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战场辉映,战神初显
沈砚辞与沈砚池率领大军日夜兼程,终于赶至辽东战场。此时,边关烽火连天,硝烟弥漫,敌军攻势凶猛,大楚守军正苦苦支撑。
沈砚辞望着眼前混乱的战局,眼神犀利如鹰,迅速做出部署。他声音洪亮地对沈砚池说道:“砚池,你率一万精锐骑兵,从敌军左翼迂回包抄,待我中军与敌军正面交锋,吸引其主力后,你便发动突袭,截断他们的退路。”沈砚池目光坚定,毫不犹豫地回应:“是,叔叔!侄儿定不辱使命!”说罢,他飞身上马,英姿飒爽地率领骑兵如黑色的洪流般疾驰而去。
沈砚辞则亲率中军,手持长枪,一马当先冲向敌军。他的身影在战火中显得格外勇猛,长枪所指,敌军纷纷倒下。在他的带领下,中军将士们士气大振,如猛虎下山般与敌军展开殊死搏斗。战场上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鲜血染红了大地。
沈砚池这边,骑兵部队悄无声息地逼近敌军左翼。当看到沈砚辞与敌军陷入激战时,他一声令下:“杀!”刹那间,骑兵们如离弦之箭般冲入敌阵。沈砚池身先士卒,挥舞着手中的长刀,每一次挥砍都带出一片血花。他的刀法凌厉,身形矫健,在敌阵中穿梭自如,敌军竟无人能挡其锋芒。
只见沈砚池看准敌军一名将领,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嘶鸣着飞奔而去。那将领见沈砚池来势汹汹,举刀相迎。沈砚池却毫无惧色,长刀猛地一挥,与对方的兵器碰撞在一起,发出一声巨响。仅仅一个回合,沈砚池便凭借着强大的力量和精湛的武艺,将那将领手中的刀击飞,紧接着长刀顺势一划,那将领惨叫一声,跌落马下。
敌军左翼在沈砚池的猛烈攻击下,顿时阵脚大乱。而此时,沈砚辞的中军也成功突破敌军防线,与沈砚池的骑兵部队形成合围之势。敌军腹背受敌,顿时陷入绝境,士气崩溃,开始四散逃窜。
沈砚辞与沈砚池在战场上配合得天衣无缝,犹如一对无敌的战神组合。这场战役,大楚军队大获全胜,敌军丢下无数尸体,狼狈而逃。沈砚池在这场战斗中展现出的卓越军事才能和超凡的战斗实力,让全军将士为之折服,“战神”之名,在军中不胫而走。
沈砚辞看着满身血污却意气风发的沈砚池,心中满是骄傲与欣慰。他策马来到沈砚池身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声说道:“砚池,好样的!不愧是我沈砚辞的侄儿!”沈砚池笑着回应:“叔叔,这都是您教导有方,侄儿才能有今日的表现。”叔侄俩相视大笑,笑声在这片充满战火与胜利的战场上回荡。
第二十三章:五载战火,情溺愈深
在这漫长的五年征战岁月里,辽东的土地见证了沈砚辞与沈砚池并肩作战的无数个日夜。连绵不绝的战火、艰苦卓绝的环境,不仅磨炼了他们的意志,更让沈砚辞对沈砚池的感情愈发浓烈,那隐藏在心底的情感,在日复一日的生死与共中,逐渐染上了一层病态的偏执。
每一次战斗间隙,沈砚辞总是目光灼灼地看着沈砚池,眼中的关切与占有欲几乎要满溢而出。他会亲手为沈砚池处理伤口,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有一回,沈砚池在一场恶战中手臂受伤,沈砚辞得知后,立刻赶到营帐。他让沈砚池坐在床边,自己则半跪在他身前,小心翼翼地解开包扎伤口的布条。看着那血肉模糊的伤口,沈砚辞的眼神瞬间变得阴沉,仿佛受伤的是自己。
“砚池,疼吗?”沈砚辞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心疼。沈砚池笑着摇摇头:“叔叔,这点伤不算什么,您别担心。”沈砚辞却没有回应,只是专注地为他清洗伤口、涂抹药膏,每一个动作都极为细致,仿佛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包扎完毕后,他紧紧握住沈砚池的手,语气坚定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砚池,你记住,你不能有事,你要是出了事,叔叔……叔叔也活不下去了。”沈砚池看着叔叔如此紧张自己,心中满是感动,却并未察觉到沈砚辞话语中那近乎疯狂的占有欲。
