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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综影视:万人迷之旅

寒风呜咽,如泣如诉,檐下灯笼在夜色中晃荡,昏黄的光忽明忽暗,为这原本就压抑的气氛添了几分诡异。庄寒雁虚弱地靠在蓝雪灵怀中,指尖下意识揪着对方浅蓝色的衣袖,那衣袖柔软丝滑,带着蓝雪灵独有的冷梅香气,在这冰寒彻骨的夜里,竟成了她唯一的慰藉。

她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儿时在儋州的岁月,那时的她天真无邪,总以为只要像画本里的闺秀那般知书达理、温婉贤淑,远在京城的母亲定会怜惜她,给予她从未感受过的母爱。可如今,真的站在了母亲面前,得到的却只有冷眼与无情的责罚。若不是蓝雪灵一次次挺身而出,像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将她护在身后,此刻的她,恐怕早已被无情地赶出府门,再次流落街头,成为这世间最孤苦无依的人。

蓝雪灵敏锐地察觉到怀中人细微的轻颤,不动声色地收紧了环抱的力道,像是要将自己的温暖毫无保留地传递给庄寒雁。她垂眸,静静地看着庄寒雁苍白如纸的侧脸,那原本倔强的眉眼此刻满是脆弱与无助,这让蓝雪灵心头莫名泛起一丝烦躁,在她看来,这样坚韧倔强的庄寒雁,不该露出如此令人心疼的神情。

就在气氛陷入僵持,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时,一阵浓烈的酒气裹挟着刺骨的夜风汹涌袭来。庄仕洋脚步踉跄,像一片在狂风中飘摇的落叶,跨进了院门。他的官袍下摆沾染着尚未融化的雪粒,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狼狈。当他那浑浊的双眼看清蓝雪灵怀里的庄寒雁时,眼中陡然闪过一丝清明,仿佛被一道光照亮了混沌的世界:“寒雁!我的儿啊!你受苦了…”那声音里饱含着深深的愧疚与心疼,在夜空中回荡。

蓝雪灵暗自松了一口气,像是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顺势将庄寒雁轻轻递向庄仕洋。庄语迟见状,立刻像个黏人的小狗一般凑到她身边,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畔,带着几分调侃与惊讶:“灵儿胆子真大,连主母都敢顶撞...”蓝雪灵懒得搭理他,只是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那灵动的模样,在这紧张压抑的氛围中,显得格外俏皮可爱。

“爹爹...寒雁见过爹爹…”庄寒雁虚弱地行礼,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的烛火,随时都可能熄灭。然而,她的指尖却死死攥住庄仕洋的衣襟,仿佛那是她在这世间最后的依靠。她抬眸,望着父亲,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她分明看见父亲眼底那不加掩饰的心疼,可这份温情能持续多久呢?她的心中满是迷茫与不安。

“来来…快把人扶进屋里去——”庄仕洋焦急地喊道,声音中带着父亲对女儿的关切。

“谁敢!”阮惜文的声音骤然响起,冰冷刺骨,像淬了冰的利刃,瞬间划破了这短暂的温情。

庄仕洋无奈地叹息,那叹息声里满是疲惫与无奈:“惜文,寒雁在外流落多年终于归府,我们一家人也终于团圆了,你这是何必呢?”他的眼神中带着恳求,希望妻子能放下成见,接纳这个漂泊归来的女儿。

轮椅缓缓碾过青石板,发出沉闷的声响,阮惜文惨白的脸在灯笼昏黄的映照下宛如鬼魅,透着一股森冷的气息:“老爷在翰林院这些年,学问不见得有多深,过目不忘的本事人人称道,怎么今日倒健忘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庄仕洋面色一僵,像被人狠狠抽了一鞭,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惜文,你此言何意啊?我忘了什么...?”他的眼神中满是疑惑与不解,不明白妻子为何突然发难。

“老爷忘了她并非庄家的女儿?”阮惜文突然疯狂地笑起来,那笑声尖锐刺耳,眼角泛起诡异的红光,在这夜色中显得格外恐怖,“而是赤脚恶鬼托生,克死祖父,妨死叔婶,归家不过一日就招来刺客... 那天师段真人所言果然不假,她与我们庄氏一族命格相犯,若留于家中必会灾祸不断后患无穷…”她的话语如同锋利的箭矢,直直地射向庄寒雁,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众人的心头。

蓝雪灵敏锐地注意到,阮惜文说这话时,指甲深深抠进了轮椅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深处的恐惧与愤怒。而靠在庄仕洋怀里的庄寒雁,身子猛地一颤,像一只被猎人瞄准的小鹿,惊恐万分。

“哎呀…!”庄仕洋急得跺脚,像个无助的孩子,“这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当不得真的莫再提了...”他试图平息这场风波,让一切恢复平静。

阮惜文只觉好笑,那笑声中满是不屑与嘲讽:“是吗…?”

