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书阁内,静谧得连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唯有蓝雪灵笔尖摩挲纸张发出的沙沙声,一下又一下,打破着这里的寂静。蓝雪灵坐在案几前,百无聊赖地抄写着家规,时间像是故意放慢了脚步,每一秒都过得无比煎熬。
半晌过去,她只觉手腕酸痛得厉害,疲惫地放下笔,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而后撑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盯着坐在对面案几前写东西的蓝忘机。
她一袭浅紫色的纱裙,裙摆绣着淡粉色的蔷薇花,随着她的动作,花朵仿佛在轻轻摇曳。腰间系着一条同色的绸带,上面挂着一串小巧的琉璃珠,在光线的映照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就像夜空中闪烁的繁星。
一头柔顺如瀑的青丝,被一支镶嵌着珍珠的银簪挽起,几缕碎发垂落在她白皙如雪的脸颊边,愈发衬得她五官精致绝美,眉目如画。她的眼眸仿若一汪清泉,楚楚可怜,琼鼻精致小巧,唇瓣嫣红如樱桃,肌肤白皙胜雪,气质皎洁出尘,周身还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
她盯着蓝忘机看了一会儿,蓝雪灵嘴角忽然浮现出一丝捉弄的笑容,那笑容里藏着满满的古灵精怪。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像一只偷腥的小猫,想看看蓝忘机在写些什么。“哇~好字啊~果真是上上品~蓝二公子这一手好字,不知道羡煞多少人呢。”她由衷赞叹道,随即眼眸一转,双手撑在案几上,缓缓靠近蓝忘机,声音软糯地唤道:“蓝 藏书阁内,静谧得连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唯有蓝雪灵笔尖摩挲纸张发出的沙沙声,一下又一下,打破着这里的寂静。蓝雪灵坐在案几前,百无聊赖地抄写着家规,时间像是故意放慢了脚步,每一秒都过得无比煎熬。
半晌过去,她只觉手腕酸痛得厉害,疲惫地放下笔,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而后撑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盯着坐在对面案几前写东西的蓝忘机。
她一袭浅紫色的纱裙,裙摆绣着淡粉色的蔷薇花,随着她的动作,花朵仿佛在轻轻摇曳。腰间系着一条同色的绸带,上面挂着一串小巧的琉璃珠,在光线的映照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就像夜空中闪烁的繁星。
一头柔顺如瀑的青丝,被一支镶嵌着珍珠的银簪挽起,几缕碎发垂落在她白皙如雪的脸颊边,愈发衬得她五官精致绝美,眉目如画。她的眼眸仿若一汪清泉,楚楚可怜,琼鼻精致小巧,唇瓣嫣红如樱桃,肌肤白皙胜雪,气质皎洁出尘,周身还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
她盯着蓝忘机看了一会儿,蓝雪灵嘴角忽然浮现出一丝捉弄的笑容,那笑容里藏着满满的古灵精怪。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像一只偷腥的小猫,想看看蓝忘机在写些什么。“哇~好字啊~果真是上上品~蓝二公子这一手好字,不知道羡煞多少人呢。”她由衷赞叹道,随即眼眸一转,双手撑在案几上,缓缓靠近蓝忘机,声音软糯地唤道:“蓝二公子~蓝二~蓝湛!”那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又透着几分俏皮。
蓝忘机黑着脸,瞪眼看向她,那目光仿佛能射出冰刃,仿佛在说“你又想搞什么鬼”。
蓝雪灵被吓得立马直起身,解释道:“哎!你可不要这样看着我啊~是我叫你蓝二公子你不答应,我才叫你名字的~我这也是没办法,谁让你不理我呢。”说着,她又大着胆子,脚踩在案几上凑近蓝忘机,“你要是不高兴的话你也可以叫回来~我绝不介意,说不定还挺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呢。”
蓝忘机瞥了眼她踩在案几上的脚,眉头紧紧皱起,冷冷说道:“把腿放下。这里是藏书阁,不是你肆意妄为的地方。”
蓝雪灵讪讪地收回脚,应道:“好啊放下~真是的,这么严肃干嘛,开个玩笑都不行。”
随后坐在一旁,歪着头看着蓝忘机,“对了蓝二~灵儿想问你个问题,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我?我自认为没做什么让你讨厌的事呀,难道是我太活泼了,让你不习惯?”
