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胸膛一挺,中气十足道:“家主放心,我定不会让你失望!”
说罢,我潇洒转身,脚下生风,准备风风火火地着手准备此事。
哪晓得,刚迈出两步,灾罂阴阳怪气的声音就跟苍蝇似的在身后嗡嗡起来:“哟呵,可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任务没完成,还把自己小命给丢了,哭哭啼啼地回来。”
我脚步猛地一顿,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缓缓回头,眼中寒光一闪,像两把利刃直直地射向灾罂,冷冷说道:“你是把我当成你了吗?我做事心里有数得很,就不劳你操心了,管好你自己那张破嘴便是。”
灾罂被我这一瞪,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过来,想必是很疑惑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灾罂,又调皮了。”这时,家主那慢悠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还有,昭昭,你去哪儿?这就是你的房间……”家主话音刚落,我整个人瞬间像被施了定身咒,僵在了原地,脸上的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我甚至都还没来得及转过头去,就已经能想象到灾罂那幸灾乐祸的丑样子了。
果不其然,我转身过去的时候,灾罂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快厥过去了,整张脸憋得通红,跟熟透了要爆开的番茄似的。
至于为啥我没听到她那刺耳的笑声,原来是那个怪人眼疾手快,伸手像捂小鸡崽似的捂住了灾罂的嘴巴,打断了她这“魔音攻击”。
“好笑吗?”我皮笑肉不笑,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弧度,慢慢悠悠地回到他们身边,眼睛死死地盯着灾罂,心里那股火“噌噌”往上冒,真有点想把她扔出去喂鱼的冲动。
那个怪人松开了束缚灾罂的手,还一脸嫌弃地用灾罂的衣服擦了擦手,估计是觉得碰了她的嘴脏了自己的手,只是灾罂笑得前仰后合,沉浸在自己的欢乐里,压根没发现这小动作。
我与那个怪人对视了一眼,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像两尊雕像,静静地等待着灾罂笑够恢复正常。
“我觉得挺搞笑的。”灾罂好不容易止住笑,扶着那个怪人,眼泪都笑出来了,还不忘看着我补一刀。
“既然这是我的房间,那你们还等什么呢?”我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盯着他们,心里默默念叨:赶紧麻溜地走吧。
“好啦好啦,家主我们走吧,人家赶人了!”灾罂推着那个怪人,一蹦一跳地离开了这里,那欢快的样子就像中了彩票。
等他们走后,留下来几个被派来服侍我的人。
我瞅了瞅自己,身上灰扑扑的,脏得不像话,皱了皱眉头,嫌弃道:“洗澡的地方在哪儿?”
我这一身脏得跟从泥坑里爬出来似的,在出去干活之前,我可得先把自己拾掇干净咯。
一位婢女赶忙站出来,恭恭敬敬地说:“大人跟我来。”
我跟着婢女来到一个超级大的湖泊旁,这湖的水清澈见底,还冒着丝丝热气,居然是恒温活水,泡进去肯定舒服得能让人直接睡着。
我大手一挥,驱散了所有侍奉的人。
“都下去吧,我想自个儿清净清净。”
等他们都走了,我舒舒服服地泡进水里,长舒一口气,心里却开始七上八下地盘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