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未散时,芷皓已潜入御膳房。她从怀中取出染血的玉符,在晨光中仔细端详——昨夜地宫一战后,血玉玺上的符文竟与她锁骨处的胎记逐渐融合。当第一缕阳光穿透窗棂,玉符突然发出清冷的蓝光,将芷皓整个人笼罩其中。"小姐,您在看什么?"小翠端着木盘匆匆进来,芷皓迅速将玉符藏入袖中,却还是晚了一步。小翠的瞳孔骤缩,指着她颈间泛着银光的胎记:"那、那是什么?!"芷皓心中一凛,却见小翠突然双膝一软跪倒在地,额头贴在冰凉的地砖上:"秘、秘卫代号……影梅?!""你都知道些什么?"芷皓扶住颤抖的少女,指尖触到她后颈隐匿的梅花针孔——那是秘卫传递信息的暗号。"我、我是五年前被送进府的......"小翠突然撕开衣领,露出肩头半枚冰梅纹身,"父亲说,等你锁骨处的胎记觉醒时,就带我去找'冰鉴'。""冰鉴......"芷皓瞳孔微缩,这个代号只在秘卫最高典籍中出现过,"带我去。"太液池底,机关开启的轰鸣声惊飞了栖息的白鹭。当水幕落下,露出隐匿的石室时,芷皓手中的血玉玺突然剧烈跳动。石壁上密密麻麻的冰鉴记录正在流转寒光,最中央的凹槽正与玉玺形状完美契合。"插入玉玺。"小翠的声音带着颤抖,芷皓深吸一口气,将玉玺嵌入槽中。随着机关启动,石室中央浮现出巨大的冰鉴——这是一面能照见血脉与天命的上古神器。当芷皓的指尖触到冰鉴表面时,整个石室突然陷入死寂。冰鉴中浮现出十五年前那场大火,画面却在即将烧到上官府时突然转变——一个银发男子正将婴儿放入秘道,而他颈间赫然有着与将军相同的梅花印记。"影竹......"芷皓的声音在颤抖,冰鉴中的画面突然切换到地宫血战那夜,银发的自己正抱着血玉玺冲出秘道,而将军的影子在火光中逐渐与银发男子重合。"不......不可能!"芷皓后退一步,冰鉴突然发出尖锐的嗡鸣。无数画面如潮水般涌来——秘卫总部的冰棺、西凉王面具后的面容、还有父亲临终前说出的那句"影梅与影竹,本是一体"。
夜风轻拂,银白色的月光洒落在他的身上,为他那件纯白的和服增添了一层柔和的光辉。他的长发如瀑般垂落,随着微风轻轻飘扬,每一缕都仿佛被月色浸染,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优雅。腰间的黑带微微束紧,不仅勾勒出修长的身形,更平添几分庄重与冷峻。他的面容深邃,眉宇间藏着一抹挥之不去的阴翳。那双漆黑的眼眸如同无尽深渊,似乎能吞噬一切光线,却又隐约透露出复杂的情绪——是孤独?还是悔恨?无人知晓。他的唇线紧抿,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无论面对怎样的困境,他都不会轻易退缩。花瓣在空中缓缓飞舞,像一场无声的雪,将这片朦胧的空间点缀得更加梦幻。然而,这些柔美的存在却无法掩盖他身上的肃杀之气。他站在那里,宛如一柄出鞘的利刃,锋芒毕露,却也带着某种令人敬畏的孤傲。这是一个充满故事的人,一个背负着过去、追寻未来的灵魂。他的名字无人提及,但他的身影,注定会在历史的洪流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