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客官买香么？"

首领缓缓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那双深邃的眼眸中，碧色流光如水波般悄然掠过，带着几分难以捉摸的神韵。

。"新到的金翅鸟骨香，能唤回亡魂呢。"

霍戈的弯刀突然横在两人之间。刀柄螭纹暗格弹开，露出半颗干瘪的优昙婆罗花苞——正是三年前碎玉关雪窟里，阿史那嵌在祭坛中央的阵眼。

霍戈"骨香要用至亲肋血焙制。"

霍戈的刀尖挑开首领的狐裘，内衫心口处赫然刺着星纹蛊虫，

霍戈"你剖了阿史那的尸身？"

鎏金香炉在子夜自鸣。何璟馥看着炉壁星脉图腾渗出靛蓝汁液，忙将江欢护在身后。小公主腕间银铃突然炸开，飞出的铃舌化作朱雀虚影，撞向房梁垂下的金丝囊袋——袋中金翅鸟骨粉正随鸣响凝成阿史那的面容。

"好孩子..."骨粉组成的嘴唇开合，吐出的却是贵妃的腔调，"到娘这儿来..."

霍戈的星火箭矢贯穿幻象时，整条朱雀街的地砖开始翻涌。埋在地底的镇魂膏遇戾气沸腾，淡金烟雾中浮出三百香户的怨灵。商队驼铃骤然癫狂，拉车的白骆驼眼窝里钻出噬魂蛊虫。

。"砸碑！"

首领的弯刀劈向星碑。碑文"香烬春归处"的"春"字突然脱落，露出底下冰封的朱雀尾羽——那正是何璟馥从永定侯府地窖取出的圣物。

暴雪毫无征兆地倾泻。何璟馥攥着朱雀尾羽跃上碑顶，羽尖划过掌心时涌出的鲜血竟呈淡金色。血珠坠入碑身裂缝的刹那，地底传来琉璃棺开启的轰鸣。

"阿姊——"她的呼唤被狂风撕碎。星碑崩裂处升起冰棺虚影，棺中少女心口的朱雀突然睁眼。真火焚尽漫天骨粉时，何璟馥看见双生姐姐的指尖动了动。

霍戈的优昙花苞在此刻绽放。花瓣裹住商队首领的星纹蛊虫，植根处却连着他自己的心脉。首领在惨叫中皮肉剥落，露出缠绕肋骨的青铜锁链——锁链尽头竟系在霍戈腕间。

何璟馥"当年换婴的..."

何璟馥的银簪脱手飞出，

何璟馥"不止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