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张氏集团大楼前，玻璃幕墙反射的阳光刺得眼睛发疼。几天过去了，自从那天和张真源达成合作以后，系统一直催促我推进任务。
路人甲乙丙丁“苏小姐？”
前台接待员第三次确认我的预约，
路人甲乙丙丁“张总说您可以上去了。”
电梯直达顶层时，掌心已经沁出一层薄汗。办公室门半开着，张真源背对着门口站在落地窗前，黑色衬衫勾勒出挺拔的肩线。
张真源“来了。”
他没转身，声音里带着那种熟悉的玩味。
我径直走到会客区，手指划过真皮沙发扶手。
苏米“张少，好久不见？”
他终于转过身，手里把玩着一枚银色打火机，开合间发出清脆的金属声响。他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张真源“好久不见。”
阳光从他身后斜射进来，在地毯上投下一道锐利的光带。视线落在他办公桌后的赛车模型陈列柜上，
苏米“听说张少是去年亚洲GT锦标赛的冠军。”
张真源“还挺了解嘛。”
他踱步到陈列柜前，指尖停在一座奖杯上。
苏米“既然对赛车感兴趣，肯定有所了解。”
我直视他的眼睛，
苏米“张少，什么时候有空教我。”
打火机机声响然而止，他眯起眼睛，那种探究的目光又来了，像X光一样要把人穿透。
我起身走向陈列柜，停在最显眼的那辆红色赛车模型前，
苏米“这辆458 Speciale的变速箱在高速过弯时会比普通版延迟0.3秒换挡，但你的比赛录像里，S弯道永远比对手快0.5秒。”
空气凝固了几秒，他忽然笑起来，不是那种社交场合的假笑，而是真正被勾起兴趣的表情。
张真源“有意思。十分钟后地下车库见。”
赛车场的沥青跑道在正午阳光下蒸腾着热浪。张真源把头盔扔给我时，金属扣带刮过手背，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张真源“上车，规则很简单。”
他调整着方向盘后的换挡拨片，
张真源“我开，你看。吐在车上赔五十万。”
引擎轰鸣的瞬间，脊椎像被电流击中。第一个弯道他就没减速，离心力把我狠狠甩向车门。安全带勒进肩膀的疼痛中，我听见自己不受控制的笑声。
苏米“你笑什么？”
他在震耳欲聋的引擎声中提高音量。
苏米“第三档！”
我指着转速表，
苏米“现在换档会爆缸！”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赛车在即将触及红线区时突然降速，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叫。当车子稳稳停在维修区，他摘下头盔时，额前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浸透。
苏米“去年上海站，”
我解开安全带，
苏米“亚军就是因为这个失误退赛的。”
他盯着我的眼神变了，像在重新评估什么危险物品。
张真源“你……哈哈，真有意思。”
远处有工作人员跑来查看情况。我伸手擦掉他下巴上将落未落的汗珠，在对方骤然绷紧的呼吸中轻声说：
苏米“我可是你的学生啊，教练。”
返程时夕阳把仪表盘染成琥珀色。车载音响放着《Take My Breath Away》，张真源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打着节拍。当歌曲放到副歌部分时，他突然开口：
张真源“美娜下周三生日。”
后视镜里，我的睫毛轻轻颤了一下。
张真源“你会送她什么？嗯……她喜欢什么？”
他状似随意地问，但指节在方向盘上泛白，
张真源“马嘉祺订了Tiffany的项链。”
红灯亮起，跑车缓缓停下。我转头看他被霓虹灯分割的侧脸：
苏米“张少真是消息灵通，已经知道马少送什么礼物了，那张少现在是打探情报？”
音乐恰好放到那句“Watching every motion in my foolish lover's game”。他转头看我时，眼底有某种我读不懂的东西在翻涌。
张真源“系好安全带。”
绿灯亮起的瞬间，跑车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
张真源“以后教你漂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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