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特别喜欢扭扭捏捏示爱辣辣的性感狗爹啊啊啊啊 于是半夜脑了新兵yn刚入伍狗爹一见钟情特殊关照的产物 写了三个大概的片段
单相思的狗爹暗示不成越来越放肆(嗯)
1
训练室的荧光灯在凌晨两点发出细微的电流声,我的大脑似乎被这些电流声挑断了神经,也或许是时间太晚了导致我的反应变慢,这是我第八次被摔到防撞垫上了,我的鼻腔里全是像劣质的橡胶烧糊的焦糊味,作战服的领口已经完全湿透,头发不自然地黏在脸颊上,我此刻只想躺在防撞垫上躺尸。
Ghost的战术靴碾过垫子的边缘,面罩在顶灯下泛着冷光,我透过黏在脸上头发的缝隙看着他单手捏住我的衣领把我整个人不负吹灰之力地提起来,皮革手套擦过我的锁骨让我一阵战栗。“呼吸乱了,菜鸟。”低沉的英伦腔调裹挟着电子变声器的失真音钻入我的大脑,我终于清醒了不少,“战场上可没人会等你调整心率。”他似乎又想把我甩到地上,但他看着我的样子,叹了口气,不轻不重地把我放到地上。
我咽下口腔中的血腥气,摆出近战格斗起手式。三个小时前的加训通知让我有些崩溃,但我以为是全队都要的特殊时间特殊形式的栽培方式,我踏进训练室却只见Ghost一个人坐在木质长凳上。此刻被摔打在地,才惊觉那些传闻中的“特殊关照”是什么。
膝盖顶进我腿弯的力道突然加重,军用匕首的冷锋贴着脖颈划过。Ghost的呼吸无节制地喷洒在耳后,面罩边缘蹭得耳廓发烫:“知道为什么总让你当人质靶?”常年握枪落下枪茧的拇指按上我的颈动脉,“这幅身体……”刀刃又在空中肆意挥了挥,随即被随意地扔到地上,“太容易让人产生摧毁欲。”
在金属坠地发出脆响的同时,我的背脊也撞上了冰凉的战术墙。红外线感应器在四周亮起猩红的光点,模拟着狙击瞄准镜的锁定。Ghost的护膝卡进我两腿之间,战术腰带上的装备扣硌得胯骨生疼。
“心跳135,瞳孔扩散20%。”他摘掉左手的手套,军用指虎划过我剧烈起伏的胸膛,“恐惧会要了你的命,但欲望……”冰块的金属片贴着心脏位置缓缓下移,“能让你活得更久。”
战术终端突然在控制台发出警报,红光转为刺目的蓝。Ghost退开时,我的作战服已经敞开至腹部,冷汗顺着脊柱流进裤腰。他弯腰捡起匕首刀背拍打我的脸颊:“明天加练CQB战术,穿防弹插板来。”
更衣室的镜面倒映着锁骨处的瘢痕,淋浴间的白雾裹着消毒水味钻进鼻腔。花洒突然被人拧到冷水档,我转身时撞进散发着枪油味的胸膛。Ghost戴着骷髅面罩的脸悬在蒸汽里,战术手套按住我后颈往墙上压。
“没学过战场清洁程序?”他的拇指抹过我锁骨上的伤痕,刺痛感混着电流窜向尾椎,“这种标记…”犬齿隔着面罩咬住耳垂,“会引来真正的掠食者。”
更衣室的门禁系统发出解锁声时,我的后背还贴着冰凉的瓷砖。Ghost将我的士兵牌塞进齿间扯断链子,金属牌落进他作训裤口袋的响动清晰可闻。“现在你归我管了,小夜莺。”他转身时战术披风扫过我的小腿,“下次再被击倒,惩罚可不止这个。”
2
我的作战靴陷在泥泞里,每抬一步都像在拔一棵树。暴雨把作训服浇得透湿,三十公斤的战术背心压得脊椎咯咯作响。远处铁丝网上的监控探头闪着红光,像Ghost面具上的夜视仪。
“菜鸟。”低沉的声音从耳麦里炸开,电流杂音让我的后颈泛起鸡皮疙瘩,“爬得比怀孕的鬣狗还慢。”
战术目镜显示离终点还有两公里。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喉咙里泛起铁锈味。突然有滚烫的呼吸喷在耳后,皮质手套卡住我的下颌,黑色作战服的前胸贴上后背。
“心率132,肾上腺素超标40%。”,面罩滤过的声音带着机械质感,“这么容易兴奋?”他的膝盖又顶进我的腿弯,他总爱这样,我不留神踉跄着跪进泥坑,战术匕首的冷锋贴上喉结。
雨声骤然消失,他开启了局部声场屏蔽。湿透的布料下,心跳声震耳欲聋。匕首沿着颈动脉下滑,“知道为什么单独训练你吗?”刀尖在锁骨窝打转,“每次射击训练,你的虹膜会收缩0.3毫米——当我在监控屏前走过的时候。”
智能手环突然发出刺耳鸣叫,生命体征监测图在雨幕上投出血色全息投影。Ghost的面具贴上来,呼吸面罩的排气孔喷出灼热蒸汽:“说谎的新兵要受罚。”他的拇指按在我狂跳的颈动脉上,“现在,重复保密条例第三条。”
“不、不得与教官发生…”,冰冷的刀背贴上心口。
“发生什么?”他突然扯开我的战术背心,好像要在暴雨中迸出火花似的,“说错一个字,就把你绑到心率监测仪上,让整个基地看你的心电图跳成什么样子。”
3
我像条脱水鳍鱼般趴在泥浆里,Ghost的战术靴踢了踢过我的枪管,黑色面罩下传来闷笑:“三秒钟装弹?我家仓鼠用滚轮都比你利索。”
这是第不知道多少次被缴械。夏末的蝉鸣混着远处靶场的枪声,在耳膜上跳踢踏舞。我盯着迷彩裤包裹的修长小腿,思考咬断他跟腱的可行性。
“菜鸟,你的眼神比被踩尾巴的郊狼还凶。”他突然蹲下,战术背心擦过我的鼻尖,硝烟混着薄荷糖的气息扑面而来。骷髅面罩抵住我的额头,呼吸的热度穿透布料:“想杀我?先学会怎么在换弹时别把弹匣捅进自己鼻孔。”
整队新兵发出压抑的嗤笑。Ghost用枪托挑起我的下巴,面罩上的骷髅涂装咧着森白的牙:“从今天起,你叫Bullseye。”他起身时战术腰带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移动靶标的意思。”
夜幕降临时,我被单独留在靶场。月光把铁网栅栏拉成监狱般的阴影,Ghost靠在弹药箱上抛接夜视仪,像玩弄猎物的黑豹。持枪姿势像怀孕的树懒。”他忽然从背后贴上来,带着枪油味的手掌包裹住我的手指,“虎口抵这里,除非你想让后坐力打碎锁骨。”低语擦过耳垂,呼吸拂动鬓角的汗毛,“扣扳机要像亲吻仇人的喉咙。”
我的后背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当子弹出膛的瞬间,他突然咬住我的耳朵,犬齿刺破皮肤的疼痛混着火药味在血液里炸开:“这是学费,Bullse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