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心恍恍惚惚低头谢恩:“谢皇上!”这是?串戏到了甄嬛的片场?
抬头隐晦地瞟了一眼进忠,没错啊,是大如传啊!嗯?怎么感觉他在咬牙运气?这个晚娘脸?要糟!
“进忠啊,你先带宁嫔下去安置。”瞟了眼席下众人,乾隆吩咐道。乾纲独断让他心情颇好,总算没人各种谏言了,感觉威严都捡回来不少!
“嗻,宁嫔娘娘,您这边请。”进忠抬手引路。
就着被进忠搀扶的姿势,灵心边走边压低声音问道:“怎么了?这不都是在按计划进行呢吗?”
进忠也压低声音咬牙道:“怎么了?你说怎么了?心心你翅膀硬了?挑这么个‘一鸣惊人’的舞也不提前和我说一声?”
灵心也觉得很无辜啊:“你不是说让我上点儿心?”
进忠眼都要喷火了:“让你上点儿心,没让你上天!你这舞一跳,侍寝至少7天起步!”
这说着怎么那么像被判个7年起步呢?听着就让人心慌啊,灵心抓住进忠的手不安地晃了晃:“那你想想办法啊?要不然我装个病?”
进忠觉得有些不妥:“御驾马上就要启程往苏州去了,这沿途换乘安置的本就劳累,别在真折腾病了。我再想想,先顾眼下吧。”
“都安排妥了吗?”
“放心,都妥了。”
到了围房,醍醐带着灵心先行一步沐浴更衣,进忠也赶去寝殿给香炉提前做好手脚。
乾隆回来的也很快,刚才的舞蹈让他惊为天人,迫不急待地想回来解锁他的新手办。
屋里鸡肉卷版灵心被裹的有些热,刚挣扎着扑腾出来就见乾隆大步走了进来,赶紧起身行礼:“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安。”
乾隆忙拉着她的手叫起,展开双手示意灵心为他更衣。
灵心也十分耿直地表示:“皇上恕罪,这种礼服嫔妾不会脱。”这……醍醐的入职培训还没教到这儿啊。
“进忠。”乾隆无奈地扬声招呼。
门口候着的进忠赶忙迈步进来躬身应到:“奴才在。”
“你教一下宁嫔怎么做。”
“……是。”
见进忠开始动作,灵心心安理得地站在一边开始欣赏美手。目光炯炯地盯着进忠修长白皙的手指灵活地三两下就解开一颗盘扣……好看!爱看!想摸!
乾隆见灵心看得目不转睛的,以为她真的是在用心学着怎么脱礼服,觉得这个性格和最初的印象有些反差,执拗又可爱,有些好笑地调侃:“刚刚看你跳舞时还以为是个沉静温柔的性子,怎么这会儿便跳脱了许多?”
“皇上,那飞天之舞本就是脱胎于菩萨的神姿,只是借我之手演绎出来而已。嫔妾平时就是现在这个样子的,您是不喜欢吗?”灵心撅着嘴装失落。笑话!位份都已经到手了,人设就可以扔了,又装不了一辈子,天天端着多累啊!
“怎么会,现在的你朕也一样喜欢。”乾隆自觉有种开到双黄蛋的惊喜感,谁懂啊!
进忠面无表情忙碌中:我是懂啊?还是不懂啊?这到底谁是谁play的一环啊?
终于脱的只剩寝衣,进忠端着礼服退出了房间,顺便把殿内殿外都清了场,只留下他和醍醐在门口值守。
也许是刚刚的反差感让乾隆对她更多了几分怜惜和耐心,就想着把灵心打横抱起亲自放到榻上。巧了不是,配合迷香起作用的迷药正是被洒在灵心寝衣的前襟上,乾隆一弯腰正巧吸入,刚走到床边放下她,就势软倒在床上晕了过去。
“皇上?”灵心推了推他,没反应,跑到门口把殿门打开一道缝,一个猫猫探头,紧张道:“进忠?”。
进忠正竖着耳朵靠在门上关注着殿内的动静,见灵心喊他,赶紧给门口的醍醐使了个眼色,闪身进了殿内回手关好门。
灵心拽着他的衣袖往里面走:“接下来呢?伪造现场?需要制造的痕迹是不是有点多?元帕?叫水?床单?对了,听说还有眼力厉害的嬷嬷看眉眼和走路姿势就能看出是否是处子?”说着着急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头:“嗨呀!我真是猪脑子!怎么现在才想起来还有这茬儿!”
“您别担心,有奴才呢!毓瑚姑姑去调查皇贵妃和凌云彻有私一事,暂时回不来,我们还有时间布置。”进忠不慌不忙地走到床边去查看乾隆的情况,一边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