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的废旧校舍弥漫着灰尘味。蔡徐坤堵住宋絮时，手指掐得她手腕生疼。
蔡徐坤你调查我？
宋絮我看到她戒指内侧刻着LQX&CXK。
宋絮任由他钳制。
宋絮你父亲用你抵债？
这是她冒险的试探，系统资料显示林氏航运曾救过蔡氏金融。
蔡徐坤突然笑了，嘴角扯出狰狞的弧度，仿佛会吃人的怪兽。
蔡徐坤宋小姐，你们上海人是不是觉得香港遍地黄金？
他扯开领带露出锁骨处的烟疤。
蔡徐坤这才叫抵债。
宋絮的胃部绞痛起来。那疤痕是字母"LQX”的形状，边缘有焦黑的灼烧痕迹。她见过几个世界的黑暗面，但那些都是系统生成的背景板。此刻蔡徐坤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带着血腥味的真实。
宋絮我可以帮你。
她脱口而出。这是违规的，攻略者不能改变世界主线。但当她看见蔡徐坤校服袖口磨破的线头——那件定制西装至少被洗过两百次，她心疼他。
蔡徐坤松开她，眼神像看一个疯子。
蔡徐坤代价是什么？
宋絮教我弹《倾城》。
宋絮指向音乐教室的钢琴。那是她查到的，蔡徐坤母亲生前最爱的歌。
月光透过百叶窗在他们之间划出银白条纹。当蔡徐坤弹到"烟花会谢，笙歌会停"时，宋絮将额头抵在他绷紧的背脊上。她没有告诉他，在她的世界里，这首歌是纪念香港回归的。
钢琴声停顿时，宋絮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大得像维港的钟声。蔡徐坤转过头，月光在他睫毛下投出扇形的阴影。他嘴唇微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轻轻拂去落在琴键上的一片山茶花瓣——那是两周前初遇时，从宋絮发间坠落的。
蔡徐坤你哭了。
宋絮摸向脸颊，果然触到一片湿凉。她慌忙直起身，钢琴烤漆映出自己通红的眼睛。
宋絮是隐形眼镜滑片。
她扯下蔡徐坤领带擦脸，故意把粉底蹭在宝蓝色条纹上。
蔡徐坤却突然扣住她手腕。
蔡徐坤茶餐厅的事...
宋絮我近视五百度。
宋絮眨眨眼。
宋絮那天雨太大，我连红绿灯都看不清。
她感觉掌心里的腕骨轻微震颤，像被困的鸟。系统资料显示蔡徐坤有轻微洁癖，此刻却任由她弄脏领带。
下课铃骤然响起，蔡徐坤触电般松开手。宋絮看着他仓皇离去的背影，忽然注意到钢琴凳下掉着个药瓶。她趁收拾乐谱时迅速拍下标签——帕罗西汀，抗抑郁药物。
宋絮系统，我想知道他的医疗记录。
系统：权限不足，实习人员仅可查看基础资料。
宋絮靠。
宋絮咬破舌尖。血腥味在口腔漫开时，她做了个大胆决定。当晚宿舍熄灯后，她撬开学生会办公室的电脑——作为纪律委员，蔡徐坤有全校学生的电子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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