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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眼底闪过一丝幽光,看向马嘉祺的眼神带着点深思。
男人冷淡地掀起眼皮,也看了他眼。
不知道是不是张真源的错觉,他觉得马嘉祺应该是察觉到了什么,他在警告自己。
唇角的弧度加深。
张真源浅笑着开口:
张真源禁止煽风点火喔。
陈耳朵闻言赶忙从路昭愿怀里爬了起来,像是找到了盟友,连连附和:
陈耳朵就是就是!
路昭愿看着两人,突然间又觉得他俩蛮配的,起码现在这种同仇敌忾的样子还挺像的。
后面游戏进行的愈发激烈。
四个人都喝了不少酒,酒精再加上烧脑的概率计算,导致众人在寻求速度和反应的时候频频出错,极大程度提高了出错率,弄得桌上、地上酒瓶倒了一地。
路昭愿成功醉了。
脑子变的和浆糊没什么区别。
她瘫倒在卡座上,整个人都趴在了上面。
而在她的脚边躺着已经不省人事的陈耳朵,时不时她会哼唧几声难受,脸皱成一团。
张真源踉踉跄跄从卫生间出来,白皙的脸上潮红一片,额前的刘海还挂着几颗要落不落的水珠,他捂着肚子坐到了椅子上,望着另侧将脑袋埋进臂弯的男人,眸色不由幽深了分。
张真源喂。
张真源这点就不行了?
他伸腿踢了踢男人的小腿。
声音沙哑的厉害。
被踢的人缓缓抬起了头,脸上是和他如出一辙的绯色,就连眼尾都沾着淡淡薄红,清冷中透着一股自甘堕落的美感。
张真源望着他那张脸,忽然就笑了。
张真源要不说你当门面呢?
张真源光靠这张脸,真的很难输啊。
马嘉祺闻言脸上没什么波动,眼神虽有些迷离但还算清醒。
他看向一旁沙发上的路昭愿,神色在不觉中温和了分。
接着又飘了回来,稳稳落到了张真源的身上:
马嘉祺阿源,有些东西你一向拎得清。
马嘉祺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张真源脸上的笑意不减反增,倒没有多少挑衅意味,只是有些好奇:
张真源你也没多喜欢她,为什么不能让我试试?
张真源况且……她玩的也挺花的,采风那晚你不是已经看清她了吗?
马嘉祺没说话,投射过来的眼神冷了几分。
张真源却还在自顾自道:
张真源那天你花了多大心思去那啊,还来了出表白。
张真源结果呢?啧……
张真源这声“啧”可比千言万语刺人。
马嘉祺神色又冷了分,眉眼间笼满了郁气。
马嘉祺既然你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还来招惹她,不嫌脏?
马嘉祺的声音不仅沙哑还带着点颗粒感,和平时的清冷、磁性截然不同,甚至还能听出其中的嘲讽。
张真源缓缓扭头,看着沙发上熟睡的路昭愿,一声轻笑震出胸腔:
张真源这样和我挺配。
张真源她要真和耳朵那样是张纯情白纸,我也就不她的打主意了。
马嘉祺的手指忽然攥紧,但面上却用毫无波澜地语气回道:
马嘉祺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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