随着时间的推移,沈砚辞对沈砚池的保护欲达到了一种病态的程度。战场上,他总是将沈砚池护在身后,不允许任何危险靠近他分毫。有一次,敌军设下埋伏,一支冷箭朝着沈砚池射来。沈砚辞眼疾手快,毫不犹豫地飞身挡在沈砚池身前,那支箭擦着他的肩膀飞过,划出一道血痕。
“叔叔!”沈砚池惊呼出声,眼中满是担忧。沈砚辞却只是回头对他微微一笑,轻声说道:“砚池,别怕,有叔叔在,谁也伤不了你。”那一刻,沈砚辞心中涌起一种疯狂的想法,他想将沈砚池藏起来,藏在一个只有自己能找到的地方,不让任何人觊觎他、伤害他。
然而,在众人面前,沈砚辞依旧以亲情作为掩饰。他会在将士们面前,毫不吝啬地夸赞沈砚池的英勇和智谋,将他视为自己的骄傲。但每当夜深人静,只有他们两人在营帐时,沈砚辞看向沈砚池的目光,便会变得炽热而又充满着扭曲的爱意。他会坐在沈砚池的床边,静静地看着他熟睡的脸庞,心中暗自想着:“砚池,你是叔叔的,只能是叔叔的,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叔叔都要把你留在身边。”这种情感在五年的战火中不断发酵,如同毒酒一般,让沈砚辞越陷越深,无法自拔,而他对沈砚辞的感情,也在这漫长的岁月里,愈发浓烈且病娇。
第二十四章:冷漠归朝,心藏隐秘
五年的漫长征战终于结束,沈砚辞与沈砚池率领大军班师回朝。京城百姓夹道欢迎,欢呼声如雷,可坐在高头大马上的沈砚辞,面容却如千年寒冰,冷冽而拒人于千里之外。
踏入王府那一刻,熟悉的景象并未让沈砚辞有丝毫动容。老夫人听闻儿子归来,急忙迎出。看到沈砚辞那愈发冷峻的面容,老夫人心中一紧,满是心疼地说道:“辞儿,这五年征战,苦了你了,瞧你如今这般冷漠,想必是在战场上受了不少刺激。”沈砚辞微微躬身,语气平淡:“母亲,孩儿无事,只是战事劳神,有些疲惫罢了。”老夫人虽心有疑虑,但也不好再多追问,只得嘱咐他好好休息。
柳诗瑶站在一旁,看着久未谋面的丈夫,心中五味杂陈。她深知沈砚辞这些年对自己的冷落,可此刻见他如此冷漠,心中还是涌起一丝怜悯。她想着,或许自己的温柔能驱散他心中的阴霾。于是,她轻声说道:“王爷,妾身已备好热水,为您接风洗尘,您先去沐浴更衣吧。”沈砚辞看了她一眼,眼神冰冷得如同看一个陌生人,只是微微点头,便径直朝内院走去。
回到房中,沈砚辞坐在榻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他并非如母亲和妻子所想,因战争刺激而变得冷漠。这五年,他对沈砚池那禁忌的感情愈发根深蒂固,如同缠绕在心头的荆棘,每一次跳动都带来刺痛。他深知这份感情不被世俗所容,却又无法割舍,内心的挣扎与煎熬让他愈发封闭自己。
他想起在战场上,沈砚池与自己并肩作战的点点滴滴,那些生死与共的瞬间,让他对沈砚池的占有欲达到了近乎疯狂的程度。可如今回到京城,回到这看似平静的王府,他必须再次隐藏这份感情,这种压抑让他对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兴趣。
柳诗瑶端着水盆走进来,轻声说道:“王爷,水准备好了。”沈砚辞回过神来,看着她,心中没有丝毫波澜。柳诗瑶放下水盆,走到沈砚辞身边,轻柔地说道:“王爷,您这些年在外面受苦了,以后就让妾身好好照顾您吧。”说着,她伸手想要为沈砚辞宽衣。沈砚辞却猛地躲开,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不用你伺候,出去!”柳诗瑶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眼中满是委屈:“王爷,妾身……”“出去!”沈砚辞再次大声吼道,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柳诗瑶不敢再多说什么,泪水夺眶而出,转身匆匆离开房间。
沈砚辞独自一人坐在房中,双手抱头,陷入深深的痛苦与迷茫之中。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份禁忌的感情,更不知道该如何与周围的人相处。在这看似繁华的王府里,他却仿佛置身于冰冷的深渊,找不到一丝温暖与解脱的方向。
第二十五章:机缘巧合,同榻相伴
