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记得了!”百里东君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不禁笑出声:“小时候我喜欢白羽剑仙了!还披着斗篷模仿他!”
“你做酒中仙,我做剑中仙。”叶鼎之望着她的笑颜,欲言又止道:“东君,你真的要嫁给琅琊王吗?”
“是啊。风风他对我很好,我应该….会幸福的。”
“可是他是要做皇帝的。东君,你不是要当天下第一,怎会甘愿被束缚在宫苑之中?”
“大概不会吧……..”少女低下头沉思了许久,眼神中的星光明明灭灭。
“是我冒犯了。”叶鼎之缓缓说道,他叹了口气,终于鼓起勇气。
“东君,如果有一天你不快乐,云哥带你走。”
清晨,南宫春水哼着江南小调撞见了正在练功的唐怜月。
“呦!不愧是大弟子!”南宫春水一拂袖提步一掠,踏风而至到他的身旁。
“闷葫芦,看好了,剑是这么练的!”
南宫春水左手持剑,轻轻一旋,整个人飞了起来。他如绝世舞者般的翩然起舞,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鼓点之上,刀剑轮回,公子浅笑,说不尽的风华绝代了。
唐怜月仿佛看痴了,自言自语道:“先生的武功,怜月佩服。”
南宫春水负手背剑,不满的撇嘴:“唉!不是说了吗,春水兄!”
“多谢春水兄赐教。”唐怜月一脸正色,向他行了个礼。
“好!那我就教你一套我自创的武功!”南宫春水拿出腰带上别着的酒壶大大咧咧的喝了一大口:“不过我也是有条件的,琅琊王萧若风是我的徒弟。如果他找你帮忙,你一定要帮。”
唐怜月有些犹豫不决,“如果他要是让我做伤天害理的事呢?”
“不会。”南宫春水与他对视,难得的正经。
天启皇宫,太安帝盘弄着大拇指的碧玉扳指,淡漠的看着跪在下方的萧若风。
“若风,孤收到了一本关于百里家的奏章。”他拿起桌案上奏章,狠狠的摔到萧若风的身边:“你自己看。”
萧若风捡起奏章,匆匆扫过,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奏章上罗列着百里家诸多“谋逆”之举,他蹙着眉,言辞急切:“父皇,百里家忠心耿耿,这定是有人蓄意谋害!”
太安帝冷笑一声:“证据确凿,你还在为他们说话?若风,你莫要被私情蒙蔽了双眼。”
萧若风额头冷汗直下,心中焦急万分:“父皇,不如交我处理此事,莫要让忠良含冤。”
太安帝目光冰冷,手指轻叩着龙椅扶手:“孤自会派人彻查。若风,你即刻去乾东城把百里洛陈请来吧。”
“是。”萧若风告退,心里止不住的盘算,此人居心叵测,拿着百里家做幌子,实际上可能是冲着自己来的。
乾东城,百里成风急匆匆的穿过庭院中的小道,走到百里洛陈的主殿。
“父亲!”他顾不上礼数,冲进屋内,对着正在喝茶的百里洛陈喊道:“父亲!朝中派人要接您入天启,恐怕是来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