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敲打着车窗，王俊凯望着窗外模糊的景色，手指在膝盖上无意识地敲击着。三天了，丁程鑫像是人间蒸发一样，不接电话，不回消息。公司只说他在"调整状态"，却拒绝透露更多。
"到了，王老师。"司机将车停在一栋灰白色的公寓楼前，"就是这儿，2224室。"
王俊凯撑起伞，雨水在脚边溅起细小的水花。他昨晚辗转反侧，最终决定直接来找丁程鑫。那张苍白的脸和手腕上若隐若现的伤痕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电梯里，王俊凯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被雨水打湿的衣领。他不知道丁程鑫是否会开门，甚至不确定对方是否在家。但有些话，他必须当面问清楚。
1103室的门铃响了三次，里面才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丁程鑫"谁？"
门后传来沙哑的声音。
王俊凯"是我，王俊凯。"
一阵漫长的沉默。王俊凯几乎要再次按门铃时，门锁"咔哒"一声开了。
丁程鑫站在门口，身上套着一件宽大的灰色毛衣，袖子长得盖住了半个手掌。他比三天前看起来更加憔悴，眼睛下方挂着浓重的阴影，嘴唇干裂得起了皮。
丁程鑫"师兄..你怎么..."
他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王俊凯"来看看你。"
王俊凯直接道
王俊凯"不请我进去吗？"
丁程鑫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侧身让开了路。公寓里窗帘紧闭，只有一盏昏黄的台灯亮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味和未散的酒精味。
王俊凯的目光扫过客厅——茶几上堆满了外卖盒和空饮料瓶，地上散落着乐谱碎片，墙上贴着几十张便签纸，上面写满了被反复涂改的歌词。
王俊凯"你的工作室？"
王俊凯指着角落里的一架电子钢琴。
丁程鑫点点头，手不自觉地抓紧了毛衣袖口
丁程鑫"嗯...平时在这里写歌。"
王俊凯"能给我看看你最近的作品吗？"
丁程鑫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丁程鑫"没什么...成型的。都是些废稿。"
王俊凯走近那面贴满便签的墙，仔细辨认着上面的字迹。有些段落被反复划掉又重写，有些地方甚至被笔尖戳出了洞。最引人注目的是墙中央一张被撕成两半又勉强拼在一起的纸，上面写着"光"和"影"两个大字，周围画满了问号和感叹号。
王俊凯"这是主打歌的构思？"
王俊凯转头问道。
丁程鑫没有回答。他站在原地，眼神飘忽，像是在看王俊凯，又像是透过他看着更远的地方
王俊凯"程程？"
丁程鑫"啊？抱歉...我最近有点..."
王俊凯"注意力不集中？失眠？食欲不振？"
王俊凯接过话头
丁程鑫的眼睛微微睁大
丁程鑫"你怎么..."
王俊凯"我带了点水果。"
王俊凯从包里拿出一个保鲜盒
王俊凯"吃点吧，你看起来需要补充维生素。"
丁程鑫机械地接过盒子，手指颤抖得几乎拿不稳。王俊凯趁机上前一步，接过盒子放在茶几上，然后轻轻握住丁程鑫的手腕。
丁程鑫"师兄！"
丁程鑫猛地抽手，但已经晚了。毛衣袖子因为动作滑到手肘，露出了布满伤痕的小臂——有些已经变成白色疤痕，有些还泛着新鲜的粉红色。
空气仿佛凝固了。王俊凯盯着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胸口像是被重锤击中。虽然早有猜测，但亲眼所见还是让他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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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结束！已经凌晨一点半了…早上再说吧。拜拜，晚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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