柳诗瑶满心委屈地从沈砚辞房中出来,径直去找了老夫人。她哭哭啼啼地将沈砚辞对自己的恶劣态度诉说了一遍,末了,带着一丝无助说道:“婆婆,王爷他如今这般冷漠,妾身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老夫人听后,眉头紧锁,心中也甚是忧虑。沉思片刻后,她突然眼前一亮,说道:“或许砚池能劝劝你王爷。这孩子自小被你王爷养大,两人感情深厚,说不定砚池的话,你王爷能听进去。”
当下,老夫人便差人去请沈砚池。不多时,沈砚池匆匆赶来摄政王府。他身着一袭淡蓝色锦袍,神色间带着几分英气与疑惑。见到老夫人,沈砚池恭敬行礼:“祖母唤孙儿前来,不知所为何事?”老夫人拉着他的手,满脸担忧地说道:“砚池啊,你王爷自从回来后,就变得冷漠异常,对诗瑶也甚是粗暴。祖母寻思着,你与他感情好,你今晚就留在王府,陪你王爷说说话,开导开导他,让他莫要再这般折磨自己和他人。”
沈砚池听后,心中虽有些诧异,但想到叔叔如今的状况,还是点头应下:“祖母放心,孙儿定会尽力劝解叔叔。”老夫人欣慰地点点头:“那就好,那就好。你今晚便与你王爷睡在一处,好好聊聊。”
夜幕降临,沈砚池来到沈砚辞的房间。沈砚辞正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月色,神色有些落寞。听到脚步声,他回头一看,见是沈砚池,心中猛地一震,一种难以言喻的狂喜瞬间涌上心头,但他极力克制着,脸上只是微微露出一丝惊讶:“砚池,你怎么来了?”
沈砚池走上前,说道:“叔叔,祖母担心您,让孙儿今晚来陪您,与您说说话。”沈砚辞心中暗喜,表面上却只是淡淡地说:“也好,你来了,陪叔叔坐会儿。”两人坐在榻上,沈砚池看着沈砚辞,关切地说道:“叔叔,孙儿瞧您回来后,神色不佳,可是在战场上遇到了什么烦心事?若有难处,不妨与孙儿说说。”
沈砚辞看着沈砚池那关切的眼神,心中一阵温暖,他强忍着内心的激动,说道:“砚池,叔叔只是征战多年,身心俱疲,并无其他烦心事。你不必担心。”沈砚池微微皱眉,显然不太相信:“叔叔,您若有心事,切莫憋在心里。孙儿虽年轻,但也愿为叔叔分忧。”沈砚辞看着他那真挚的模样,心中愈发欢喜,说道:“有砚池你这份心意,叔叔便知足了。”
不知不觉,夜深了。沈砚辞心中既希望沈砚池能留下来,又怕自己表现得过于急切会引人怀疑。就在他纠结之时,沈砚池说道:“叔叔,夜已深,您早些休息吧,孙儿就在这榻上陪着您。”沈砚辞心中大喜,却装作不经意地说道:“也好,你长途赶来,也累了,便歇下吧。”
两人和衣而卧,沈砚辞躺在榻上,感受着沈砚池就在自己身边,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心中的狂喜几乎要冲破理智的防线。但他深知不能表露出来,只能紧闭双眼,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情感,在黑暗中享受着这难得的同榻相伴的时光。
第二十六章:佯装痊愈,别样疏离
经过沈砚池几日的陪伴,沈砚辞心中那如乱麻般的情绪稍稍得到了梳理。他深知自己不能一直沉浸在与世俗相悖的情感挣扎中而无所作为,否则不仅会将自己逼入绝境,还可能给沈砚池带来麻烦。于是,他决定做出改变,佯装自己已经从战争带来的“创伤”中恢复过来。
次日清晨,沈砚辞早早起身,精心整理好衣冠,对着铜镜,他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神色,让表情变得温和而又疏离。当他走出房门,王府的下人们看到他,都不禁微微一愣。只见王爷往日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面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带着淡淡微笑的脸庞,可这微笑却未达眼底,让人感觉有一种莫名的距离感。
柳诗瑶看到沈砚辞这般模样,心中既惊喜又有些不知所措。沈砚辞见到她,微微点头,客气地说道:“夫人,这些日子,劳你费心了。”柳诗瑶受宠若惊,连忙说道:“王爷客气了,这都是妾身该做的。”沈砚辞的目光从她身上轻轻扫过,依旧保持着那恰到好处的微笑,没有再多说什么,便朝着书房走去。
在书房中,幕僚们前来汇报事务。沈砚辞认真倾听,给出的指示清晰而准确,态度彬彬有礼,却又让人感觉难以亲近。幕僚们心中暗自诧异,王爷这转变实在太大,可又摸不透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而每当沈砚池出现在沈砚辞身边时,他的眼神总会不自觉地亮起来,脸上的疏离瞬间消散许多。他会主动询问沈砚池的近况,关心他的日常起居,语气中带着一种旁人难以察觉的亲昵。
