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眉头微微一皱,怒目而视:“关你……..”她抬头对上红衣剑客俊秀的脸,将剩下的话咽了下去。
“云哥?”百里东君拽了拽温壶酒的衣袖,“舅舅,那个剑客,是我的朋友。”
“秀儿,回来。”一个蒙着面的中年女子站在十步之外,沉声唤道。
林秀扭捏的看了叶鼎之一眼,秀眉一翘:“在下林秀。”
叶鼎之一愣,看着她面纱下微红的脸,不自然的回答:“叶鼎之。”
“好。”林秀转过身,大声喊道:“我记住你了!”
温壶酒笑着挪掖道:“这五毒门的姑娘,怕是看上这小子喽!”
温步平也哈哈大笑:“快提醒你这位朋友,离五毒门的女子远一点。”
百里东君一脸茫然:“为何?”
“这身子骨……吃不消啊。”温步平长叹一声,意味深长的瞥了眼温壶酒。
“闭嘴!先看台上。”温壶酒正色道。
一个接着一个门派到台上进行挑战,但那面具人却一直稳稳地站着,凡是想用兵器伤他再下毒的,都根本无法近他的身,而以水为毒、以气为毒的,则都被面具人一股脑地都吞到了肚子里。
坐在高台上的唐怜月嘴唇微动,发出极轻的声音:“大师兄……这下…..”
唐灵皇的眉头也是越皱越紧:“我自有分寸。”
“是不是到我们登场的时候了?”温步平看着高台。
“不,是我登场的时候了!”温壶酒一步踏在台上,直逼面具人面门,一掌打去。
面具人忽然失了力道,身体垂了下来,被毒杀掌打出一条条血痕,最后一掌毒竟把面具人打飞了出去。
可他倒下后,却自己缓缓的站了起来。他卸下了脸上的面具,无神浑浊的双眼也变得清明。
“好毒!温家,真的好毒啊!”
“春水兄!”百里东君此刻再也坐不住,穿过熙攘的人群,一把挡在南宫春水的面前。
“无事。”南宫春水轻拍了下百里东君的肩膀,“此处不好,太小,打不自在。唐门最大的地方在哪里?梧桐院?去那吧!”南宫春水纵身一跃,带着百里东君朝远处奔去。
唐灵皇和温壶酒没有半点犹豫,立刻跟了上去。人群中的叶鼎之皱着眉,也提步跟上。
众门派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但就算有反应过来的,也没有一个打算跟上去。唐老太爷的梧桐院,谁没事愿意踏足那里?不要命了?
唐怜月咳嗽了一声,“诸位,大会暂且终止。请各位先回房休息。”
梧桐院内,南宫春水伫立在房檐上,对着身后追来的人,云淡风轻的说道:“我叫南宫春水。”
温壶酒和唐灵皇落在院中,却一个个真气翻涌,如临大敌。
南宫春水掀开衣袍下摆,端坐了下来:“我是个儒雅读书人。”
百里东君看着二人都拿出了武器,着急的大喊:“舅舅!自己人!别出手!”
温壶酒皱眉望着一脸笑意的南宫春水,沉声道:“你这朋友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