见蓝忘机不搭理她,她又接着说,“蓝二~你别说两句又不理人呀~我是专门替阿羡向你道歉哒~那天晚上我们是不应该翻墙,阿羡也是不应该喝酒,也不应该跟你打架的~你就大人有大量,别跟他计较了嘛。”蓝雪灵满脸真诚,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蓝忘机。
“但是说真的你们家的那个家规啊~我们之前真没有看过,否则阿羡也不会当着你的面把那坛天子笑给喝掉的~不过他肯定会偷偷带回去喝,这我可太了解他了。”她在心里默默补充道,还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蓝雪灵见蓝忘机只顾着练字,对自己不理不睬,又开口道:“蓝二~你有没有在听啊?蓝二公子赏个脸看看我呗~我这么一个美人在你面前,你就不能分点注意力给我吗?”
蓝忘机冷冷道:“再抄一遍!若是不想好好抄写家规,便多抄几遍长长记性。”
蓝雪灵一听,连忙撒娇道:“别啊~休息一下吧,手都抄酸了~你看我这手腕,都快抬不起来了,再抄下去,我这手可就废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夸张地揉着自己的手腕,脸上满是可怜兮兮的表情。
蓝忘机停下练字,无奈叹息一声,盯着蓝雪灵说道:“他根本毫无悔过之心。魏无羡行事肆意妄为,从不把规矩放在眼里。”
蓝雪灵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继续撒娇道:“哪里没有啦~你看他最近都没有犯错了,还不够有悔过之心啊~他就是有时候贪玩了些,本性还是很善良的。”被蓝忘机这么盯着,蓝雪灵竟有些害羞,脸色微微泛红,她暗自思忖:这蓝忘机,平时看着冷冰冰的,怎么这么盯着人看,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另一边,温宁看着姐姐温情,自从来到姑苏,她就一直闷闷不乐,似乎在寻找着什么重要的东西。温情眉头紧锁,她当然记得温若寒给自己下达的命令,那就是找出阴铁。
懂事的温宁见到姐姐不愿说话,也不再追问。温情抚摸着弟弟的头,心中有些沮丧,她想着自己家族世代行医,却无法治好弟弟的病,暗暗下定决心,早晚有一天要带着弟弟离开不夜天,去过平静的生活。“阿宁,等姐姐完成任务,就带你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过自由自在的日子。”温情轻声说道,眼神中满是憧憬。
不知过了多久,蓝雪灵好不容易抄完了家规,她乖巧地站在蓝忘机面前,脸上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容,还拿出了一幅蓝忘机的画像。
蓝忘机看着手里的书,头也不抬地问道:“书抄完了?”
蓝雪灵连忙点头,应道:“嗯~抄完了,对了!明天起我就不来了,这个送给你~”说着把画像放在他案几面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期待着他的反应。“你看看,我画得像不像,为了画好这幅画,我可是费了不少心思呢。”
“对了忘了加个东西~”她走到案几一旁,拿起笔在画像的鬓角添了一大簇花,满意地说道:“完成~这样是不是更有趣了,蓝二公子这清冷的模样,配上这簇花,别有一番风味呢。”
蓝忘机拿起桌上的画仔细一看,无语地瞥向蓝雪灵。蓝雪灵看着他的反应,说道:“无聊是吧?我就知道你要说无聊,能不能换个词?或者加两个字啊~老是说无聊,多没意思。”
蓝忘机冷着表情,耳尖却微微泛红,把画像放一旁,吐出四个字:“无聊至极。”
蓝雪灵笑着说:“果然加了俩个字,谢谢你啊~看来我的目的达到了,能让蓝二公子多说两个字,可不容易呢。”
随后,蓝忘机打开了手边的书继续看起来,却不知道这书早就被蓝雪灵掉包换成了春宫图。蓝忘机刚翻开书,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如同被烫到了一般,迅速丢开手中的书,气愤地站起身来,指责蓝雪灵:“你…你竟然如此不知羞耻!”蓝忘机气得浑身发抖,将春宫图撕成了碎片,还怒声喊着:“滚!”