有一次,两人在花园中散步。沈砚池看到一朵盛开的花,忍不住伸手去触摸。沈砚辞见状,眼中满是笑意,说道:“砚池,这花虽美,却也带刺,小心别伤了手。”说着,他轻轻握住沈砚池的手腕,将他的手拉了回来。这看似寻常的举动,却饱含着沈砚辞深深的关切。沈砚池看着叔叔,笑着说道:“叔叔,孙儿知道了。”
旁人看到这一幕,只道是叔侄情深。可沈砚辞自己清楚,只有面对沈砚池时,他才能放下那伪装的客气与疏离,流露出一丝真心的亲近。这种区别对待,在王府中渐渐成为一种奇特的现象,众人虽觉疑惑,却也不敢多问。沈砚辞就这样维持着这看似正常却又隐藏着特殊情感的生活,在众人面前扮演着那个客气疏离的王爷,而在沈砚池面前,才展现出他为数不多的温柔与亲近。
第二十七章:瘟疫肆虐,命运分途
平静的日子并未持续太久,一场可怕的瘟疫如恶魔般席卷了整座京城。大街小巷弥漫着恐慌的气息,百姓们纷纷紧闭门窗,生怕被这无形的病魔侵袭。患病者痛苦地呻吟着,街头巷尾不时传来凄惨的哭声,整个城市仿佛被阴霾笼罩,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沈砚辞身为摄政王,面对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日夜操劳,组织人手救助病患、分发物资,试图控制瘟疫的蔓延。然而,在繁重的事务与密集的接触中,他不幸也染上了瘟疫。高热、乏力、咳嗽等症状如潮水般向他涌来,他虚弱地躺在床榻上,脸色苍白如纸,往日的威严与神采消失殆尽。
老夫人和柳诗瑶心急如焚,守在沈砚辞的床边,看着他被病痛折磨,却又无能为力,只能暗自落泪。此时,京城的太医们也都在全力救治病患,面对摄政王的病情,虽竭尽全力,却收效甚微。
就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宫中传来旨意。皇上得知民间流传有一种生长在西北边陲的药草,或许能克制这场瘟疫。而沈砚池因其英勇果敢、办事得力,被皇上钦点,即刻启程前往西北寻找药草。
沈砚池接到旨意后,心中满是担忧。他一方面牵挂着叔叔沈砚辞的病情,深知叔叔此刻虚弱,自己不在身边,不知能否得到悉心照料;另一方面,又明白此次寻药任务艰巨,关乎全城百姓的生死存亡,容不得丝毫耽搁。
在与老夫人和柳诗瑶匆匆交代了几句,嘱托她们一定要照顾好沈砚辞后,沈砚池便毅然踏上了前往西北的征程。临行前,他来到沈砚辞的床边,看着昏迷中的叔叔,眼眶泛红,轻声说道:“叔叔,您一定要撑住,等侄儿带回药草救您,救全城的百姓。”沈砚辞似乎感受到了沈砚池的存在,眉头微微动了动,却无力回应。
沈砚池翻身上马,带着一队精挑细选的侍卫,朝着西北方向疾驰而去。马蹄扬起的尘土在他身后飞扬,而留在京城王府中的沈砚辞,在病痛的折磨中,时而昏迷,时而清醒。每当清醒时,他的脑海中总会浮现出沈砚池的身影,心中默默祈祷着他能平安归来,带来希望的药草,驱散这场可怕的瘟疫。整个京城都在这场瘟疫的阴影下苦苦挣扎,而沈砚辞和沈砚池,也因命运的安排,暂时走上了不同的道路,他们的未来,如同被迷雾笼罩,充满了未知与变数。
第二十八章:归心似箭,力挽狂澜
沈砚池一路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赶回京城,拯救叔叔和全城百姓。他深知时间就是生命,每耽搁一刻,叔叔和其他人的病情就可能加重一分。一路上,风餐露宿,人困马乏,但他从未有过丝毫停歇的念头。
终于,在沈砚池的拼命赶路下,他及时赶回了京城。然而,当他踏入摄政王府时,却发现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老夫人和柳诗瑶也没能逃过瘟疫的侵袭,双双病倒在床。看着病榻上昏迷不醒的三人,沈砚池的心中一阵刺痛,但他很快镇定下来,深知此刻自己不能乱了阵脚。
他先让人将从西北寻来的药草火速送往太医院,督促太医们尽快熬制出解药。而后,便马不停蹄地回到王府,投身于照顾亲人的重任之中。他来到沈砚辞的房间,看着叔叔憔悴的面容,眼眶不禁湿润了。他轻轻握住沈砚辞的手,低声说道:“叔叔,我回来了,您一定会没事的。”