周如音轻唤:“老爷~”声音娇柔,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

“爹爹~”娇嗔声传来。庄语山挽着周如音款款而来,像两只狡猾的狐狸。“您终于回来了,主母刚将我和小娘差点一顿好打~还好有灵儿帮我们挡住,不然就真被主母打了呜…!”她故意晃了晃周如音的手臂,那夸张的动作让人作呕。后者立即垂泪道:“老爷,别动怒~是…妾身和语山犯了家规~理应受罚…主母没有半处错~是妾身不懂规矩...”这对母女一唱一和,将虚伪演绎得淋漓尽致。

蓝雪灵别过脸,强忍住翻涌而上的厌烦。她喜欢庄语迟的人(银子)不假,可这对母女的做派实在令人作呕,就像吃了一只苍蝇般难受。余光瞥见庄寒雁咬破的嘴唇,那殷红的血迹刺痛了她的双眼,她鬼使神差地往前半步,像 寒风呜咽,如泣如诉,檐下灯笼在夜色中晃荡,昏黄的光忽明忽暗,为这原本就压抑的气氛添了几分诡异。庄寒雁虚弱地靠在蓝雪灵怀中,指尖下意识揪着对方浅蓝色的衣袖,那衣袖柔软丝滑,带着蓝雪灵独有的冷梅香气,在这冰寒彻骨的夜里,竟成了她唯一的慰藉。

她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儿时在儋州的岁月,那时的她天真无邪,总以为只要像画本里的闺秀那般知书达理、温婉贤淑,远在京城的母亲定会怜惜她,给予她从未感受过的母爱。可如今,真的站在了母亲面前,得到的却只有冷眼与无情的责罚。若不是蓝雪灵一次次挺身而出,像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将她护在身后,此刻的她,恐怕早已被无情地赶出府门,再次流落街头,成为这世间最孤苦无依的人。

蓝雪灵敏锐地察觉到怀中人细微的轻颤,不动声色地收紧了环抱的力道,像是要将自己的温暖毫无保留地传递给庄寒雁。她垂眸,静静地看着庄寒雁苍白如纸的侧脸,那原本倔强的眉眼此刻满是脆弱与无助,这让蓝雪灵心头莫名泛起一丝烦躁,在她看来,这样坚韧倔强的庄寒雁,不该露出如此令人心疼的神情。

就在气氛陷入僵持,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时,一阵浓烈的酒气裹挟着刺骨的夜风汹涌袭来。庄仕洋脚步踉跄,像一片在狂风中飘摇的落叶,跨进了院门。他的官袍下摆沾染着尚未融化的雪粒,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狼狈。当他那浑浊的双眼看清蓝雪灵怀里的庄寒雁时,眼中陡然闪过一丝清明,仿佛被一道光照亮了混沌的世界:“寒雁!我的儿啊!你受苦了…”那声音里饱含着深深的愧疚与心疼,在夜空中回荡。

蓝雪灵暗自松了一口气,像是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顺势将庄寒雁轻轻递向庄仕洋。庄语迟见状,立刻像个黏人的小狗一般凑到她身边,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畔,带着几分调侃与惊讶:“灵儿胆子真大,连主母都敢顶撞...”蓝雪灵懒得搭理他,只是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那灵动的模样,在这紧张压抑的氛围中,显得格外俏皮可爱。

“爹爹...寒雁见过爹爹…”庄寒雁虚弱地行礼,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的烛火,随时都可能熄灭。然而,她的指尖却死死攥住庄仕洋的衣襟,仿佛那是她在这世间最后的依靠。她抬眸,望着父亲,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她分明看见父亲眼底那不加掩饰的心疼,可这份温情能持续多久呢?她的心中满是迷茫与不安。