蓝雪灵看着蓝忘机气恼羞愤的样子,心里畅快极了,她早看蓝忘机每天一副冷冰冰、禁欲又惜字如金的样子不爽了,现在终于出了一口恶气,心情愉悦地立即离开了藏书阁。她一边走一边想:哼,让你平时老是板着脸,这下被我捉弄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对我这么高冷。
“蓝二公子,下次可别这么好骗了哦。”她自言自语道,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云深不知处后山,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蓝雪灵、魏无羡、江澄和聂怀桑四人坐在石头上,蓝雪灵得意洋洋地将此事讲给他们听。
聂怀桑震惊得合不拢嘴,随即忍俊不禁:“哈哈哈~他居然叫你滚~咳咳~灵儿,你可真是太嚣张了!我是第一次听见蓝忘机叫人滚~你是怎么做到的灵儿?快跟我讲讲,是不是有什么秘诀。”
蓝雪灵表情傲娇得意,下巴微微扬起:“可喜可贺~我今天就帮他破了这个禁~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本姑娘是第一个人~蓝忘机也不是那么不可一世嘛。”
江澄蹙眉,一脸无奈:“灵儿,你这么做不太好吧?被人喊滚是一件很光彩的事吗?咱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完了~你就不能消停点,别老是惹事。”
蓝雪灵不悦地撅起嘴:“那又怎么样?谁叫他老是禁言阿羡,我逗逗他怎么了~他也太不解风情了,老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阿羡那么活泼有趣,他却总是打压他,我看不惯。”
魏无羡听后,感动不已,挽着蓝雪灵的胳膊撒娇道:“灵儿对我真好~还是灵儿懂我,不像有些人,老是对我吹毛求疵。”
蓝雪灵手指轻捏了他脸一下,笑着说:“那是,别人休想欺负我们阿羡一根汗毛,阿羡只能本姑娘欺负~只有我能说他,别人可不行。”魏无羡听了,心里美滋滋的,脸上泛起羞涩的红晕。江澄和聂怀桑则在一旁看着,心里有些失落,羡慕魏无羡能得到蓝雪灵这样的偏爱。
蓝雪灵看着聂怀桑,略带歉意地说道:“只是可惜了怀桑你那本珍品美人图,我没给你留住,被蓝二给粉碎了~实在不好意思,等我有空了,给你再找一本更好的。”
聂怀桑连忙摆手:“不可惜不可惜~我呀要多少有多少~你不用放在心上,能看到蓝忘机那副表情,这本图丢了也值了。”蓝雪灵听了,下意识地皱了皱鼻子,心中暗忖:谁家好人天天看春宫图啊~真是个奇怪的家伙。
聂怀桑又问道:“对了!灵儿~你没把我供出来吧~要是被我大哥知道我有这些东西,肯定会骂死我的。”
蓝雪灵拍着胸脯保证:“灵儿~是那种出卖朋友的人吗~我才不会呢,放心吧。我怎么会出卖你,我们可是好朋友。”聂怀桑赞同地点点头。
江澄看着蓝雪灵,忍不住唠叨:“把蓝忘机和蓝启仁得罪透了,明天有你好受的!没人给你收拾烂摊子~你就等着被处罚吧。”
魏无羡走到江澄身旁坐下,搂着他的肩膀说:“哎呀~江澄,怕什么,不是还有我们在吗,而且灵儿聪明伶俐,还会被人欺负了去?灵儿这么厉害,才不会怕那些处罚呢。”
江澄别扭地推开魏无羡,看着魏无羡和蓝雪灵道:“以后再有这种事情不要让我知道~也不要让我看见~滚滚滚~你们就会给我惹麻烦。”
这时,几人发现岐山温氏豢养的枭鸟。魏无羡食指放于嘴边,看着他们示意禁声:“嘘!”他从怀里拿出一张黄符纸,扔向远处树上的枭鸟,符纸一接触它,枭鸟便被惊扰飞走。
聂怀桑疑惑道:“这不是岐山温氏豢养的枭鸟吗?怎么在这啊?它们平时可不会出现在这里。”
魏无羡看着聂怀桑问:“岐山温氏?你怎么知道是他们养的?你对这些鸟很了解吗?”
聂怀桑解释道:“我们清河就在岐山脚下,经常能看到这种鸟飞来飞去的~所以一眼就认出来了。它们的样子很特别,我见得多了,自然能认出来。”
蓝雪灵秀眉微蹙,思索着说道:“我看过古书记载,这种枭鸟可以用做监视,估计是岐山温氏放出来监视蓝氏的!可能云深不知处里有温若寒想要的东西吧…而且最近后山结界总有异动,说不定和这些枭鸟也有关系。温氏最近动作频频,肯定有什么阴谋。”闻言,三人都露出惊讶的神色,魏无羡看着蓝雪灵,若有所思。
另一边,蓝忘机与蓝曦臣在小径上边走边交谈。蓝忘机神色凝重地说:“兄长,最近后山处结界总有异动,虽未遭破坏却总有干扰!这情况很是蹊跷,我担心有不轨之人在暗中谋划。”
蓝曦臣微微皱眉,问道:“可查到有谁出入后山?会不会是外敌潜入,还是内部出了问题?”