沈砚池细心地为沈砚辞擦拭着额头的汗水,每隔一会儿就查看他的病情,按照太医的嘱咐喂他喝药。在照顾沈砚辞的间隙,他又匆匆赶到老夫人和柳诗瑶的房间,关切地询问她们的状况,亲自为她们更换凉毛巾,叮嘱丫鬟们一定要悉心照料。
除了照顾亲人,沈砚池还要料理王府内外的诸多繁琐事务。瘟疫期间,物资调配、人员安排等问题都需要他亲自过问。他一边要稳定王府上下的人心,一边又要与外界保持联系,了解疫情的最新情况。尽管疲惫不堪,但沈砚池的眼神中始终透着坚定。
在沈砚池的精心照料下,沈砚辞的病情逐渐有了好转的迹象。他的高热开始减退,咳嗽也不再那么剧烈。看到叔叔的病情有所改善,沈砚池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老夫人和柳诗瑶的病情依旧严峻,全城的瘟疫也还没有完全得到控制。
沈砚池在王府与太医院之间来回奔波,密切关注着药草熬制解药的进度。他不断鼓励着太医们,让他们一定要全力以赴。同时,他还组织王府的家丁们协助城中的医馆,为病患分发解药,帮助搭建临时的隔离场所。在这个艰难的时刻,沈砚池以一人之力,努力支撑着摄政王府,也为京城的抗疫工作贡献着自己的力量,仿佛成为了黑暗中那一丝照亮希望的曙光。
第二十九章:疫病方平,异象突显
沈砚池带回的草药发挥了奇效,在太医们的精心调配下,解药迅速分发至全城。患病的百姓们服用后,病情逐渐好转,这场肆虐京城的可怕瘟疫终于得到了控制,城市也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生机。
随着疫病的平息,众人都沉浸在劫后余生的喜悦之中,然而,沈砚辞身上却发生了令人意想不到的巨大变化。
在沈砚池在场时,沈砚辞依旧是那个风度翩翩、彬彬有礼的摄政王。他处理政务有条不紊,与朝中大臣们交谈时,言语得体,尽显王者风范。他会与沈砚池一同商讨应对灾后重建的事宜,眼神中透着睿智与沉稳,仿佛之前的病痛从未对他造成过影响。
然而,一旦沈砚池因事离开,沈砚辞就仿佛变了一个人。他不再听从任何人的劝告,行为举止毫无章法,宛如一个疯子。下人前来汇报事务,他充耳不闻,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眼神空洞。若有人试图靠近,他便会烦躁地挥手驱赶,嘴里嘟囔着一些旁人听不懂的话语。
有一次,柳诗瑶担心沈砚辞的状况,在沈砚池外出时,小心翼翼地走进他的房间,轻声劝道:“王爷,您该用些膳食了,身子才刚刚恢复。”沈砚辞却突然站起身,眼神凶狠地瞪着她,大声吼道:“出去!都出去!别来烦我!”柳诗瑶被吓得脸色苍白,惊慌失措地退了出去。
老夫人听闻此事后,也前来劝说,可沈砚辞同样毫不理会,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时而大笑,时而愤怒地摔砸东西。整个王府都被沈砚辞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弄得人心惶惶,众人都对此感到无比诧异和担忧。
而沈砚池每次回来,只要出现在沈砚辞面前,他便会立刻恢复正常,眼神重新变得清明,举止也回归优雅。仿佛沈砚池就是他的镇定剂,只要沈砚池在身边,他就能维持住表面的理智与风度。众人都对此感到困惑不已,却又无人能参透其中的缘由,只能看着沈砚辞在这种奇异的状态下徘徊,忧心忡忡地猜测着他究竟遭遇了什么,未来又会如何发展。
第三十章:心霾渐散,随性而为
沈砚辞心底其实十分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在长久的岁月里,他一直压抑着对沈砚池那禁忌而浓烈的情感,同时又肩负着摄政王的重任,周旋于朝堂的明争暗斗与家国的大小事务之中,身心俱疲。这场大病,仿佛成了他内心防线崩塌的契机。
当他发现,在沈砚池不在身边时,自己表现得疯癫能让内心积压已久的情绪得以宣泄,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令他着迷。他不再想压抑自己,不想再戴着那副完美的摄政王面具,在众人面前维持着那无懈可击的形象。
每当沈砚池离开,他便任由自己陷入那种看似疯狂的状态。他会不顾形象地在房间里肆意走动,将心中对世俗约束的不满、对自己情感的无奈,都化作愤怒发泄在周围的物件上。那些被他摔碎的瓷器、打翻的桌椅,仿佛是他内心枷锁的碎片。
