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徐坤宋絮？
她吓得差点摔了药瓶。蔡徐坤不知何时站在了走廊拐角，手里拿着住院缴费单。近距离看，他眼下的青黑更明显了，像被人用毛笔蘸墨扫过。
宋絮我来...
宋絮急中生智。
宋絮我姑妈在妇产科做护士。
她晃了晃药瓶。
宋絮你上次掉的。
蔡徐坤的眼神突然变得锋利，瞳孔在昏暗的消防通道里收缩成针尖大小。他一把拽住宋絮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吃痛，将她拖进转角处的阴影里。他的声音压得极低。
蔡徐坤你跟踪我？
宋絮没有退缩，直接拧开那个白色药瓶。药片倒在掌心发出细碎的声响，三粒白色药片在应急灯下泛着诡异的蓝光。
宋絮看清楚。
她声音发紧。
宋絮这是维生素B12，但瓶身标签却是帕罗西汀。
她抓起蔡徐坤的手腕，指腹按在那枚芯片植入处。
宋絮有人想让你变精神病，对不对？
消防通道里，应急灯滋滋作响，在两人脸上投下忽明忽暗的条纹。蔡徐坤的喉结剧烈滚动了几下，呼吸变得粗重。他突然扯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更多伤疤暴露在宋絮眼前：锁骨处烟头烫出的圆形疤痕边缘泛白，像是反复撕裂过；腰间皮带抽出的长条伤痕交错如网，最新的一道还泛着紫红色；最触目惊心的是锁骨下方那个歪歪扭扭的字母"LQX"，像是用钝器生生刻进皮肉里，伤口边缘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
蔡徐坤上周董事会上。
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个字母疤痕。
蔡徐坤我反对林家入股深水埗那个强拆居民区的项目。
他的指尖突然用力按进伤口，鲜血渗出染红了指甲。
蔡徐坤昨天林凄惜在我的蓝山咖啡里下了药，醒来就发现...
他的声音第一次出现颤抖。
蔡徐坤她父亲用手术刀在我身上刻了这个，说这是...订婚纪念。
宋絮的胃部一阵绞痛，她看见蔡徐坤的指甲缝里已经嵌满了凝固的血痂。应急灯突然爆出一串火花，在熄灭前的最后一刻，她看清了他眼中那种濒临崩溃的冷静——就像暴风雨前最后平静的海面。
宋絮系统，我该怎么帮他？
兴许是第一次见这样的蔡徐坤，她的心也跟着痛起来。
系统：我这里有屏蔽他芯片定位功能的东西，宿主我给你。
宋絮将手背在身后，东西凭空出现在她的手心，她递给蔡徐坤。
宋絮芯片有定位功能，我能暂时屏蔽它。
蔡徐坤却按住她的手。
蔡徐坤为什么帮我？
玻璃窗外，一架飞机正掠过九龙城寨的废墟。宋絮望着机翼闪烁的红光，想起系统生成的虚假记忆——她在上海佘山的别墅、维也纳金色大厅的独奏、还有永远不会出现的"赠琴父母"。
宋絮因为...
她轻轻握住蔡徐坤的手，语气带着她都不曾察觉的温柔。
宋絮我想听你弹完《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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