蓝忘机叹息一声,说道:“蓝雪灵!她总是在后山附近出现,行为有些可疑。”随即反应过来,又问,“兄长是否加固结界?我们得尽快采取措施,不能让结界被破坏。”
蓝曦臣摇了摇头,说道:“这结界乃先人所设,只要她不去触碰结界就不会散!不过我们还是要多加留意,不能掉以轻心。”
蓝忘机疑惑:“她?”
蓝曦臣正欲再说些什么,突然蓝氏弟子苏涉走来打断他俩说话。苏涉拱手行礼道:“宗主!弟子参见宗主,二公子!”
蓝曦臣:“免礼!何事?”
苏涉禀报道:“刚刚有乡民来报,说是彩衣镇近日水祟频频作乱,屡有乡民被害,乡民请愿希望蓝氏能出面清理此害…而且据说这次的水祟十分凶猛,已经有不少村民遭殃了。情况很危急,我们得尽快行动。”
蓝曦臣觉得此事颇为蹊跷,彩衣镇的乡民熟悉水性,怎么会养出水祟呢?蓝曦臣决定明天带着蓝忘机亲自去处理此事。“此事非同小可,我们必须尽快解决,不能让乡民再受伤害。”蓝曦臣说道,眼神中透露出坚定。
另一边,魏无羡与蓝雪灵来到江厌离房间。魏无羡敲门喊道:“师姐师姐~师姐快开门,我们来看你了。”
开门的是温情,蓝雪灵看着温情,疑惑地问道:“温姑娘?你怎么在这里啊?是师姐找你看病吗?”温情看着蓝雪灵,没有说话。
江厌离的声音从房间传出:“灵儿~你们来啦~快进来坐。”魏无羡应道:“奥~来啦~师姐,我们可想你了。”
随即他俩走进房间,只见江厌离躺在床上,见他们进来缓缓坐起身。蓝雪灵和魏无羡急忙上前,蓝雪灵轻扶着江厌离,关切地问:“师姐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严不严重啊?”
魏无羡也着急地说:“对啊~怎么回事?师姐你可别吓我们。”
江厌离看着俩人,温声道:“这几日连下了几天梅雨,今早去溪边时觉得头昏脑涨,幸好遇到温姑娘!”温情跪坐着收拾医药箱,见江厌离看向自己,温情点头微笑。江厌离接着说:“不仅送我回来还给我用了几贴药,已经好多了~温姑娘医术真是高明,多亏了她。要不是温姑娘,我还不知道要难受多久呢。”
蓝雪灵心疼地说:“厌离~你生病了怎么也不跟我说啊?都怪蓝二把我关了三天禁闭!”蓝雪灵看着江厌离,撒娇道:“师姐一定是想我想病了~我不在你身边,你肯定不习惯。”温情听到这句话时,抬头看了看蓝雪灵,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与羡慕,她多希望自己也能和蓝雪灵如此亲昵。
江厌离深情温柔地笑着,凑近轻刮了一下蓝雪灵的鼻子,宠溺地说:“就你会贫嘴。你这小丫头,就知道逗我开心。”
蓝雪灵见温情还在,感激道:“温姑娘~这次多谢你了~若不是你,师姐还不知道要难受多久。你的医术真是精湛~”
温情温柔地看着蓝雪灵,说道:“蓝姑娘不必客气,我是医师,治病救人本就是本分。能帮到江姑娘,我也很高兴。”
魏无羡兴奋地说:“师姐~我听说蓝先生去了清河参加了清谈会,这几日啊~我们可以不用听学,我还打听到泽芜君要下山夜猎,除水祟~如果我们现在出发的话,应该来得及~这可是个难得的历练机会。我们可不能错过,这对我们的修行很有帮助。”
温情起身,问道:“水祟?水祟很危险吗?我对除祟不太了解,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
蓝雪灵点头道:“是啊~听说最近彩衣镇水祟频发,很不寻常~而且还出现了吃人事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次的水祟肯定不简单,说不定背后有什么隐情。”
云深不知处山下,阳光洒在众人身上。蓝雪灵、魏无羡、温情他们一行人终于赶上,蓝雪灵看见远处蓝曦臣和蓝忘机俩人,喊道:“泽芜君~泽芜君等等我们。”蓝曦臣俩人听见蓝雪灵声音,转过身来。
蓝雪灵、魏无羡和温情们走上前,异口同声拱手行礼:“泽芜君!”
蓝曦臣目光温和地看向众人,眼中带着些许疑惑,开口问道:“灵儿姑娘、魏公子,你们这是……?”