在这种放纵的发泄中,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不用再时刻警惕自己的言行,不用再压抑看到沈砚池与他人亲近时那如妒火般的情绪,也不用再为了维护所谓的尊严和地位,将真实的自己深埋心底。
而当沈砚池回到身边,他又会瞬间恢复如常,并非是他想继续伪装,而是沈砚池的存在对他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沈砚池就像他在黑暗中唯一的光,只要看到沈砚池,他内心的疯狂便会平息,仿佛只要沈砚池在,一切的压抑与痛苦都能暂且搁置。
他开始享受这种在“清醒”与“疯癫”之间切换的状态。在旁人眼中,他的行为愈发诡异难测,但在他自己心中,这是他在漫长压抑生活中找到的一种独特解脱方式。他不知道这种状态会持续多久,也不想去思考未来会面临什么,此刻,他只想随着自己的心意,在这难得的释放中寻找一丝内心的宁静与自由,哪怕这种自由是以一种旁人难以理解的疯狂形式呈现。
第三十一章:和离决断,暗流涌动
沈砚辞病后的怪异状态持续未改,整个摄政王府都被一层阴霾所笼罩。老夫人看在眼里,忧在心头,尤其是想到儿媳柳诗瑶,这些年本就备受冷落,如今沈砚辞又变成这般模样,她实在不忍心再耽误柳诗瑶的青春。
一日,老夫人将沈砚池唤至跟前,眼中满是无奈与哀伤,说道:“砚池啊,你也看到你叔叔如今这个样子,也不知何时能好。诗瑶这孩子,跟着你叔叔没过上几天舒心日子,我这做婆婆的,实在愧疚。我想,还是让你叔叔给她写封和离书,放她一条生路吧。”
沈砚池听后,心中微微一怔,他深知老夫人此举也是无奈之举。看着老夫人憔悴的面容,他点头应道:“祖母放心,孙儿这就去办。”
沈砚池来到沈砚辞的房间,此时的沈砚辞正安静地坐在窗前,目光望向远方,不知在思索着什么。沈砚池走上前,轻声说道:“叔叔,祖母的意思,您也该知晓。柳王妃这些年在王府着实不易,如今您这状态……祖母希望您能给她写封和离书,让她能有个新的开始。”
沈砚辞听闻,脸上没有太多惊讶之色,仿佛早有预料。他沉默片刻,随后缓缓起身,走到书桌前,提起毛笔,略作思索,便快速地写下了和离书。他的动作流畅,没有丝毫犹豫,似乎在心底,他也明白这或许是对柳诗瑶最好的结局。
写完后,沈砚辞将和离书递给沈砚池,目光平静地说道:“砚池,交给她吧。”沈砚池接过和离书,感受到纸张的重量,心中五味杂陈。
他走出房间,叫来一名可靠的下人,将和离书交予他,严肃叮嘱道:“将这和离书,亲手交给王妃,不得有误。”下人恭敬地应了一声,匆匆离去。
柳诗瑶接到和离书时,正坐在自己的房中,看着窗外凋零的花朵出神。当她看到那封和离书时,手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解脱,也有一丝难以言说的苦涩。她知道,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终究还是走到了尽头。
而在王府的另一处,沈砚辞静静地望着窗外,不知在想着什么。沈砚池则陷入了沉思,他隐隐觉得,叔叔病后的这些变化,以及这突如其来的和离,似乎预示着王府乃至整个大楚,都将面临一些未知的变数,而他,也将被卷入这愈发复杂的局势之中。
第三十二章:赐婚之意,暗藏制衡
沈砚池在抵御外敌与对抗瘟疫期间所立下的赫赫战功,早已在京城内外传得沸沸扬扬,他的威名如日中天,声望甚至隐隐盖过了当今圣上。皇帝坐在龙椅之上,表面上对沈砚池的功绩赞赏有加,可内心却如芒在背,忧虑不已。
在皇帝看来,沈砚池手握重兵,又深得民心,若不加以制衡,恐有拥兵自重、威胁皇权之患。一番思索之后,皇帝决定使出赐婚这一招,试图以姻亲关系来束缚沈砚池。
这日早朝,朝堂之上气氛庄重。皇帝端坐在龙椅,目光扫过群臣,最后落在沈砚池身上,面带微笑却暗藏深意地说道:“沈将军,你为我大楚立下汗马功劳,朕一直铭记于心。如今你也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朕有意为你赐婚。”
沈砚池心中一惊,连忙出列,跪地叩首道:“陛下厚爱,臣感激涕零。只是臣一心为大楚效力,尚未考虑个人婚事,还望陛下收回成命。”皇帝却摆了摆手,不容置疑地说道:“朕意已决。朕的宠臣李尚书之女李玉婉,知书达理,温柔贤淑,与你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朕赐你二人婚约,三日后便完婚。”
