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播后，林珈立刻搜索了"蕊蕊"这个ID。
页面跳出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团成员，主页显示她正在参加某平台的年度盛典比赛。
"原来还真是个女团主播……"
女团主播可比她这种主播忙多了，一年到头有数不清的打榜活动。
林珈点开最新视频，女孩正跳着活力四射的街舞，与她的古风风格截然不同。
但当她翻到打赏榜时，呼吸一滞——【砚台】赫然排在第三位，打赏金额高达六位数。
"所以他不只是我的粉丝……"林珈喃喃自语，胸口泛起一阵莫名的酸涩。
她点开蕊蕊的直播回放，快进到昨晚的片段。
画面中的女孩眼眶微红："谢谢家人们关心，我没事……只是有点想砚台哥了，他最近好像很忙……"
评论区立刻有人回应：【大哥现在迷上古风主播了，叫糖糖的】
【听说是个银行职员，装清高】
【砚台变心了呗，有钱人都这样】
林珈猛地合上笔记本。
这些言论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虽然理智告诉她砚台打赏谁是他的自由，但情感上却难以平静。
手机突然震动，徐忻慕发来消息：【虚拟偶像的舞蹈动作需要你提供专业意见，明天上午十点。】
公事公办的语气，与往常别无二致。
林珈盯着屏幕，突然很想问他：你知道砚台是谁吗？你知道他除了我还给别的女孩打赏吗？
但最终她只回复了一个"好的"。
第二天会议前，林珈特意提前半小时到达，却发现徐忻慕的办公室门虚掩着。
透过缝隙，她看见他正对着三台显示器工作——左侧是她的直播间后台，中间是银行系统，右侧赫然是蕊蕊的直播画面！
徐忻慕似乎察觉到视线，突然转头。
林珈慌忙后退，却不小心碰倒了门口的盆栽。
"林专员？"徐忻慕推开门，镜片后的目光平静如水，"来得正好，看看这个动作设计。"
林珈强作镇定地跟进办公室，目光却忍不住瞟向那台显示蕊直播间的显示器。
徐忻慕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突然轻笑一声："这是我表妹。"
"什么？"林珈猛地抬头。
"蕊蕊，我舅舅的女儿。"他点开一个家庭相册，"去年她非要参加女团选秀，家里不同意，她请求我帮忙……。"
照片上是年轻的蕊蕊挽着徐忻慕的手臂，两人眉眼间有几分相似。
林珈突然觉得胸口那块大石头"砰"地落地了。
"所以……徐总也会……"
"打赏？"徐忻慕推了推眼镜，"是的，最初确实是为了研究直播市场，但后来……不过……"他转头看了一眼门外，“也算是秘密，林专员懂吗？”
林珈忙不迭的点头：“我不会说出去的。”
论秘密，她可不比蕊蕊少。
“所以你的脸色是因为……”他的话被突然响起的电话打断。
林珈看着他接起电话时微蹙的眉头，突然明白了什么——原来那些精准的建议、即时的保护，从来都不是算法计算的结果。
而是他用心观察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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