蓝雪灵赶忙上前一步,脸上挂着真诚的笑容,言辞极为恳切:“泽芜君,是这么回事。我们听说近来碧灵湖周围水祟作乱,当地百姓被搅扰得不得安宁。刚好这几日我们无需听学,便想着跟您一同前去历练历练。灵儿一直盼着能有机会为除祟出份力,增长自己的见识,提升修行能力,还望泽芜君成全。”
魏无羡在一旁连忙附和,语气里满是期待:“对啊对啊,泽芜君,您就让我们一起去吧!我对水祟可太熟悉了,自小在云梦,水天一色,我常在湖边玩耍,处理水祟对我来说,真不是什么难事,肯定能帮上大忙,保证不给大家添乱!”
蓝忘机冷冷地斜瞥了魏无羡一眼,薄唇轻启,吐出三个字:“不合规矩!”那语气不容置疑,仿佛一座冷冰冰的冰山,拒人于千里之外。
魏无羡一听,顿时不服气了,提高音量说道:“有什么不合规矩的?这几日不用听学,正是难得的好时机。我在云梦的时候,对付水祟的法子可多了去了,这次去肯定能派上大用场。我保证,一定会遵守所有规则,绝对不会出任何差错!”
蓝雪灵也赶忙接上话,急切地说道:“泽芜君,您看,灵儿平日里也一直刻苦修炼,修为虽说不上顶尖,但也还算拿得出手。灵儿真的特别想借此机会好好锻炼自己,跟着您和含光君,灵儿一定能学到很多宝贵的东西。而且灵儿和魏无羡配合默契,肯定能为除祟助力,泽芜君,您就行行好,答应我们吧。”说着,眼巴巴地望着蓝曦臣,眼神里写满了渴望。
蓝忘机依旧不为所动,再次拒绝道:“不必!此事无需你们插手。”
蓝雪灵气得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心里直犯嘀咕:这个蓝二,怎么就这么固执呢,老是跟我们对着干,真是气死人了!
就在这时,泽芜君面露微笑,温和地说道:“既然二位如此有诚意,那就随我一同下山吧。”
温情见状,也上前说道:“蓝宗主,我也想去见识见识。我虽不懂除祟之术,但我略通医术,说不定在其他方面能帮上忙。”
蓝雪灵见蓝曦臣微微犹豫,连忙补充道:“泽芜君,您可一定要带上温姑娘!温姑娘医术精湛,那可是远近闻名。这次除水祟,虽说主要是对付水祟,但难免会有村民受伤。有温姑娘在,受伤的村民就能及时得到救治,这可是至关重要的,关乎着大家的安危呢。”温情听了,眼中满是感激,含情脉脉地看向蓝雪灵,轻轻点了点头,以示谢意。
蓝曦臣思索片刻,点头说道:“那就请温姑娘随我们一同下山吧。”
温情与蓝雪灵相视而笑,那笑容里满是欢喜。忽然,远处传来温宁急切的呼喊声:“阿姐~阿姐等等我。”只见温宁急冲冲地跑了过来,跑得气喘吁吁。
蓝雪灵看着温宁,有些惊讶地说道:“温宁?你怎么来了?”温宁喘着粗气,看着蓝雪灵,呆呆地点了点头,一时说不出话来,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温情看着弟弟,又心疼又无奈,问道:“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她突然意识到周围还有其他人,便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温宁缓了口气,鼓起勇气说道:“阿姐,我听说你们要去除祟,我也想跟你们一起去,我不想老是待在精舍里,我也想为大家出份力,看看外面更广阔的世界。”
温情伸出手,用衣袖温柔地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心疼地说:“阿宁,此行危险重重,让你留在精舍是为了你的安全,你怎么就不听话呢?”
温宁眼神坚定,说道:“我……我不怕危险,阿姐,我想和你们一起去,我已经长大了,可以保护自己,也能帮上忙,我不想再被当成小孩子了。”
蓝雪灵连忙在一旁说道:“温姑娘,你就放心吧!令弟天赋异禀,箭法超群,上次我还见识过呢。这次除水祟,他肯定能派上用场。而且还有灵儿在,灵儿会护着他的,保证不会让他出事!温宁,对吧?咱们一起去,肯定没问题!”说着,还朝温宁眨了眨眼睛,给他打气。
温情转身看向蓝曦臣,微微欠身说道:“蓝宗主,我弟弟年幼,可能有些不知轻重。他是因为岐山多山少水,对除祟之事充满好奇,这才贸然赶来。不过请您放心,我和阿宁一定不会随意参与除祟行动,只在一旁协助,还望蓝宗主通融通融,让我弟弟一同前往。”
蓝曦臣微笑着说道:“温姑娘言重了,既然如此,我们便一同出发吧。”
于是,几人便浩浩荡荡地朝着彩衣镇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