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可可的甜香还在唇齿间萦绕，林珈的手腕被徐忻慕握住，肌肤相触的地方像有电流窜过。
她下意识想抽回手，却被他更紧地扣住。
"衣服？"她声音有些发颤，"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徐忻慕的拇指在她腕间的红绳上轻轻摩挲："上次来之前。"他镜片后的眼睛暗了暗，"想着你可能会需要。毕竟……你准备起来不方便。"
街灯渐次亮起，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林珈跟着他走向酒店，心跳越来越快。
三个月的分离，此刻化作某种难以言说的躁动在血液里奔涌。
电梯里，徐忻慕突然将她抵在镜面上。
"想我吗？"他呼吸灼热，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再不复平日的克制。
林珈仰头看他，喉间溢出一声轻笑："AlgorithmX没告诉你？"
"我要听你说。"
她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声道："每一天。"
房门关上的瞬间，徐忻慕的吻就落了下来。
急切，滚烫，像是要把分离的时光都补回来。
林珈被他抱起来放在桌上，汉服的系带不知何时已经松散。
"等等......"她喘息着按住他解衣扣的手，"先说正事。"
徐忻慕动作一顿，眼底的暗潮尚未褪去："什么正事？"
"你刚才说陈家明的事。"林珈整理着衣襟，声音冷了下来，"你是不是用了非常手段？"
房间突然陷入沉默。
徐忻慕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我只是收集了他挪用公款的证据。"
"那周雅婷呢？"林珈盯着他，"她家族势力那么大，怎么会突然......"
"她父亲有把柄在我手里。"徐忻慕语气平静，"十年前的一桩商业间谍案。"
林珈倒吸一口凉气："你这是……威胁吧。"
"是交易。"徐忻慕重新戴上眼镜，又恢复了那个冷静自持的模样，"他们安分，我就永远保守秘密。"
窗外，苏黎世的夜景璀璨如星。
林珈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有些陌生。
"忻慕，"她轻声问，"你会不会......有一天也用这种方式对我？"
空气仿佛凝固了。
徐忻慕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痛色。
"你觉得我会？"他声音沙哑得可怕。
林珈别过脸："我不知道。你刚才谈论这些事的语气，就像在说一场商业谈判。"
徐忻慕突然抓住她的肩膀，强迫她看向自己："那你告诉我，林珈，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他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激动，"眼睁睁看着他们继续伤害你？"
两人对峙着，呼吸交错。
最终，林珈先败下阵来。
"我只是......"她声音哽咽，"不想你变成和他们一样的人。"
徐忻慕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中的锋芒已然软化。
他轻轻将她拥入怀中："我不会。"吻落在她发顶，"对你，我永远只有一种方式。"
"什么方式？"
"等你。"他收紧手臂，"无论你做什么决定，在哪里，我都会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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