沈砚池心中暗自叫苦,他深知皇帝此举并非单纯的恩赐,而是意在制衡。可君命难违,他只得再次叩首谢恩:“陛下圣恩,臣遵旨。”
退朝之后,沈砚池心事重重地回到摄政王府。老夫人听闻此事,也是忧心忡忡。而沈砚辞在得知消息时,正处于“疯癫”状态。下人将此事告知他后,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双眼泛红,发出一阵愤怒的咆哮,在房间里疯狂地摔砸东西。
当沈砚池来到沈砚辞的房间时,屋内一片狼藉。沈砚辞披头散发,眼神中满是癫狂与愤怒,看到沈砚池后,他冲上前紧紧抓住沈砚池的肩膀,大声吼道:“砚池,不能答应!不能答应这门婚事!”沈砚池看着叔叔这般模样,心中一阵刺痛,轻声说道:“叔叔,陛下旨意,侄不得不从。”
沈砚辞哪里肯听,依旧疯狂地摇头,双手抓着沈砚池的肩膀愈发用力,仿佛要将他嵌入自己的身体里。他语无伦次地说道:“不,不行……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把你夺走……不能……”沈砚池看着叔叔如此失控,心中满是无奈与心疼,他轻声安抚道:“叔叔,您先冷静冷静,侄也不想如此,可如今没有别的办法。”
过了许久,沈砚辞在沈砚池的安抚下,情绪才稍稍平复,但眼神中依旧透着一股不甘与怨愤。沈砚池看着叔叔,心中暗暗发愁,这场突如其来的赐婚,不仅让他陷入两难境地,更让叔叔的病情似乎愈发严重。未来的日子,恐怕会更加艰难,他不知该如何应对这复杂的局面,又该如何守护叔叔,守护自己内心珍视的一切。
第三十三章:大婚波澜,痴缠不休
沈砚池身为战功赫赫的将军,在皇帝赐婚之下,迎来了大婚之日。因沈砚池自幼由摄政王沈砚辞抚养长大,摄政王府便成了这场盛大婚礼的举办之地。
王府内处处张灯结彩,大红的绸缎挂满了亭台楼阁,宾客们穿梭其间,欢声笑语不断,共同庆祝这位年轻将军的大喜。沈砚池身着一袭华丽的将军喜服,英姿飒爽却又难掩眉宇间的一丝忧虑。
吉时一到,新娘李玉婉在喜娘的搀扶下,凤冠霞帔,莲步轻移,缓缓踏入洞房。前来祝贺的宾客们纷纷围在洞房外,笑闹着准备看新人的热闹。然而,就在众人准备退出,让新人共度良宵时,沈砚辞却突然闯了进来。
此时的沈砚辞,眼神中透着一股疯狂与执念,全然没了往日的沉稳。他径直走向沈砚池,一下子紧紧抱住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砚池,不要离开叔叔,不要……”沈砚池一脸尴尬,看着娇羞的新娘李玉婉,又看看如孩童般执拗的叔叔,急忙劝道:“叔叔,今日是侄儿大婚,您先回房休息,等明日侄儿再去陪您。”
沈砚辞哪里肯听,双臂如铁钳般死死抱住沈砚池,整个人几乎要挂在他身上。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大声叫嚷着:“不,我不走,砚池你不能抛下我。”宾客们和下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谁也没想到一向威严的摄政王会在将军的大婚之夜如此失态。
李玉婉虽早听闻沈砚辞久病后行为有些怪异,但亲眼见到这场景,还是面露难堪与羞涩,不自觉地低下了头。沈砚池试图轻轻掰开沈砚辞的手,可沈砚辞却抱得更紧,嘴里语无伦次地说着:“谁也别想把砚池从我身边抢走,谁也不行……”
沈砚池无奈之下,只能歉意地看向李玉婉,说道:“夫人,实在对不住,叔叔病情未愈,才会如此。还望夫人海涵。”李玉婉微微点头,轻声说道:“将军不必挂怀,王爷许是太过高兴,一时失了分寸。”
沈砚池看着混乱的场面,心中焦急万分。他既要安抚情绪失控的叔叔,又要顾虑新娘的感受,可沈砚辞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就这么僵持在洞房之中,原本喜庆温馨的新婚之夜,瞬间被搅得混乱不堪,而未来的生活,似乎也随着这混乱的一幕,被蒙上了一层难以预料的阴影。
第三十四章:夜守病叔,疲惫入眠
在洞房被沈砚辞搅得一团糟后,沈砚池无奈之下,只得小心翼翼地将如孩童般缠人的叔叔抱起,朝着沈砚辞的房间走去。一路上,沈砚辞嘴里还在喃喃自语,双手紧紧揪着沈砚池的衣领,生怕他突然消失。