“来来…快把人扶进屋里去——”庄仕洋焦急地喊道,声音中带着父亲对女儿的关切。

“谁敢!”阮惜文的声音骤然响起,冰冷刺骨,像淬了冰的利刃,瞬间划破了这短暂的温情。

庄仕洋无奈地叹息,那叹息声里满是疲惫与无奈:“惜文,寒雁在外流落多年终于归府,我们一家人也终于团圆了,你这是何必呢?”他的眼神中带着恳求,希望妻子能放下成见,接纳这个漂泊归来的女儿。

轮椅缓缓碾过青石板,发出沉闷的声响,阮惜文惨白的脸在灯笼昏黄的映照下宛如鬼魅,透着一股森冷的气息:“老爷在翰林院这些年,学问不见得有多深,过目不忘的本事人人称道,怎么今日倒健忘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庄仕洋面色一僵,像被人狠狠抽了一鞭,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惜文,你此言何意啊?我忘了什么...?”他的眼神中满是疑惑与不解,不明白妻子为何突然发难。

“老爷忘了她并非庄家的女儿?”阮惜文突然疯狂地笑起来,那笑声尖锐刺耳,眼角泛起诡异的红光,在这夜色中显得格外恐怖,“而是赤脚恶鬼托生,克死祖父,妨死叔婶,归家不过一日就招来刺客... 那天师段真人所言果然不假,她与我们庄氏一族命格相犯,若留于家中必会灾祸不断后患无穷…”她的话语如同锋利的箭矢,直直地射向庄寒雁,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众人的心头。

蓝雪灵敏锐地注意到,阮惜文说这话时,指甲深深抠进了轮椅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深处的恐惧与愤怒。而靠在庄仕洋怀里的庄寒雁,身子猛地一颤,像一只被猎人瞄准的小鹿,惊恐万分。

“哎呀…!”庄仕洋急得跺脚,像个无助的孩子,“这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当不得真的莫再提了...”他试图平息这场风波,让一切恢复平静。

阮惜文只觉好笑,那笑声中满是不屑与嘲讽:“是吗…?”

周如音轻唤:“老爷~”声音娇柔,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

“爹爹~”娇嗔声传来。庄语山挽着周如音款款而来,像两只狡猾的狐狸。“您终于回来了,主母刚将我和小娘差点一顿好打~还好有灵儿帮我们挡住,不然就真被主母打了呜…!”她故意晃了晃周如音的手臂,那夸张的动作让人作呕。后者立即垂泪道:“老爷,别动怒~是…妾身和语山犯了家规~理应受罚…主母没有半处错~是妾身不懂规矩...”这对母女一唱一和,将虚伪演绎得淋漓尽致。

蓝雪灵别过脸,强忍住翻涌而上的厌烦。她喜欢庄语迟的人(银子)不假,可这对母女的做派实在令人作呕,就像吃了一只苍蝇般难受。余光瞥见庄寒雁咬破的嘴唇,那殷红的血迹刺痛了她的双眼,她鬼使神差地往前半步,像是要为庄寒雁筑起一道坚实的壁垒。

庄仕洋:“惜文,你…”他试图再次劝说妻子,眼神中满是无奈与疲惫。

阮惜文眼眸恨意翻涌,表情讽刺至极:“你诺是心疼,不如将我押入祠堂处以家法?”她的声音冰冷,充满了怨恨。

庄仕洋不理解:“为何要闹得如此难堪呢?”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不明白妻子为何如此固执。

阮惜文看向下人,厉声下令:“你俩为何站着不动?把她拖出去…!”那声音尖锐刺耳,如同夜枭的啼叫。

“惜文...”庄仕洋左右为难,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寒雁毕竟是...”

“拖出去!!”尖利的吼声震得人心颤,仿佛要将这寂静的夜震碎。蓝雪灵下意识抓住庄语迟,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却看见庄语山脸上掩不住的得意,那得意的笑容像一把刀,刺痛了她的心。

庄仕洋终于沉下脸,像一头发怒的狮子:“莫要再胡闹了!”他转向阮惜文时又软了语气,眼中满是恳求:“惜文…寒雁是我们的亲生女儿,流落多年,我年年都想接她回来,可是你年年百般阻挠,如今终于回来了,哪有有再赶出去的道理啊?我也算是一家之主看在我的面子上,莫要再为难她了!可好?”他的话语中饱含着一个父亲的无奈与坚持。

