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桩子掉下来砸到两人后又掉下来不少,要不是陈语白反应快,及时将人推出去,大概就都要落得个半身不遂了。
就是被推出去的那个人恰好用脸撞上了墙。
“明天我会离开。”
男子擦药膏的手一顿,愣愣的看了陈语白一眼。
“随便你。”
话落,低下头去不理人了。
陈语白尴尬的继续上药,虽然之前坑人家是为了暂时找个居所度过这一晚,但这行为也确实不对。
“我叫陈语白,今天谢谢你忙前忙后了,以后我赚了钱会付你辛苦费的。”
男子不语,把他当什么?老实人?中介?
“二阶堂悠。”不要白不要。
陈语白眨眨眼:“好的。”
是个陌生的名字,看来真是她误会他了,那当时是谁恶意的盯着自己呢?
……
夜幕降临,二阶堂悠躺在沙发上看向窗外的月亮,大长腿无处安放只能蜷缩起来。
没找到陈语白的破绽就算了,今天的伤加起来比以前的伤还要严重,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
“砰!”
这时,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二阶堂悠立马朝自己的房间的方向看去。
陈语白揉了揉自己撞疼的额头,看着周围全黑的环境,眨了眨自己夜盲症加重的眼睛。
怎么没摸到灯的开关呢?
思及此,眼前仿若盲人复明一般瞬间清晰,陈语白缓了一下,看向门口按着开关的二阶堂悠。
“你要对我的房间做什么?”
陈语白尴尬的挠了挠头,道:“不好意思,我想出去找水喝来着……”
来到这个世界后只吃了两个馒头,滴水未进的她感觉自己的喉咙都要冒烟了。
二阶堂悠无奈的叹了口气,算了,自己找的麻烦。
“客厅有水。”
话落,转身离开。
陈语白松了口气,瞄了眼躺在沙发上闭眼假寐的二阶堂悠,灌了杯水后拿着水杯走到阳台上。
看着明亮的月亮,一闪一闪的星星,还有周围的蝉鸣声,微微拂过的风声。
在此刻,一直紧绷的神经仿佛松懈下来。
陈语白沉默的看着手里的空纸杯,对未来的迷茫却又让她无法安定。
二阶堂悠睁开眼看向站在阳台上发呆的陈语白,眼眸一扫,一个黑乎乎的球形物体疾驰而来。
那是什么?
二阶堂悠突然瞪大双眼:“喂!?”
陈语白应声倒地,二阶堂悠快速的抓住黑色物体,一看,黑化的心灵蛋?
他又看向不省人事的陈语白。
“啧。”手里的黑蛋被捏碎,化作烟雾消散无踪。
真倒霉。
……
陈语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她摸了摸自己隐隐作痛的头,摸到头上围着的纱布。
“醒了?”
陈语白朝声音的主人望去,二阶堂悠拿着一张单子递给她。
“医药费就先欠着,记得还。”
话落,转身离开。
虽然不知道黑化蛋为什么会挑着她撞,但这件事有待考察,或许,她的心灵蛋是胚胎也说不定。
陈语白起身看了眼医疗单,想起自己被一个黑色物体创进医院,降落的位置也不像是高空抛物。
谁要害她?难道她来到这个世界是个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