到了房间,沈砚池轻轻将沈砚辞放在床上,像哄孩子一样轻声说道:“叔叔,乖,睡吧。侄儿就在这儿呢。”沈砚辞微微睁开眼睛,眼神中透着一丝迷茫与不安,看着沈砚池,含糊地问道:“砚池,你不会走,对不对?”沈砚池心中一阵酸涩,连忙点头:“叔叔,我不走,您安心睡。”
在沈砚池温柔的安抚下,沈砚辞的呼吸逐渐平稳,双眼缓缓闭上,终于沉沉睡去。沈砚池看着叔叔憔悴的面容,心中满是担忧与心疼。他轻手轻脚地起身,刚走了两步,想要回洞房去陪陪新婚妻子。
可他刚一动,原本熟睡的沈砚辞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猛地睁开眼睛,眼神瞬间变得慌乱而惊恐。他挣扎着坐起来,大声喊道:“砚池!砚池你在哪儿?你不要离开我!”沈砚池心中一紧,赶忙转身回到床边,重新坐下,牵起沈砚辞的手,说道:“叔叔,我在这儿呢,我没走。您别害怕,继续睡。”
沈砚辞紧紧握着沈砚池的手,仿佛那是他在这世间唯一的依靠,嘴里嘟囔着:“别离开我……别离开……”沈砚池轻声应和着:“好,不离开,叔叔睡吧。”过了好一会儿,沈砚辞这才又慢慢放松下来,再次进入梦乡。
沈砚池实在是疲惫不堪,这一天发生了太多事情,从大婚的忙碌到叔叔的失控。他看着沈砚辞,实在不忍心再松开手,也怕自己一动又惊醒叔叔。于是,他就这么坐在床边,身子微微前倾,头靠在床沿,揪着这个地方,也沉沉睡去。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沈砚池的脸上写满了疲惫,而沈砚辞则在睡梦中依旧紧紧抓着沈砚池的手,仿佛在守护着自己最珍贵的宝物。这一夜,王府的喧嚣渐渐归于平静,可沈砚池的未来,却因沈砚辞这份病态的依赖,变得愈发复杂难测。
第三十五章:惊见异象,心生疑窦
李玉婉在洞房中独自等待沈砚池归来,可左等右等,始终不见丈夫身影。心中虽有不满,但念及沈砚辞病情特殊,也只能按捺住性子。
终于,她决定起身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何事。轻手轻脚地来到沈砚辞的房间外,透过半掩的房门,她看到了令她震惊不已的一幕。
沈砚池趴在床边,握着沈砚辞的手,已然睡熟。而沈砚辞则一脸安详,嘴角甚至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看上去与常人无异,完全是那个平日里威严尊贵的摄政王模样。李玉婉心中暗自诧异,心想或许王爷只是太过劳累,才在大婚之夜如此失态。
她轻轻推开门,想要叫醒沈砚池,毕竟新婚之夜,总不能让他在这儿将就一夜。就在她走近之时,沈砚池因动静而醒来,他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看到李玉婉,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他小心翼翼地松开沈砚辞的手,尽量不弄醒他,然后起身,与李玉婉一同走出房间。
两人刚一离开,屋内原本熟睡的沈砚辞像是突然失去了支撑,脸上的平静瞬间消失。他猛地睁开双眼,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狂躁。他疯狂地挥舞着双臂,嘴里大声叫嚷着:“砚池!砚池你在哪里?回来!快回来!”
李玉婉听到屋内传来的声响,惊愕地转过头,透过门缝看到沈砚辞如疯子般的举动,不禁捂住了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沈砚池一脸无奈与尴尬,低声对李玉婉说道:“夫人,叔叔他……自从病后,便成了这副模样,只要我不在身边,就会失控。”
李玉婉看着沈砚池,心中五味杂陈。她原本以为只是沈砚辞一时的失常,却没想到竟是这般怪异的状况。她不禁对沈砚池的处境心生同情,同时也对未来的生活感到担忧。这样一个充满变数的家庭,她该如何自处?而沈砚辞这奇怪的病症背后,又是否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李玉婉满心疑虑,却又不知该从何问起,只能默默将这一切藏在心底,与沈砚池一同陷入了对未来未知的迷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