庄寒雁的泪水夺眶而出,砸在父亲手背上,那滚烫的泪水仿佛是她心中无尽的委屈与痛苦的宣泄。蓝雪灵望着那滴泪,心口突然刺痛,这感觉陌生得让她指尖发颤,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底悄然生根发芽。

“听到了吗?”阮惜文幽幽道,声音冰冷得如同寒夜的冰霜,“你父亲说得没错这么多年来,你在儋州落魄凄惨也全都是因为我,你现在是不是很恨毒了我?”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疯狂,仿佛在等待着庄寒雁的怨恨。

“女儿不敢...”庄寒雁哽咽着抬头,声音颤抖,“寒雁在儋州并不落魄,心中更无半点怨恨,此次冒然进京只因思念母亲…”她的话语中满是对母亲的眷恋与渴望,即便遭受了如此多的委屈,她心中的爱依然未曾熄灭。

阮惜文轻喃:“思念…“你我虽为母女却从未见过一面,思念从何而来?”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与嘲讽,仿佛不相信世间还有如此纯粹的情感。

庄寒雁哭腔:“女儿虽远在儋州却从小听说,我的母亲是京城贵女,温良贤淑,品行出众,容貌才学都是一等,只盼有一日能与母亲团聚,得母亲庇护…”她的话语如同一把温柔的刀,刺进了阮惜文的心里。

阮惜文突然大笑,那笑声癫狂而绝望,“京城贵女?哈哈…好一个京城贵女…!我们阮家纵然有丹书铁卷在手,最后还不是落得满门抄斩,家破人亡的下场,你求我庇护…?却不知我连我自己都庇护不得…”她猛地拍打自己残废的双腿,那绝望的动作让人揪心,“我这双腿脚若不是因为生了你这个‘赤脚恶鬼’,如何能够残废?你将我害的如此境地,还有脸来要求我庇护?”她的话语中满是痛苦与怨恨,多年的痛苦与压抑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蓝雪灵终于明白那股违和感从何而来——阮惜文每次看向庄寒雁时,眼底翻涌的根本不是厌恶,而是深深的恐惧,那恐惧如同深渊,让人不寒而栗。

“惜文!”庄仕洋难堪劝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与无奈,“惜文…莫要说这些狠话让孩子伤心?”他试图阻止妻子的疯狂,却显得如此无力。

阮惜文崩溃尖声大吼:“闭嘴…!!”那声音仿佛要冲破这压抑的夜空,将所有的痛苦与怨恨都宣泄出来。

蓝雪灵心中暗自思忖:看来这庄家以前发生了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啊…这庄仕洋很像是婚后能把人逼疯的老实人,看似温和,却在无形中给身边的人带来了无尽的痛苦。

阮惜文像个索命的怨鬼,声音却轻柔得可怕:“你们庄家一个个面慈心善,全都是吃人的恶鬼…!”随即声音疯魔般大叫:“地狱的无常!我真应该一把大火烧了这座宅院,到了无间地狱见了十殿阎罗,倒要看看地狱的判官们如何判案…!”阮惜文布满血丝的眼睛,正死死盯着庄仕洋,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蓝雪灵突然很想知道阮惜文曾经到底发生了什么才如此疯魔?但不管怎么样现在她也是庄家人,她在意之人,今后休想有人再伤害!她的目光缓缓望向庄寒雁,那坚定的眼神仿佛在宣告,她会用自己的力量守护这个脆弱的女孩。

庄仕洋仓皇大喊:“关门!快把大门关上!”他试图阻止这场闹剧的进一步升级,却显得如此徒劳。

阮惜文大吼:“谁敢…!”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疯狂与决绝,仿佛要与全世界为敌。

“怕了…?后宅出了一个恶毒的主母,让你们庄家丢了脸面!”阮惜文吃吃地笑,那笑声让人毛骨悚然,细瘦的手指指向夜空,“当初是你非要把我娶入门的…现在后悔了…?晚了…晚了!哈哈哈哈…!晚了…!”她的话语中满是怨恨与绝望,曾经的美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

