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短通话后，她回到诊室，发现祁森正蹲在地上，而星尘已经熟练地按照他的指令完成了一系列动作——坐下、趴下、转圈、装死，甚至还包括几个许洛从未见过的复杂指令。
"它的训练程度很高。"许洛不得不承认。
"它是我训练过最聪明的狗。"祁森的声音中带着掩饰不住的自豪，"能够理解超过200个单词和手势，还能解决简单的逻辑问题。"
许洛看着星尘闪亮的眼睛，心中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这只狗似乎真的能理解他们说的每一个字。
"即便如此，"她坚持道，"从兽医角度看，它需要至少三天的观察期确保伤口不会感染。我可以提供专业护理。"
祁森站起身，与许洛对视了几秒，似乎在评估她的专业程度。最后他点了点头，"好吧，三天。但期间我需要每天来看它，并继续进行必要的训练维持它的技能水平。"
"成交。"许洛松了口气，"不过我需要你提供完整的医疗记录和饮食要求。"
"没问题。"祁森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这里有星尘的所有资料。它每天需要两次20分钟的训练和三次喂食，食物配方很特殊，我会让人送过来。"
许洛接过U盘，两人的手指短暂相触，她注意到祁森的指尖有长期握牵引绳留下的茧子，温暖而干燥。
"还有，"祁森补充道，表情突然变得严肃，"关于星尘的特殊性，希望您能保密。这项研究还在初期阶段，不宜公开。"
许洛挑了挑眉，"只要不涉及动物虐待，我对客户的隐私一向保密。"
"当然没有虐待。"祁森的表情有些受伤，"我们比任何人都关心这些狗的健康和福祉。"
星尘适时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汪"，像是在为祁森作证。许洛忍不住笑了，"好吧，看来它站在你那边。"
祁森也露出一丝微笑，这让他整个人的气质都柔和了许多，"不，它显然很喜欢你。星尘对陌生人通常不会这么亲近。"
两人之间的紧张气氛稍稍缓解。祁森看了看手表，"我得赶回基地开会。晚上七点左右会再来，带上它的专用食物和训练器材。"
"好的。"许洛点点头，然后突然想起什么，"等等，我需要确认一下——你能说出星尘最喜欢的玩具是什么吗？"
祁森愣了一下，随即失笑，"这是在测试我吗？"
"没错。"许洛双手抱胸，"既然你说自己是它的训练师，应该知道这些细节。"
祁森蹲下身，摸了摸星尘的头，"它最喜欢那个蓝色的漏食球，特别是里面装上花生酱的时候。但它从来不玩普通的飞盘，只玩那个特制的、带铃铛的银色飞盘，因为——"
"——因为铃铛的声音让它兴奋。"许洛接话，两人同时笑了起来。星尘看着他们，尾巴摇得更欢了。
"看来你确实很了解它。"许洛承认道。
"这是我的工作。"祁森站起身，"晚上见，许医生。"
"叫我许洛就好。"
"那晚上见，许洛。"祁森点点头，又对星尘做了个手势，"守护。"
星尘立即端正地坐在许洛脚边，姿态警觉。祁森离开后，许洛低头看着这只神奇的狗，忍不住问道："你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星尘歪了歪头，然后突然站起身，用鼻子顶开笼门，从许洛的包里叼出她的钥匙串，准确地找出诊所后门的钥匙放在她手心。
许洛瞪大了眼睛，"我的天，祁森可没提到你会这个。"
星尘的尾巴得意地摇晃着，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在说："这只是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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