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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愤然瞪着张真源，就这么站在边上，活脱脱像个是来索命的女鬼，但今时不同往日，虽然张真源暂时还不太能理解她为什么能够灵魂出窍，但在非洲时期对于她的恐惧早就消失殆尽。
他摆正了躺在腿上的身子，看向灵魂体沈蝶。
张真源“你知不知道不能说男人虚。”
沈蝶“不知道怎么样，我就说你虚，你虚你虚你最虚。”
张真源“……”
算了，他是一个很包容的人。
但沈蝶吐舌头扮鬼脸的样子还是让他忍俊不禁，正低头偷笑呢，坐在前边的严浩翔突然皱着眉扭过脸来看他。
严浩翔“张真源，你到底在后面跟谁说话？”
刚才他似乎听见了沈蝶的声音，但当回头望去的时候，沈蝶却依旧是刚才那副熟睡的模样躺在张真源腿上，双眼紧闭，嘴唇紧抿，就连睫毛都没有丝毫颤动，正常人装睡不可能演得这么逼真。
可他就坐在张真源面前，对身后的声音听得再清晰不过，他分明就听见了沈蝶在说话，尽管声音刻意压低但还是能听得出来。
张真源闻言，不动声色地将沈蝶的脸掰过来面朝自己。
张真源“没人说话，我自言自语。”
严浩翔视线落在他怀里又收回，终是什么都没说。
沈蝶屏住呼吸盯着他，直到看见他略有不甘的回过头，才终于偷偷松了口气，她也不知道这俩跟她哪来的缘分，一个能看见她一个能听见她声儿，这逆天的bug还要伴随她多久。
等她叹了口气转过头往张真源看去时，却发现这人看着她，表情似乎有些不悦，见她看过来，他又迅速偏过脸去，望向车窗外。
搞什么，他又生气了？
沈蝶撇撇嘴，略有不满的闷闷出声。
沈蝶“我都还没生气，你还生上气了。”
沈蝶“你骂我胖我说你虚不就算扯平了吗，也没有女孩子愿意被人说胖啊，而且我明明就很瘦。”
她在旁边叽里咕噜说着，张真源搁旁边听着。
前面的严浩翔借着调整座椅又回头看了眼，可惜他看不见沈蝶的正脸，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清醒着。
如果是清醒的，那她为什么又要装睡。
他想得出神，这边的张真源则反思得入神。
沈蝶说累了，干脆就扭头看向另一边的车窗。
沉默片刻后，张真源忽然开口了。
张真源“对¥@&$%”
沈蝶“啥？”
叽里咕噜说什么呢，她怎么什么都听不清。
张真源抿唇看着她，表情闪过一丝心虚。
张真源“...我说对不起。”
沈蝶愣住。
嚯，他居然是在跟她道歉，她还以为刚才他故意装耳聋呢。
心情瞬间好转大半，她唇角扬起一抹明媚的笑容，眉眼弯弯地望向张真源，语气轻快中透着一丝狡黠。
沈蝶“那我就原谅你了，下次记得多夸夸我。”
张真源“……”
到底是谁说喜欢他要追他来着。
他怎么越来越感觉自己是在被牵着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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