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你去哪了?这么久?”阿念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室里轻轻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仿佛一幅静谧画卷上突然溅起的一滴水珠。
“我那个拖把水太多了,就……洗久了。”阿忆的回答里藏着几分躲闪,眼神游移不定,像是在讲述一个不那么圆满的故事。
“不!”阿念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洞悉一切的笑意,“根据我这一年来的‘侦探’经验,你在撒谎。”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几分认真,仿佛是在与老友玩一场心知肚明的游戏。
“好吧,”阿忆无奈地耸了耸肩,笑容里藏着一丝被揭穿的尴尬,“还是被你识破了。我路上遇到江峪了,跟他说了几句。”
“说了什么?”阿念的好奇心被彻底勾起,眼睛闪烁着八卦的光芒,就像夜空中最亮的星。
阿忆只是笑了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神秘,几分调皮。
“快说啊!”阿念急了,声音里多了几分撒娇的意味,像是春日里轻拂过枝头的微风。
“不告诉你!嘻嘻!”阿忆边笑边说,转身拿起拖把,动作中带着几分逃避的意味,“快做值日吧!”
“好吧!”阿念无奈地叹了口气,却也拿她没办法,只好拿起自己的拖把,与阿忆并肩作战,在地板上绘出一道道交错的水痕,宛如一幅未完成的水墨画。
时光在两人的忙碌中悄然流逝,直到最后一抹夕阳的余晖也被夜色吞噬。
终于可以走了,她们手牵着手,穿过走廊,微弱的阳光从半开的窗户斜斜洒下,为她们的身影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仿佛两朵并肩绽放的花。
就在那一刻,阿忆轻轻松开了阿念的手,“拜拜!”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舍,几分期待。
“拜拜!到时候记得约啊!”阿念回应着,眼眸里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像是夜空中最温柔的星光。
“好!”阿忆点头应允,声音坚定而温暖,就像冬日里的一缕阳光,照亮了彼此的心房。
(2)
在那间静谧得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的房间里,时钟的滴答声成了唯一生命的律动,如同一只无形的手,冷酷又无情地拨弄着时间的弦索,将每一秒都无情地抽离。那滴答声,在空旷的空气中回响,宛如生命之河中一朵朵不可逆转的浪花,拍打着记忆的岸畔,催促着灵魂向前航行。
春节的喧嚣仿佛还在耳畔回响,空气中仍飘散着鞭炮残留的芬芳,然而,在这宁静的夜晚,阿忆的手机屏幕却不合时宜地亮起,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瞬间撕裂了这片沉寂。短信内容简短而直接,如同深夜的呢喃:
✘✘实验中学北门见
时间:2月6号1:30
联系人小棠
阿忆的眉头微微蹙起,心中泛起层层涟漪:“嗯?小棠?这个点找我,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她喃喃自语,语气中夹杂着无奈与困惑,仿佛被卷入了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我与江峪的约定迫在眉睫,这可如何是好……唉,真是让人头疼欲裂……”一番内心的挣扎后,她最终决定先赴与江峪的约。
夜色如浓墨般倾泻而下,阿忆走向了与江峪约定的地点。昏黄的阳光下,江峪的身影被拉得长长的,孤寂得如同一尊被遗忘的雕塑。
“找我何事?”江峪的声音在楼门口中回荡,带着一丝不解的寒意。
“有要事相商,等等,你手机没收到什么短信吗?”阿忆的眼神急切而闪烁。
“什么短信?”江峪摇了摇头,一脸茫然,仿佛置身于另一个时空。
阿忆缓缓举起手机,屏幕上的文字在阳光下闪烁着亮光:“小棠发的,让我1:30去学校北门见。”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犹豫与不安。
“现在几点了?”江峪问,声音在夜风中飘散。
“刚好一点。”阿忆看了一眼手表,回答得简短而干脆。
“那你为什么先来我这儿?”江峪好奇地打量着阿忆。
“这不是怕你等急了嘛,再说……”阿忆苦笑一声,“这事挺棘手的。”
“反正我无事,陪你走一趟?”江峪提议道,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光芒,宛如即将踏上战场的勇士。
“行,但你得记得,无论发生什么,你得站我这边!”阿忆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认真与坚定。
“知道了,知道了!我肯定是你这边的,小棠那人,我最烦她了。”江峪不耐烦地摆摆手,脸上写满了厌恶。
两人并肩而行,阳光洒在他们的身上,如同披上了一层金色的战袍。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渐渐远去,留下一串串轻快的脚步声,与远处偶尔传来的狗吠声交织在一起,宛如一首夜的交响曲,悠扬而神秘。
“那你还跟她废话那么多!”阿忆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江峪,眼神中闪烁着不解与愤怒。
“没办法,我不想理她,可她非得缠着我。”江峪耸了耸肩,一脸无辜,仿佛被卷入了一场与他无关的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