掉，打算再续一杯的时候，穹手快的抢来桌上的酒替他倒好，景元看了他一眼一口喝掉，他便再倒，继续喝、继续倒。
周围人见此似乎也对这个木头脑袋来了兴趣，方才拉扯过穹的那个男生黄茺率先要求穹斟酒，穹不加拒绝的帮他倒上，弯腰之时领口风光露了一大片，看得人眼热口渴，看得其他人纷纷把酒被递来也要喝。
穹傻乎乎的还对其中原因不自知，刚要倒下一个，一只手就按着他的胸口将他推回了坐上。
“啧，你就是这么服务人的吗？”
穹面对着景元突如其来的危险目光傻掉了，头顶的灯光被景元的身体遮挡，他再次被卡在夹角处动弹不得，只好一个劲的摇头说：“我只是想达成业绩。”
“我可以帮大家倒酒，也可以跟大家一起玩牌，只要别让我什么都做不了拖累到别人。”
穹的话说得恳切，让景元的气也消了几分，眼睛看向穹的手，刚刚穹在无意间拽住了他的衣角，这很好的取悦了景元。
“业绩做多少？”景元问。
穹把数字如实告知，就见景元的手指在点单的paid上动了几下，“好了。”
而后，成排的漂亮姑娘举着灯牌向他们这儿送酒过来，一瓶、两瓶、三瓶……直至十瓶金灿灿包装的香槟并排放满了桌子。
欢呼声、口哨声，愈加沸腾的声音夹杂着灯牌美女，看呆了穹的眼睛，他不是没见过人如水般的花钱，他只是没想到景元会如此简单的为他花下这么多。
场内的呼声不知何时从欢呼着景少爷变为了亲一个，卡座里的大家也向穹起着哄，想看那千金一掷妃子笑的俗套戏码。
现在千金掷完了，就差妃子笑了，景元测过脸给向穹，自信的让他来吻，却没想到穹在别人看来脑子抽了般的问：“…你以前也是这样让人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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