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3点巴黎发生了一起命案,路垚被叫去警局。
“路先生,很抱歉这么晚把你叫来但是事件发生的突然我们也没有办法。”
“没事,先说说案情吧。”
“是这样的一点多的时候我们接到报案,据死者妻子说死者在接收到一封来自上海的信件后就离奇死亡了,等她给死者送药的时候才发现对方已经死了。”
“走吧,去趟死者家中。”
上海同一时间乔楚生也接到报案。
“探长,命案。”
“走吧,过去看看。”
等乔楚生一行人来到死者家中时,她的丈夫已经哭到昏厥送往了医院。
“这个家里连个能组织好语言说话的人都没有吗?”
“先生,我可以吗?”
“你是?”
“我是家中的下人,我的职责是照顾太太的生活起居。”
“那你来说说吧。”
“太太在昨天上午寄了一封信送往巴黎,本来没有什么事,了今天晚上就这么死了。”
“你家太太叫什么?”
“李琪,今年38岁,曾经在女子学校当老师,后来因为做错了一些事被开除了,所以一直在家中没再工作。”
“她的丈夫呢?”
“先生叫马镇辕,52岁,是金香楼的合伙人,平时就是去金香楼监督他们工作或者在家中收账单,别的也没有了。”
“行,大概的我们了解了,尸体我们也带走,你们等着消息就行。”
与此同时的巴黎路垚也已经抵达了受害者的家中。
“你是?”
“我是杨奇的妻子。”
“说说吧,你怎么发现他死亡的?”
“晚上我的丈夫收到了一封信件,那个时候大概是晚上十一点左右,他收到后我就没再见到他,他拿着信件去的书房查看,一点多的时候我去给他药才发现他已经死亡,我看到了桌子上的信件已经被烧了一半还有一半完好无损,看完后我报了案,两点多的时候探长才带人过来。”
“信呢?”
“还在这里我给您拿出来。”
“嗯。”
乔楚生那边回到警局后萨利姆率先开口。
“探长,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我去趟巴黎,看看怎么回事。”
“我去不就好了,何必让您亲自跑一趟。”
“你有去巴黎的签证?”
“没有。”
“那你怎么去?水路?”
“不是的。”
“行了等着吧,我给那边的警局打个电话。”
乔楚生的电话很快打到了巴黎的警局。
“你好,我是上海租界处探长我叫乔楚生。”
“乔探长,我们探长出去办案了,我告诉您一个电话您打给那边吧。”
“好。”
过了一会儿,路垚所处的受害者家中的电话也响了起来。
“你好,我是上海租界处探长乔楚生。”
“随便啦~”
“路垚?你怎么不在家?”
“办案啊,我很忙的好不好。”
“什么案子?”
“上海来的信件杀了人。”
“你是不是喝多了?信件杀人,等会儿收件人是杨奇?”
“是啊,寄件人应该也死了吧。”
“是,怎么你杀的?”
“行了,巴黎欢迎你,家里等你,来吧。”
“嗯。”
电话挂断后,乔楚生身边的一个小警员问他们的领导。
“探长,他这电话都不让你接一下,太不把你当回事儿了,不能用啊。”
“那是乔楚生的电话,他接最合适了。”
“为什么?”
“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乔楚生要来那么这个案子很快就会结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