陈嬷嬷低声:“主母,莫再动怒了…!”她试图安抚阮惜文,却被阮惜文的疯狂吓得瑟瑟发抖。

阮惜文坐在轮椅上身子颤抖虚弱道:“推我回蒹葭阁…这一一个个伪善的脸嘴…实在是让我恶心…!”陈嬷嬷推着轮椅离去,那渐行渐远的背影,仿佛带着无尽的痛苦与悲伤。

蓝雪灵与庄寒雁隔空对望,她看清了对方眼里破碎的光——那是一个孩子,终于发现自己从未被期待过的眼神,充满了绝望与无助。那一刻,蓝雪灵心中的保护欲被彻底点燃,她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庄寒雁重新找回属于她的光芒。

夜色如墨,愈发深沉,檐下灯笼在狂风中剧烈摇曳,将蓝雪灵的侧脸镀上一层朦胧的柔光。她扶着庄寒雁的手臂,指尖似有若无地搭在对方腕间,动作轻柔得仿佛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生怕碰疼背部那些狰狞的伤痕。

傅云夕立在廊柱旁,宛如一座冷峻的山峰,墨色大氅被夜风掀起一角,猎猎作响。他目光如刀,直刺向庄寒雁,那眼神冰冷而锐利,仿佛要将她看穿:“三小姐对今日刺客一事,可有什么要交代的?”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这寂静的夜里回荡。

蓝雪灵眉尖微蹙,像一只护雏的母鸟,横跨半步挡在庄寒雁身前。她鬓边的蓝玉步摇随动作轻晃,在月光下折射出冷冽光芒,宛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姑爷好生心急,三小姐刚挨了荆条,您不先问伤势,倒审起案子来了?”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带着一丝嘲讽,像一把软刀子,轻轻刺向傅云夕。

“职责所在。”傅云夕眸光微动,视线落在蓝雪灵脸上时不觉放柔了三分,那冷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职责?”蓝雪灵轻笑一声,那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指尖绕着发梢打转,动作俏皮可爱,“若刺客真与三小姐有关,为何不顺着今日责罚之事离开庄府,反而她还要踏入庄家这个深渊之中?”她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讥诮,“还是说...姑爷办案向来不问缘由?”她的话语条理清晰,逻辑严密,让傅云夕一时无言以对。

傅云夕呼吸一滞,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夜风送来她发间冷梅香,那清幽淡雅的香气让他险些忘了要说什么。半晌才沉声道:“这正是蹊跷之处。”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对蓝雪灵的敏锐洞察力感到惊讶。

“或许...”蓝雪灵忽然凑近,吐气如兰,那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傅云夕的脸颊,“有些人只是想寻个容身之处罢了。”她袖中手指悄悄捏诀,一缕灵气无声无息缠上傅云夕的衣带,那神秘的气息让傅云夕心中一颤。

庄寒雁低垂着头,单薄的身子微微发抖,像一片在寒风中飘零的落叶:“寒雁自小寄人篱下,此次回京只是想要个家......”她的声音微弱而坚定,带着对家的渴望与执着。

“三小姐这里是京城。”傅云夕强自镇定,却控制不住耳尖泛红,那微红的耳尖在夜色中格外显眼,“这里的水,比你想象的深…”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警告,同时也透露出对庄寒雁的担忧。

蓝雪灵忽的伸手,纤纤玉指在他胸口轻轻一点,那动作如同蜻蜓点水般轻柔,“傅大人这心肠...”她歪头一笑,笑容甜美动人,“比腊月的冰还冷呢。”这一触如电流般划过傅云夕的心头,让他浑身僵直,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他深深看了蓝雪灵一眼,那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几乎是落荒而逃,仿佛在逃避着什么。

“灵儿!”庄语迟见状大步上前搂住蓝雪灵的腰,像个争宠的孩子,“他看你的眼神...”声音里满是醋意,仿佛在宣示自己的主权。

蓝雪灵倚在他怀中,指尖把玩着他的衣带,动作亲昵而暧昧:“怎么?夫君吃味了?”她的声音娇柔,带着一丝调侃,故意逗弄着庄语迟。

庄语迟被她撩得耳根通红,像个熟透的苹果,搂得更紧:“你是我的...”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占有欲,仿佛蓝雪灵是他最珍贵的宝贝。

“那要看夫君日后...”蓝雪灵话未说完,忽然瞥见庄寒雁踉跄了一下,当即挣脱庄语迟的怀抱,像一只敏捷的小鹿,“寒雁需要上药我先带她回房间…”她的眼神中满是关切,毫不犹豫地奔向庄寒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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